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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大哥會(huì)那么對他。“阿甜?!彼淅涞目粗?。她恐懼的回退了幾步。“回去吧,沒事別再來找我了?!彼皇址鲋雷?,一手無力的擺動(dòng)著。她如獲大赦,抓起自己的包,就跑出了門,頭也不回的沖進(jìn)了電梯。尉遲白蓮,都怪那個(gè)賤種,都是他回來才會(huì)發(fā)生這么多事。既然這樣,她一定要想辦法盡快的除掉他。☆、第38章說實(shí)話,白卷這輩子說最不想見到誰,大概就是尉遲幽明那條毒蛇了,難纏且有毒。就算打電話過來,他都恨不得離電話八丈遠(yuǎn),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都想戴上氧氣罩。“有話快說,要上課?!彼荒樀膮拹海Z氣十分的不耐煩。但對方的心情似乎很好,在那邊笑盈盈的說,“剛剛歐陽易得來找我了。”白卷嘆了一口氣,這說明什么,他這張網(wǎng)撒的很好,捕上了一條大魚嘛。“他說,要出多少錢,才能得到你,甚至把他名下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過戶給我也在所不惜。呵,白蓮,你有沒有覺得驕傲?”呸,這有什么好驕傲的,也就歐陽易得那樣的傻大個(gè)那么容易上當(dāng),稍微動(dòng)動(dòng)腦子想想,這里面都有問題。“所以呢?”“但是,我堅(jiān)決的拒絕了,我那么愛你,怎么舍得把你讓給別人呢,你說,是么?蓮?”那邊的人,聲音文雅笑道。cao,這話怎么聽怎么惡心。“謝謝哈,所以你想讓我做什么?”“呵,你該不該跟他單獨(dú)接觸看看了?”尉遲幽明好心的提醒。“知道了?!卑拙砜焖俚膾炝穗娫挕?/br>白卷的心情莫名焦躁,歐陽易得,這個(gè)人真的太容易入情,一旦被他知道自己是男人的事情,那么他會(huì)把自己逼入死角。這樣的男人太癡情,尉遲幽明就是看上了這點(diǎn),所以才想把歐陽易得死死的扣在手上么?那么他還有必要去接觸歐陽易得么?“大嫂,你叫我過來干什么?”七夜帶著小跟班慢慢晃到他的跟前。白卷惆悵的問,“有煙么?”“欸,大嫂,你咋啦?跟我哥鬧矛盾啦?”七夜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非得我揍你是吧,到底有沒有?”這小子真行,怎么什么都能扯到澤夜。“有有有,你現(xiàn)在都跟我哥似的,動(dòng)不動(dòng)就拿揍我來威脅我!”七夜抱怨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拿出一只給他點(diǎn)上。隨意的抽了幾口,他問,“最近有沒有人找你要我的號碼?”“咦,大嫂,你咋知道,不過就是歐陽花奈跟歐陽易得,擦,一看就是居心不良,我沒給?!?/br>白卷瞇了瞇眼,看著站在不遠(yuǎn)處的歐陽涵冰,高嶺之花,黑長直發(fā),淡淡道,“某人再要你就給了吧,我有計(jì)劃!”“不是吧,大嫂,你準(zhǔn)備犧牲自己,打進(jìn)歐陽家內(nèi)部,深深的打歐陽花奈的臉啊?”七夜大驚,隨意一臉的感動(dòng)。我呸,他看起來像是那么偉大的人么?“行啦,別貧了,有人找!”七夜回頭看到歐陽涵冰翻了個(gè)白眼,“大嫂看來給你說中了,不給不行??!”“欸,你不會(huì)喜歡這種類型的吧?”白卷疑惑。七夜的臉可疑的紅了,“我喜歡嫂子這種類型的?!?/br>“趕緊滾,遲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白卷沒好氣的說。果然,下午,他就收到了歐陽易得的電話。“靈?!?/br>他沉默了片刻說,“有事么?歐陽先生?!?/br>“我,我想請你吃飯,你……有空么?”對方小心翼翼的問。白卷輕輕的笑了,“對不起啊,歐陽先生,你以什么樣的身份來請我吃飯呢?”“靈,你生氣了么?是不是我做什么事情讓你生氣了?”他想了想說,變聲,“歐陽先生,打個(gè)比方,我是一件衣裳,好看的衣裳,但是這件衣裳穿在身上咯rou,你明白么?歐陽先生,你真是個(gè)好人,所以我不想讓你難受知道么?”“靈,我不難受,我心甘情愿的?!睂Ψ郊奔钡霓q解。白卷翻翻白眼,這個(gè)人到底是多癡情啊。“那這樣吧,你想請我到哪里吃飯?我們晚上再談吧?!?/br>“還去我自己開的飯館,你不是說這里的海鮮很好吃么?”“好吧,晚上到市中心來接我?!?/br>“嗯,我一定來。”對方歡喜的答應(yīng)。白卷駕車開往尉遲老宅,換了一件普通的連衣裙,長發(fā)披肩,未戴半件飾品,連妝容都只是輕輕掃了一下。尉遲幽明站在一邊欣賞,嘴角噙笑,眼神冰冷,“你真是一件完美的藝術(shù)品,連聲音都完美無缺,白蓮,我實(shí)在是越來越欣賞你了。”白卷漫不經(jīng)心,他不是最欣賞自己被打的還不了手的時(shí)候。“要不要打一架?”白卷問。“你想讓歐陽易得以為我因?yàn)榧刀蚀蛄四阋活D么?”尉遲幽明幽暗的笑,“然后勸你跟我分手?還是勸他離我遠(yuǎn)點(diǎn)?”白卷愣了一下,有種計(jì)謀被拆穿的感覺,“嗯,差不多,可是我現(xiàn)在不想白白挨揍了?!?/br>尉遲幽明突然發(fā)難,一下子扯住他的假發(fā),把他扯的連連后退,他一個(gè)掙扎,反身想要回手,卻被狠狠的打了肚子一拳,他疼的抽搐,額頭直冒冷汗,尉遲幽明似乎覺得不夠過癮,一把鉗住他的下巴,一把按住他的腦袋往梳妝臺上撞去。那些女傭被嚇的到處逃竄,白卷的手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反彈到了他的臉上,尉遲幽明的眼鏡半墜,他的臉色終于變了變,還想動(dòng)手。白卷幽幽道,“如果你今天還想讓我出去見人的話,到此為止了。”尉遲幽明的臉色恢復(fù)如初。“你的腦袋該去治治了,下次再動(dòng)手,麻煩看看事情輕重?!卑拙沓爸S的看著他。尉遲幽明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不是你提議的么?”白卷抓起手包,摸著肚子就搖搖晃晃的出了門。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認(rèn)識了這么個(gè)神經(jīng)?。?/br>歐陽易得似乎等了很長時(shí)間,看到了一地的煙蒂,白卷低下頭,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靈?!彼行┦肿銦o措,然后眼瞳一縮,看著他低垂的腦袋和嘴角的烏青,連衣裙也有些凌亂的褶皺。“你,是不是尉遲打你了?”他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問。白卷的眼光錯(cuò)過他落到了別處。“走,我?guī)闳メt(yī)院?!彼氖志屯\噲鲎?。“歐陽先生?!彼p輕呢喃的喊著。歐陽易得一愣,看著他的嘴角露出苦笑,“您叫歐陽易得,是不是覺得什么東西都容易得到,感情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