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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陳冬化怔了怔,回神迅速拿過袍子遮住自己,朝窗外翻個白眼,回擊道,“偷看男人洗澡,真是沒羞沒臊!”月景之譏笑道,“一點看頭都沒有,還敢在本宮面前袒身露體。”陳冬化也不理他,兀自穿好衣裳,躺倒在床上小憩了會兒,主人家喊他吃飯,月景之理所當然的坐下來,只有上官嫵兒一臉不甘的瞪著月景之,她是個要臉面的人,作不來那樣的厚臉皮,可肚子實在餓,她咬著唇,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陳冬化只好替她盛了飯,替她放好筷子,扯出一個可以算作善解人意的笑對上官嫵兒說道,“上官夫人餓壞了吧,快坐下吃飯吧,和我過不去,別和自己過不去啊,看你,都瘦了一圈兒了!”月景之拿筷的手頓了頓,看傻子一樣的盯著陳冬化,“她要殺你,你還這樣勸她吃飯,”停頓片刻,接著邪魅一笑,“若我是你,她早已碎尸萬段?!?/br>陳冬化笑笑,“我不是你!”聽他這樣說,上官嫵兒暫放下仇恨的眼光,只在那人臉上看到真誠和坦然,還有……清水一樣的干凈。哪里像個禍害,更別說像妖孽。上官嫵兒方大方走過去坐下,端碗拿筷吃起飯來。陳冬化暗自松口氣,終于搞定這女人了。吃完飯,陳冬化又向主人家借了只小船,又請主人家教了他搖櫓駛船,方站上去駛往海中心。月景之見他搖得起興,也忍不住過去要試一試,陳冬化忍不住罵道,“你當這是玩游戲嗎!”本來他是不想把任何人牽連進來的,誰知月景之負手十分傲然的站上了船,攆也攆不下去。陳冬化就只好隨他了。好歹有個互相照應的人。上官嫵兒看著海面越來越遠的人,心里怨毒的想著來場暴風雨叫那兩個禍害葬身大海,轉念又一想,絕對不可以,待那妖孽回來,須她親手了他性命才能使她暢快。于是,她雙手合十,真心向上蒼祈求二人能一路順風。所幸到達離島途中海上無波無浪,陳冬化終于放下一直懸著的心,將船停下,陳冬化方四處打量起來。拴著船的那塊大石頭上明明白白刻了離島兩個字,陳冬化聽主人家說過,這石頭主要是為了警告人此為離島,好讓人速離此島用的。島上甚是荒蕪,走兩步,便見一具埋在土里的白骨,周圍是干枯得泛白的樹木,上頭粘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走進去一看,樹枝將上方遮擋得密不透風,前方黑洞一般,似無盡頭。偶有幾只蟲子掉到身上,陳冬化幾下拍死,那蟲子就變成一灘綠色的膿水。點燃火折子,陳冬化小心的往前探路,地上許多因蟲腐蝕而泛綠的頭骨,耳邊呵聲不絕,好似有人聚在一起低笑,陰森詭異,叫人頭皮發(fā)麻。月景之在陳冬化后面,手拍拍他的肩,斜了他一眼,語氣不再嘲弄,而是極為冷淡,平靜而沉著的,“男子漢大丈夫,當天不怕地不怕!更遑論為了所愛之人!”聞言,陳冬化怔了怔,隨后低頭,輕笑一聲,“說的是?!?/br>順著黑洞走下去,路愈加窄,不得已是還得從樹縫鉆過,到最后才終于來到黑洞盡頭。說是盡頭,然也不是,只是那一處球形空間,四周是同來時一樣通向外面的樹洞,地上一個圓形大坑,坑里堆滿了樹枝和人骨。為何此處會有人骨成堆,陳冬化跳進坑里,撿起一根手骨拿近了細看,發(fā)現(xiàn)上頭有許多黑色條痕,又仔細摸了摸,斷定是被什么條狀物給勒出來的痕跡,他又如此查看了其它骨頭,那些骨頭上面俱是和這手骨一樣有許多勒出來的黑色條痕。是什么東西叫許多人無辜葬身于此?不及想得明白,月景之忽然警覺起來,他凝神細聽一會兒,突然一聲暴喝,“趴下!”同時撲倒陳冬化,皺眉道,“別出聲!”眼前正對著一只骷髏頭,空洞的牙骨裂開,似在微笑。陳冬化閉眼,月景之壓著他身體緊張,雖有滿腦的疑問,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呵呵……”詭異的低笑聲越來越近,似乎就在頭頂,陳冬化聽見有樹枝折斷的聲音響起。“嘎吱……”月景之將頭埋進陳冬化脖子,輕嗅著身下人的味道,眼里冷色一閃而過。許久之后,那些聲音逐漸散去,陳冬化大呼口氣,繃直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剛欲起身,卻突然感覺到后脖處被月景之輕輕舔舐了下,他一驚,立馬掙扎著要起來。誰知月景之反而箍緊了他,控制住他的手腳,一只手從他胸襟摸進去……陳冬化大怒,“月景之!”使盡全力想要掙脫束縛,月景之不耐煩,點了他幾處xue道不讓他亂動,隨后手滑至陳冬化腰上,輕輕一翻,正面壓住他,解了束發(fā)的錦帶覆上陳冬化震怒的眼睛,一頭青絲散下來,盤伏在他頸間。灰暗的眸子里滿是憐惜,伸手緩慢解開陳冬化的衣衫,露出一片□□的肌膚,手指在上面流連撫摸著,眼里充滿迷戀??瓷硐碌娜诵乜趧×移鸱?,以為他害怕了,月景之微微笑了笑,俯身吻上手指流連過的地方,仔細吸吮舔舐著,仿佛品嘗人間美味。陳冬化氣得顫抖,早已失了言語。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怎么也冷靜不了。月景之這混蛋到底想干嘛!眼見月景之伸手就要褪下他的褲子,陳冬化急道,“目的!說出你的目的!月宮主咱有事好商量!”聞言,月景之頓了頓,似是覺得好笑,“目的?”自言自語似的說了句,便繼續(xù)著先前的動作,將陳冬化脫個精光,而后,又褪了自己的衣物,毫不猶豫的打開陳冬化的雙腿,將自己刺了進去。臉上血色褪盡,陳冬化自知再逃不過,冷汗從額頭滲出,盡管痛如刀絞,卻咬著牙承受著,心里將十大酷刑給月景之通通來了個遍。事后,月景之伏在陳冬化身上,閉著眼輕輕喘著氣。陳冬化已經(jīng)痛昏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見諒!第41章四一清醒時,身上已經(jīng)被穿上了衣服,陳冬化動了動手指,睜眼,月景之正拿著兩片黃羊皮碎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坐起身,忙往懷里一摸,什么也沒有。他劈手想要奪過,月景之迅速移開手。陳冬化冷笑一聲,斜睨他一眼,收回手,手撐著地蹲起來,不顧身體的疼痛,刨開身下的一堆骸骨,手往地上摸了摸,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