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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只因他不必侍候太多恩客,命也當(dāng)是長久一些,可以多用一些日子。只是難免藥服多後,他身子每況愈下,終為藥力所噬,成一個終日昏睡,任人賞玩的娃娃,慢慢枯竭,慢慢死去?!?/br>“這不好。”秦永夜聽罷一口否決。也不知道為什麼,盡管他現(xiàn)在根本還沒有正式享用小貓,但聽得他會有這樣的下場,想來便有些於心不忍。紀(jì)舒虞其實已經(jīng)很是了解秦永夜了,所以她將這第一種作法放在前面,就是要讓秦永夜好好地考慮一下她提議的第二種方法:“那麼,夜主,就請去了他的勢吧?!?/br>“去勢?”秦永夜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男人,面對這樣一種提議,自然是從心里生出排斥,雖然給他供樂的這些男寵他心里面是不會將他們視如如他同一類的人,但他又無這方面玩弄去勢男人的喜好,因此也是遲疑不決。“就沒有第三種方法了麼?”秦永夜問。“很抱歉,夜主。我學(xué)藝不精,也只僅知這兩種方法,還請夜主從中擇一?!?/br>紀(jì)舒虞說得謙虛,但是秦永夜知道她的本事,也明白再是沒有別的路可走,於是又默默想了一番。“若是不給他服藥,什麼也不做呢?”紀(jì)舒虞雙手一攤:“夜主,你當(dāng)知道當(dāng)世之時有那種能迷人心智的藥,吸食之時快活無比,可是一旦停止服用,渾身上下難受不堪,還會加速衰亡?!?/br>“……”秦永夜一時之間真是無話可說。他知道那種藥,從妖冶的紅花當(dāng)中提取而出,用時飄飄欲仙,吞云吐霧地仿佛人在半空,但一旦停食,便會墮入地獄之中,哀嚎難安。紀(jì)舒虞觀秦永夜此時犯難,倒也覺得有趣,只是知道秦永夜對她雖然有如上賓,有些事情她卻也不能做得太是過火了。所以她好心建議道:“夜主,依我之見,不如就將他去勢吧。既不損他容顏生命,也不影響夜主使用?!?/br>這次秦永夜已經(jīng)有些動搖了。所以紀(jì)舒虞再接再厲,與秦永夜說了對郁凌寒去勢的好處:“說是說去勢,但是也非全然,而是夜主獨得其好處呢!”紀(jì)舒虞看了一眼秦永夜,見他還是默默,知道他在聽,於是又開口道,“我給夜主用一藥,既可斷了那藥對郁凌寒的傷害,也不讓他斷藥之後朝思暮想只是那藥,而是除了夜主,別人都不能再盡占他的妙處?!?/br>秦永夜聽來有幾分不明:“他既是已然去勢,又哪里還有妙處被我占來?”紀(jì)舒虞微微一笑,將自己的計劃各盤托出,又將諸端妙處一一說與秦永夜聽,有她紀(jì)舒虞的招牌在,又加上她能言善道,一時之間,秦永夜也就允了。他要紀(jì)舒虞下去為他準(zhǔn)備,而今夜也就不再相擾於郁凌寒。第二卷相合清水卷第一章這個夜晚,郁凌寒睡得特別沈。雖說在疏影閣一人獨睡時的那種寂冷實在是讓他刻骨銘心,可是秦永夜在他生命之中的出現(xiàn)似一團(tuán)跳動的火焰讓他骨中多年來蓄起的寒意也有消融之望。所以他一直安心地閉著雙眼,在秦永夜為他安排下的睡處熟睡。即使他聽到了床邊有一些聲音,他也沒有真正醒來,只是嫌房中光源有些盛了,便往被褥深處躲了躲。又不知睡了幾回,腹中也有些饑了,還聽不到有人叫他起身,心里有些奇怪,掀被睜眼一看,就見床前立了兩列婢子,手中都端了一個精制托盤,內(nèi)盛各樣物事,郁凌寒一時以為自己眼花,又立即重縮了回去。這領(lǐng)頭的婢子可是率眾婢在此候了許久,又奉了秦永夜令他若是自己不醒來就絕不打擾他晨夢,所以一直等到現(xiàn)在,見郁凌寒分明醒了,可是又繼續(xù)睡下,再等了一會兒,卻見那被中起伏越來越大,知道他真是醒了,想來當(dāng)是害羞,不覺莞爾一笑,心想夜主的這個新侍還真有意思。然後她柔聲喚道:“公子,起吧,婢子侍你更衣?!彼m然出聲催他,卻也并不著急。端看里面那被又是靜了許久,然後里面的人兒悄悄拱了幾拱,才慢慢地高了起來,最後小心翼翼地從里面露出一個頭,眨了眨雙眼向外看著,不過他身上各處還是繼續(xù)在被中,被他掩得實實。原來郁凌寒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竟是不著一縷,又見床前這麼多女子這麼多雙眼都在看著,很是羞赧,所以調(diào)整好了才鉆了個頭出來。這婢子侍奉夜主的寵侍已經(jīng)不是十個二十個,見得多了早就沒有那麼多顧忌,這時瞧郁凌寒已經(jīng)想起,手一揮,立即有四名婢子將捧了衣物呈在郁凌寒面前。這婢子道:“也不知公子喜歡何種,公子自己選吧?!?/br>郁凌寒細(xì)細(xì)看來,面前這幾件都是輕抹淡紗,雖與昨夜所穿顏色有所不同,但想來式樣應(yīng)是不相上下,著實不喜,有些不大想選,然則又有些擔(dān)心如果不選只怕會有難責(zé)加身,正想胡亂一選時,恰瞧見一件凈色布袍,被一個婢子遠(yuǎn)遠(yuǎn)地端在後面,他抬眼看看那領(lǐng)頭婢子,沒敢做出什麼表示,又低下頭去。這個婢子是秦永夜專門想著郁凌寒是個啞的又兼貓兒似的小精明,所以單單挑出來服侍於他的,她順郁凌寒眼望的方向瞧去,也見到了那袍子,便招手喚那個婢子過來,然後問郁凌寒:“公子可是喜歡這件?”郁凌寒點了點頭。婢子笑道:“夜主吩咐了,只要是公子要的,無一不應(yīng)。請公子起身吧,我替公子更衣?!?/br>郁凌寒想自己的身子雖然算不得什麼貴重之物,卻也不能讓什麼人都瞧見,又猶豫了一下。那婢子卻拿起一套里衣來,對郁凌寒道:“公子,這是婢子份內(nèi)之職,你也不要多想了。夜主歷來所寵,我等哪個不是這樣好生伺候?公子這樣也不是第一個,當(dāng)然以後肯定還會有。”聽到這里,郁凌寒心里忽然有些難受。哥哥只說了要把他送給新主人,可是沒有說新主人以前拋棄過別人,以後還要拋棄他。心里面的力量失去了,手上的力量也就失去了。郁凌寒抓著被褥的手松了下來,他粉嫩的身子也就露了出來,然後,任婢子為他著衣。這一件素色長袍疊好放在托盤之中時,他根本瞧不出來那式樣究竟如何,現(xiàn)在抖了開來,發(fā)現(xiàn)還是魔教那一套。低襟高叉,腰間一根細(xì)帶。郁凌寒輕輕嘆了一口氣,這是他自己選的,原以為可以逃離原先的不同,可是最後他還是跌回了那一套因果循環(huán)之中。或許,這就是他的宿命吧。簡單用了早膳,婢子對他說暫且休息稍頃,午後要好好給他清洗清洗,晚上夜主要用他。其實昨夜與秦永夜相處之時,郁凌寒就已有一些感覺了,像他已經(jīng)到了十四歲的年紀(jì),就算心智不開,身子也是能夠?qū)蹞峤o出反應(yīng)的了。何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