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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這位家長請不要幫孩子寫作業(y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8

分卷閱讀88

    沒有一句話能夠像這樣,讓他充滿愛/欲的同時也飽含心酸。

    直到低頭吻上自己心愛的姑娘,陸行州依然無從得知沈妤此前幽怨的原因,而沈妤也沒能從陸行州的身上得到滿意的答案,所幸的是他們已經(jīng)不再在意。

    漸長的年紀總會讓人生變得更為順遂,不是因為周遭的世界變了,而是人們不再執(zhí)著于得不到答案的疑惑,不再放縱內(nèi)心得不到回應的情緒,他們開始明白這樣一個道理——值得鐘情的東西,永遠在當下。

    陸行州感到沈妤意外的溫順,心中情意漸起,長腿開始在她的身側試探,兩人的身體靠在一起,有如落入水里的游魚。

    沈妤側過臉頰,感覺到冰涼的親吻順著自己的下巴一點點落下去,沒有抗拒,甚至手指張開,摟在陸行州的勁側,似乎是鼓勵。

    兩人近些日子廝磨耳語,無需窗外皎月白雪的映襯心中也能有一片旖旎風光。

    于是沈妤羞澀一陣,呼吸減重,嘴里開始有了不一樣的聲音。

    氣氛在此刻好得有些過了分,樓下卻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呼喚——

    “mama,你在哪里呀,mama,你出來一下好嗎!”

    沈妤聽見這聲音,猛地推開身上的人,她下意識地捂緊自己的領口,轉(zhuǎn)身跑出陽臺,打開窗戶,平復呼吸,柔聲回答到:“小黎,mama在這里,我們很快下來,你不要動?!?/br>
    沈黎此時站在樓下的綠化帶邊,身后站著他的跆拳道老師林又夕,看見沈妤的腦袋,臉上喜笑顏開,拉著林又夕的手,開口顯得格外高興:“林老師,你看,我就說了我mama肯定在這里?!?/br>
    陸行州起初被沈妤推開時面色陰沉,此時意識回復過來,關上門下樓,看見面前沈黎胖嘟嘟的一張笑臉,又忍不住輕嘆一聲,望著面前林又夕的臉,沉聲發(fā)問:“你們怎么湊到一起去了?!?/br>
    林又夕還是過去那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拍著他的肩膀輕聲笑:“這不是學校放了假,我在你兒子的跆拳道館兼職當教練么,正巧館里停電提前放了課,我送他過來可算是做好事,你不許拿這樣階級敵人的眼神看我?!?/br>
    陸行州有些尷尬。

    他沒有忘記林又夕過去對沈妤有過好感這件事情。

    于是偏頭看向一旁的沈妤,回答得有些拘謹:“謝謝?!?/br>
    林又夕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他對于沈妤的喜歡原本就帶了些游戲人間的味道,就像他喜歡路邊一只野貓,一只狗,并無格外的區(qū)別,何況他還是個習慣不要臉的。

    所以他對陸行州和沈妤走在一起這件事,感概良多。

    他說:“看不出陸老師雖對婦女同志們不解風情,追老婆的本事卻是無師自通,實乃禽中高手,我要替一方男性同胞感謝你,祝你人到中年依然堅/挺?!?/br>
    陸行州對于他的潑皮話向來置若罔聞。

    此時看見不遠處的葉姝,不禁伸手打了個招呼。

    站在原地,低聲回答:“葉姝現(xiàn)在是我的助理,她說你們有許多年沒有照面,上次我從她嘴里聽見你,還以為你們早就見過?!?/br>
    林又夕聽見身后葉姝清亮的笑聲,整個人忍不住一僵,立在原地,喉結上下緩慢移動一陣,而后轉(zhuǎn)過身去,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拉扯開嘴邊的一點笑意,聲音干啞地喊:“好久不見?!?/br>
    葉姝還是和過去一樣,笑意明朗,眼角一顆淚痣,連冬日枯寒也能照得漂亮。

    她身后車里坐著她現(xiàn)在的丈夫,而她面前站著的,是十幾年對她念念不忘的男人。

    他們沒有過愛情,也無所謂虧欠,只是年少的影子拉得長了,難免有些懷念。

    林又夕平日里花言巧語慣了,此時在葉姝面前卻顯得沉默又寡言。

    沈黎像是也看出了他的不一樣,偷偷抓住沈妤的胳膊,輕聲發(fā)問:“mama,為什么林老師在那個jiejie面前感覺有些害怕?”

    沈妤低頭思考,蹲下身來,小聲告訴他:“那不是害怕,那是一種不安,在面對自己愛的人的時候,我們經(jīng)常會有那樣的情緒,你以后長大了或許也會有這樣的時候?!?/br>
    沈黎還太小,但他拒絕承認自己是個孩子。

    所以直到葉姝轉(zhuǎn)身離開,沈黎心中依然憤憤不平。

    他無比堅定地認為葉姝一定身懷某種絕技,或是一到夜晚便化身成為害人的蜘蛛精,禍害一方百姓。

    而自己年紀尚小,等再長大一些,才能成為為民除害的大英雄。

    陸行州早年見過趙源為愛癡迷的模樣,所以對于林又夕此刻的消沉情緒他心中很是體諒。

    在沈妤家中吃過了晚飯,陸行州驅(qū)車送他離開。

    兩人路過早時喝過一回的酒吧,林又夕終于開口,說了一句——

    “坐坐?!?/br>
    酒吧是不允許悲傷的地方,在這里,人們的坐坐當然并不會真的就只是坐坐。

    但林又夕此刻沒有與年輕姑娘們深入淺出的興趣,他的老二似乎在某一個感性的瞬間大徹大悟立地成了佛。

    也或許,他需要用一個禁欲的夜晚來懷念他曾經(jīng)的純真。

    就像他自己說的,人活著沒臉沒皮,總得勸自己還剩下點兒年少單純的惦記。

    所以喝酒,從酒吧里出來,林又夕腦中帶了三分醉意。

    他眼中的人影成雙成對,就連路邊的野狗胯/下都是兩根老二。

    他忍不下去,他覺得這是挑釁。

    于是走向一旁的胡同口,扒開那里圍在一起的男人,低聲開口道:“放開?!?/br>
    沈黎看見林又夕的臉,不禁用力掙開身上男人的桎梏,大聲喊到:“林老師救我們!他們是拐孩子的壞人!”

    林又夕不知沈黎是怎么偷偷躲在車子后備箱跟過來的,他也不知道他跟身邊那個小丫頭的關系,但人民教師的覺悟讓他站直了身體,打出一個酒嗝,試圖將聲音擺放的足夠平穩(wěn):“別怕,老師在呢?!?/br>
    陸行州結完賬從店里出來,聽見沈黎的聲音,雙眉深深皺起,他快步向前,扶起一旁摔在地上的林又夕,目光深沉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br>
    打頭的男人看著有些來頭,這樣冷的天只穿一件單衣,脖子上紋著兩顆看不出名堂的字。即便不是最能打的家伙,也得是最有特色的神經(jīng)病。

    這位有特色的神經(jīng)病興許是橫行霸道慣了,看見陸行州西裝革履、臉戴眼鏡的模樣,臉上露出一點滲人的笑意,張嘴將煙隨便吐在地上,邁出腳尖在上面細細碾壓,伸手拍著陸行州的臉,低聲感嘆:“嘖嘖,這模樣倒是挺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