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巨星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3

分卷閱讀163

    來的……”

他停頓了一下,抿緊嘴唇皺著眉瞇了瞇眼睛,像在回憶一段格外痛苦的經(jīng)歷。

“……真的就沒有一點可能嗎?我就那么罪無可恕嗎?”他輕聲說道,忽然又抬起頭來,略顯急切地望著韓竟,“韓竟,你告訴我,我該做些什么,我該怎么做,你才能愿意聽我解釋?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你愿意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再相信我一次。”

韓竟微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人,抬起手?jǐn)n了攏頭發(fā)。

“——我們還怎么重新開始?”

面前這個人,在說受不了沒有他在身邊的生活,想跟他重新開始呢。那副強(qiáng)忍著淚水的樣子那么柔弱,那么可憐,又那么真誠,讓韓竟都幾乎要相信了。

還有更好笑的事嗎?前世他親手害死他之后,是否也會受不了一個人的生活,想把他從地獄拉回來重新開始?

韓竟心里只有一片麻木,面上仍做出既不忍又為難的樣子,右手向顧宵的方向稍微探過去一點,又猶豫著止住,好像想要伸向?qū)Ψ絽s又有諸多顧忌那般,半晌才將手收了回來,嘆息道:“何苦……”

要比演技的話,不妨就比一比好了。他已經(jīng)躲了一年,既然終于避無可避,那就來看看對方手里到底有什么好牌。

“我現(xiàn)在就相信你,只要你對我說實話?!?/br>
一般分手之后又想挽回感情重新開始的人,見到求了這么久對方終于松口,還主動做出了示好的暗示,大概是要喜出望外乘勝追擊的??赡遣皇穷櫹淖黠L(fēng)。顧宵不說話,甚至別過臉去,眼眶通紅,牙關(guān)咬得死緊,像在竭盡全力不讓眼淚掉下來。

他沉默了好一會,終于還是抬手擦了一下眼角?!啊氵€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嗎?那時咱倆跟爸爸一起住,我mama每年會有那么兩三次過來看看我,給我買點衣服鞋子什么的……后來有一年快過春節(jié)的時候,她來說要帶我出去參加一個宴會……我長大了才知道,那次宴會就是華夏的新年會,夏宮失火那一次。我想,這些你應(yīng)該都知道了?!?/br>
兒時的事韓竟也有印象,顧宵這樣一提起,他也能想起個七七八八,便默默點了點頭。

“那次我mama說要介紹一位叔叔給我認(rèn)識,就是我最初發(fā)給你那張照片里面的那個人。他一見面就送了我一臺卡片機(jī),告訴我晚上喜歡拍什么就拍點什么吧?!阒滥莻€時候咱們家里并不富裕,我哪試過有一臺自己的相機(jī)呢,一整個晚上看見什么都想拍……”

“所以,你——意?外之中拍到了夏奕放火的證據(jù)?”韓竟問道,有意稍微加重了“意外”兩個字。

“……他不知道。”顧宵又一次露出那種茫然的笑容,搖了搖頭又重復(fù)了一次,“他不知道有照片的存在。但是我不小心看到了他放火,還被他發(fā)現(xiàn)了。后來……他一直拿這個威脅我。讓我……”

顧宵的話沒有說那么滿,但意思也再明顯不過了。因為目睹了夏奕犯罪,所以被夏奕所脅迫,所以才不得已做了對不起韓竟的事。

韓竟點點頭。邏輯上確實講得通。

“可我受夠了……甚至因為這種原因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真的受夠了……”顧宵用右手捂住半邊臉,痛苦地說著,又猛地探身到韓竟面前,眼神甚至染上了些許絕望的狂熱。

“韓竟,你救救我吧,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已經(jīng)沒資格請求你為我做任何事了,可是除了你,我真的不知道還能拜托誰……你不知道,夏總那個人,他真的——他真的——”

他說不下去了,頹然跌回椅子里,手撐著額頭遮住眼睛,像在哭泣。

是了,話永遠(yuǎn)都只說七八分,剩下的留給聽者自己去補全。夏總那個人真的——

——真的怎樣呢?

最高明的謊話就是七分真三分假,就像之前黑韓竟盜采私礦走私黃金那一次,那些混在真相中的假話,才最具有迷惑人的力量。顧宵太懂這個道理。韓竟對他說想要真話,他就能信手編出一套真話來,連眼睛都沒多眨一下。

這番話多讓人熱血沸騰??!就算已經(jīng)開始了新的戀情,但能手里捏著夏奕犯罪的證據(jù),那是何等關(guān)鍵的王牌,夏家數(shù)以億計的財富,只分得萬一都夠一輩子的享樂,放誰能不動心呢?更何況還是曾經(jīng)愛過的人如此淚眼朦朧的乞求,連他身為保護(hù)者的虛榮心都安撫到了。

——如果說之前韓竟還對顧宵心懷一絲微小的希望的話,現(xiàn)在是徹底死心了。

他沉默了良久良久,而后用那種特別懷念而傷感的語氣緩慢地開口說道:“……我還記得當(dāng)年的事,還記得那年你的母親送你那套正裝。最初看你穿上那套衣服,那種驚艷的感覺,我到現(xiàn)在都沒忘記。我能夠查到這件事,也是因為在死亡名單里看到了你母親的名字。”

韓竟的手握住水杯慢慢收緊,直到關(guān)節(jié)上壓出一片青白的顏色。

“讓我感到我奇怪的是,那天你回來的時候,竟然一句話都沒有提,還是那么平靜,一切如常,就好像不過是跟陳莉阿姨出去吃了冰激凌逛了半天公園,然后高高興興地回家來。你從沒說過你那次出門是去參加宴會,遭遇了火災(zāi),有那么多遇害者,甚至陳莉阿姨也燒死在那場火災(zāi)里。死的人是你的親生母親……你竟然沒為她掉一滴眼淚,還能那么心安理得地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的手越收越緊,像要生生將那杯子捏碎,“……顧宵啊,我覺得我已經(jīng)不認(rèn)識你了,還要怎么救你?”

——不,或者應(yīng)該說,我終于認(rèn)識你了,這樣才對。

韓竟本以為這話多少能戳到對方的痛處,可是也沒有。對面的人根本沒有試圖去解釋,只是想了一會,認(rèn)真問道:“——你覺得我應(yīng)該難過嗎?”

他的語氣就像小學(xué)生問一加一為什么等于二那樣單純而真誠,倒讓韓竟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

“……我應(yīng)該為她難過嗎?從我記事起他們就沒有一天不吵架,她嫌棄爸爸賺錢少不中用,不懂奉承領(lǐng)導(dǎo)。我6歲的時候她從家里走了,連著三年多一次都沒回來,再后來她回來了,每次都濃妝艷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坐著不同男人的車,回到這個家里來耀武揚威,為了讓爸爸看她靠著別的男人過得有多好?!?/br>
顧宵重重咽了一口唾沫,臉上沒有表情,語氣卻顯得那么艱難,“……她怎么可能有一丁點真的掛念著我這個拖油瓶呢?有哪個正常的男人,還愿意女人再帶個孩子?……那次帶我去見的那個叔叔,看我的眼神有多露骨,多讓我惡心,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會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