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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春潮帶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

最后還是在蔣秋澤的威逼利誘下喝完了。

乖巧又聽話的可愛模樣讓蔣秋澤沒忍住自己獎勵了他一個吻。

好吧,其實是獎勵自己。

姚疏身上還穿著下午那件黑色的吊帶裙,假發(fā)已經(jīng)被他自己取了下來,沒有了頭發(fā)的遮擋,整個肩膀都露了出來,墨色的頭發(fā)卷曲著蓋過耳廓,鼻尖上帶著一層薄汗,妝已經(jīng)掉了大半,因為熱臉頰上泛著紅。

他眨著濕漉漉的眼睛看向蔣秋澤,隔著白t恤暗暗戳他的腰線,小聲道,“我要換衣服。”

蔣秋澤簡直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完全是為了姚疏的安全著想,姚疏一個眼神就讓他受不了,蠱惑著他走向一個非理性的極端。

他也算見過風(fēng)浪的人了,怎么現(xiàn)在像個毛頭小子?

姚疏沒注意到蔣秋澤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拿衣柜的鑰匙給他。他發(fā)誓,他從來沒想過會有人打開自己的衣柜,那是他的整個世界,他所有的秘密,痛苦,寄托,妄想,都藏在那小小的一隅之地。

就像把心刨開了給別人看。

姚疏的動作很慢,不像是在給他一把鑰匙,反而像是在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交出去,實際上也是這樣的。蔣秋澤不是心細(xì)的人,卻看出了姚疏的顧慮,虔誠的在他手指一吻,“交給我。”

姚疏不知道他說的是鑰匙還是自己,反正他稀里糊涂把兩個都交出去了。

“吧嗒”一聲,鎖開了。兩人都是緊張到了極點。

對于姚疏來說,是自己守護了這么多年的秘密要被發(fā)現(xiàn)了。

對于蔣秋澤來說,他走進了姚疏的世界。

衣柜不大,滿滿掛著的都是裙子,其他衣服在下面疊著放好,整整齊齊。蔣秋澤一一看過去,有幾件算是眼熟,姚疏穿過。

“中間疊著的那件?!币κ璧穆曇艏皶r拉回了他的視線。

是他常穿的那件淺色的睡裙,很舒服的料子,很顯然是女式的,有些短,但是沒辦法,另一件臟掉了還沒來得及洗。

他并沒有男款的睡衣,甚至連男款的衣服也只有那么幾件,還是很久之前買的。

蔣秋澤一拿起那件衣服便整個散開了,軟滑的布料劃過他的皮膚,意外地舒適。

姚疏接過,說了聲謝謝。

盡管只是一件睡衣,但蔣秋澤已經(jīng)開始期待他穿上的樣子了。

“你能不能,先轉(zhuǎn)過去一下呀?”姚疏磨蹭了好久都沒換,蔣秋澤還在看著他呢。

“奧,好。”蔣秋澤這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過身去,果然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不但智商,反應(yīng)都為零。

姚疏這才小心地拉開裙子一側(cè)的拉鏈,讓他難以啟齒的是,他里面還穿著女式的內(nèi)衣,是一件一抹式的抹胸。盡管是最小的號碼,依然顯得他的胸前空蕩蕩的,但為了不讓人看出來異常,他今天還是穿了。

他猶豫了一下,并沒有脫去,而是直接換上了睡衣,所以很快就換好了。

“好了?!彼穆曇舨淮?,像是在害羞。

蔣秋澤轉(zhuǎn)過頭來,他已經(jīng)換上了那件自己親手拿出來的睡衣,不同于之前的輕熟,現(xiàn)在的姚疏清純又可愛,只是他有些扭捏,手指絞著被角,像是害怕被人看到??墒撬质窃敢饨o蔣秋澤看的,不然他寧可穿一件長的襯衣當(dāng)睡衣。

睡衣的長度只到了大腿根,剛剛能遮住臀部,稍微一動便會春光泄露。

他別扭又期待,糯糯地問道,“好看嗎?”

好看。

好看死了。

他遠(yuǎn)不知道,對于蔣秋澤來說,他自己本身要比這件衣服有誘惑力成千上萬倍。

真是個妖精。

姚疏還在眼巴巴等著他的獎勵,這次蔣秋澤話都沒說,直接在他的身上印下了屬于自己的印記,紅紫紅紫的小草莓,鎖骨往下一點,心臟往上一點。

“好看?!?/br>
第16章第16章

蔣秋澤是再也不會去住那家賓館了,姚疏問他為什么的時候,他只淡淡說了句,隔音不好。單純?nèi)缫κ璨]有聽出來他更深層次的意思,思忖片刻說,那你就睡這里吧。

姚疏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自認(rèn)為他這里是沒辦法跟賓館比的,補充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蔣秋澤心里樂開了花還來不及,哪里會嫌棄呀,就算讓他睡地上他都認(rèn)了。

姚疏這里地方確實小了些,床不是雙人床,只比單人床大一點,鋪著淺鵝黃的被子,暖暖的溫馨。浴室也不大,將將能站下兩個人,姚疏被扶著去洗漱的時候,兩人幾乎是身子貼著身子的。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蔣秋澤就順理成章地爬上了床,姚疏正在給苗禹發(fā)微信,一個晃神已經(jīng)被人攬在懷里了。蔣秋澤的手臂貼著滑滑的絲綢布料,穿過他的腰際。

姚疏想,自己還真是大膽。

明明才剛認(rèn)識不久,就將自己的全部托付了出去。

這種大膽讓他心狂狂亂跳,刺激又滿足,他的大膽甚至讓他想去做出一些出格的事,身上這件睡裙就是最好的證明。以前他從來都是默默的,不言不語的,猶如一個幽靈,總是飄蕩在別人的身邊,但總歸是個異類,怎么也不可能容得進去。連他的家庭都是這樣的,從來沒有他的話語權(quán),只能低著腦袋接受母親的嫌棄和父親的耳提面命。

將近二十年的壓抑讓他渴望新奇,渴望被愛,渴望叛逆,然后他遇到了蔣秋澤。

姚疏給苗禹發(fā)完了短信,盯著什么也沒有的頁面想了很久,他不明白對方到底會喜歡自己哪里,明明他這么糟糕,哪里都糟糕,學(xué)習(xí)糟糕,長得也糟糕,明明是個男生卻喜歡穿女裝,甚至是沉溺其中,他的人生也是一塌糊涂,沒有半點成就,迄今為止做過最偉大的事,可能就是二年級的時候,朗讀拿了個優(yōu)秀獎,還是那種除了前三每人都有個優(yōu)秀的那種。

可是蔣秋澤不一樣呀,盡管他還沒有提到多少自己的事,但那種天生的自信和氣場是不會被任何東西掩蓋的,他霸道,有主見,說一不二,不像自己有嚴(yán)重的選擇恐懼癥。他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像追求自己,根本沒有在意其他人會怎么想。

姚疏抬頭看他,蔣秋澤正在專心玩他睡衣上的帶子,那里被姚疏打了個不大的蝴蝶結(jié)。

“你怎么會喜歡我這樣的人呢?”姚疏實在想不通,小聲嘟囔。

蔣秋澤聽了他的話不悅地皺了皺眉,因為料子過于滑的緣故,他不小心把蝴蝶結(jié)拆散了,“哪樣的人?”

“就是……這樣的人吶?!币κ铔]辦法說自己的壞話,只好模糊概括,“很多人都不喜歡的。”

蔣秋澤看他滿眼擔(dān)憂,他知道姚疏其實在害怕,害怕他只是一時興起,害怕他也會和“很多人”一樣,他只是說不喜歡,蔣秋澤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