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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動作都落入她視線。他到底看什么呢?她抬起頭,正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原來在看她。 裴義淳頓時有些慌亂,紅著臉看向別處。 余慧心:“……”這個狀況,會讓她這個寫慣了言情的人多想啊! “咳咳!”裴義淳定了定神,又看向她,一派坦然地問,“三娘知不知道你的書肆出了一本叫的書?” 余慧心一個震驚。她以為還得寫個三五本才會傳到正主耳朵……呸,什么正主?不就借了個富貴閑人的稱號,又不是他專屬的。 不過她面上倒是平靜,淡淡地說:“書肆出什么書我是不管的。我只管看賬本,有得賺就繼續(xù)開下去,不賺了就歇業(yè)。” 裴義淳頓了頓,面露失望和譴責(zé):“你怎么只知道錢?” 余慧心驚異地看著他:“你好意思說別人?” “…………”好吧,他最沒資格。 余慧心突然想到:“你怎么知道我開了書肆?” “呃……圓圓說的。”終于發(fā)現(xiàn)了徒弟的用處。 “……”一個字都不想信。 還有,他居然知道?他去看了? 呵,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裴義淳!你是不是以為我一個姑娘家絕不會看這種才敢正大光明地說出來?那你就錯了,本姑娘是作者,將來還會寫尺度更大的! 余慧心心思一動,一個小惡魔誕生了。她看著裴義淳,一臉求知地問:“裴公子剛剛說的是什么書?可以跟我說說嗎?為何突然提它?” 裴義淳:“…………” 不可說!不可說! 他實在控制不住要去想書中的場景,急急地道:“不是什么好書!最好不要出了,容易出事的!”說完轉(zhuǎn)身往山上跑了。 余慧心:……哼,還敢嚇唬我,真當(dāng)我不知道書里寫了什么?回去就出第二本! 她是真打算本月出第二本的。 她已經(jīng)計劃好,每月出一本,這個頻率是她深思熟慮的。太密集了不能發(fā)揮最大的效益,古代的生活節(jié)奏慢,平均兩三個月出一本也可以,但她腦洞太多,兩三個月她得寫到何年何月? 她估摸著自己天天練字,到了明年毛筆字就能看了,到時候還得開新馬甲寫清水文。所以小黃文最好是這段時間多出幾本,帶來一股歪風(fēng)邪氣……不!引起一股熱度! 到了明年,土著中應(yīng)該也會有人嘗試寫了,到時候她就可以放棄這個類型了。本來她最開始的目的也不是寫小黃文,只是因為在現(xiàn)代被河蟹壓抑久了,到了古代這個自由環(huán)境就想放飛一下、過下癮。 次日,余慧心將蠟封好的交給王掌柜。 王掌柜見她來,本想告訴她銷量下滑,現(xiàn)在得了新書,自然不說了,趕緊打開書稿,見書名下方寫著“富貴閑人作于某年某月”,心頓時放下一大半,再往正文上一掃,果不其然又是香艷之詞,便喜笑顏開了:“正好有些賣不動了,新書一來,想來又可以引起一陣追捧。” “追捧?”余慧心有些高興,“大家很喜歡嗎?” 就算是寫小黃文,她也想收到讀者肯定的。 王掌柜一愣,想起這書中寫了些什么,不愿說太多:“總有人喜歡的。若是這富貴閑人多寫幾本,怕是有一堆人等著他的書看了?!?/br> 余慧心點(diǎn)點(diǎn)頭:“這么賺錢的書,應(yīng)該還會有吧?!?/br> 王掌柜心說:俗!真俗!書的事你就只想到賺錢,果然商人重利。不過這富貴閑人寫這種書,應(yīng)該也是為了錢……嗯,越來越覺得他就是聚寶散人。 書經(jīng)過刻版、印刷,等裝訂成冊放到書肆的書架上,已經(jīng)是十天后。 書肆有幾個熟客,王掌柜讓大錘將書給熟客送去。很快,熟客便幫忙宣揚(yáng)開來,買書的人蜂擁而至。 裴義淳的友人們自然又是第一批看到書的,看完后拍案叫絕——這本居然比上本更好,多了不少他們沒玩過的姿勢和花樣,寫這書的人怕是個青樓常客! 更叫他們驚異的是這次書中的男主——出生高貴、能詩會畫、兄弟和睦、伉儷情深……雖則通篇夫妻□□,看起來不知節(jié)制、縱欲無度,但此人居然身居要職、深受重用,因拒絕休妻尚主被貶之后,仍然心懷天下,在敵國來犯時投筆從戎,最后再回朝堂,居然不是文官,而是武將了。而他此時,剛剛二十五歲! 這樣的男人,叫看書的世家公子們羞愧不已。 呵!一定是裴義淳寫的!他將自己寫入書中,不要臉地自夸,夸完家庭和睦還妄想夫妻情深,還想投筆從戎、建功立業(yè)……還敢吹自己一夜七次?走,去找他! 第 37 章 裴義淳彎腰站在桌前, 手上拿著筆、嘴上叼著筆、頭上插著筆……認(rèn)真地在紙上勾勒線條。 重陽登高回來, 他就想作一幅, 當(dāng)時想作一幅九尺的畫卷, 畫九段場景, 大約有出發(fā)、途中、山腳、山頂?shù)取?/br> 下筆后, 他最先畫的是山腳的場景, 和他那天在龍門山看到的差不多,有山有樹有車有馬,當(dāng)然還有各式各樣的人。他將一名下車的女子畫得極其認(rèn)真, 輪廓剛勾完就想上色。 這幅畫他想畫成絹本,絹都備好了,卻發(fā)現(xiàn)還有八段場景沒著落,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畫。 雖然構(gòu)想上有登高的人從家里出發(fā)的場景, 但他不想畫自己和裴驪珠。裴家房子那么大,畫個大門就要占三尺, 那天他和裴驪珠出門又比較隨意, 沒什么好畫的。但別人家出門和途中的樣子他又沒見到, 更不知登完山回去是什么樣, 更沒法畫了。 于是他將稿子撕了, 抓著頭發(fā)想了幾天, 到現(xiàn)在衣衫不整、胡子拉碴,頭發(fā)只將額前的挽了,免得遮住視線, 背上的亂糟糟披著, 再沒了世家公子的尊貴樣。 但他知道該怎么畫了! 仍然是九尺的畫卷,或許畫不完,倒不打緊,留著題跋可能還不夠用呢。 新的畫卷,他打算只畫一個場景,從城內(nèi)到城外,從山麓到山巔,各色人物九十九,將某枝插在發(fā)間的茱萸隱匿其中,也免得人看出來。 裴義淳樂呵呵地畫著,已經(jīng)好幾天不去上房吃飯。 安陽擔(dān)心,過來看了一眼,見他蓬頭垢面地伏在案前,嘆息著離去:“怪道不想娶妻,他這樣若是娶個不懂他的,不是要天天吵鬧?” 裴驪珠道:“娶個懂他的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