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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但永興帝還是很生氣:“看你做的好事!你可知最近有御史參京中yin.書橫行?據(jù)說還有人看完書迷了心智, 竟去殺人!” 裴義淳驚道:“我隨便寫寫, 哪知會犯這么大的事兒?舅舅我錯了, 我以后不寫了!一個字都不寫了!” 永興帝神色緩和:“平心而論, 你寫得還不錯。這種寫法簡單明了, 若是用來寫正經(jīng)文章, 倒好讓百姓學(xué)習(xí)。” “嗯……”裴義淳點頭。 “行了?!庇琅d帝不打算追究了, “我已下令封禁此類書籍……” “舅舅!”裴義淳突然叫道,面色沉重,“我剛剛在鄭師那里教徒兒, 突然聽說余三娘被京兆拿了,我還想是什么事……現(xiàn)在明白了,是因為我!印這些書的萬卷書肆, 就是余三娘名下的!此事因我而起, 旁人實在無辜,還請舅舅格外開恩, 下令放了她, 否則她今夜要在獄中度過了!” 永興帝心里一顫, 怒道:“你簡直胡鬧!”然后對左右道, “趕緊派人去京兆府, 傳朕口諭, 放了余三娘!” “是?!币幻O(jiān)往殿外退去。 裴義淳暗暗地松了口氣。 永興帝突然道:“等等?!?/br> 太監(jiān)停下來,裴義淳的心又提了起來。 永興帝道:“將余三娘帶來殿中問話?!?/br> …… 京兆府內(nèi),李大人要帶裴三去看小黃文, 裴三瞥了眼余慧心:“先讓她到屋中等著, 等我了解完案情再審?!?/br> 余慧心:“……”看小黃文等于了解案情,好像也沒毛病,誰叫她涉黃了呢。 衙役將她帶到了李大人辦公室隔壁的一間屋里,讓她一個人呆著,自己在外頭守著。 余慧心坐在凳子上,開始梳理此事。 首先,書肆印小黃文的事叫官府知道了,官府的重點似乎在富貴閑人。他們已經(jīng)掌握了王掌柜,王掌柜不知道她就是富貴閑人,多半是將他以為的老實交代了。現(xiàn)在官府肯定認為她認識富貴閑人,她剛剛幸好沒否認,只是沒吭聲而已,否則還不好轉(zhuǎn)圜了。 接下來,她要是拖裴義淳下水,他們可能去查裴義淳,也可能向著裴義淳、將她滅口。 不管哪種可能,她都不想去嘗試,只能堅持自己與富貴閑人沒見過,一切聯(lián)絡(luò)靠他的丫鬟主動來找她。這種說法找不到人證,官府多半不認,搞不好要抄她的家! 她雖然將與“富貴閑人”這個筆名有關(guān)的東西燒掉了,但她太過勤奮,新筆名下的文章已經(jīng)開始寫了,存稿就鎖在書柜里!到時候官差抄出來,一看,這白話體的文風(fēng)怎么和富貴閑人如此相似?肯定會認定她就是富貴閑人! 接下來的發(fā)展,她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 要是在現(xiàn)代,一個女人寫小黃文沒什么,在古代怕是爹娘都不敢認她了! 余慧心頓時慫哭了,破罐破摔地想:死就死吧,搞不好死了還能穿回去…… 隔壁突然傳來爭吵聲。 余慧心擦了擦淚,站起來仔細聽,好像是在爭論她到底該歸大理寺審,還是歸京兆府審。 根據(jù)上輩子看電視劇的經(jīng)驗,她覺得大理寺執(zhí)法更嚴苛,想留在京兆府。不過……剛剛李大人叫這新來的帥哥什么來著?裴大人?莫非和裴義淳有關(guān)系? 她有點想去大理寺了。 裴三和李大人正爭論著,傳旨的太監(jiān)來了。 裴三聽說要帶余慧心進宮,頓時松了口氣,感慨地想:要說能干還是小六能干,這會兒功夫直接請動了圣旨。宮里有他在,余慧心總不能再進牢房,肯定會得到皇上的赦免。 他和李大人一同領(lǐng)了口諭,去隔壁叫余慧心。 余慧心聽說要進宮,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古代的掃黃勢力也太強大了,怎么皇上還親自牽頭?。?/br> “我也回去了,順路送公公?!迸崛龑髦嫉奶O(jiān)說。 到了外面,余慧心上了京兆府的一輛破馬車。 上了坊道,外面?zhèn)鱽砼崛穆曇簦骸坝喙媚锬?,小六進宮了,他肯定會保你平安無事的。” 余慧心一愣,隔著車壁問:“大人是說裴聚……裴清虛公子?” 裴三笑了下:“是。” 余慧心想:難道長得和裴義淳差不多帥,原來是基因問題。 …… 永興帝的還沒看完。 這書昨天剛出,柳大很快入手,看完后,猶豫著是馬上去告狀還是過幾天去告狀,永興帝就召他了。雖然不知所為何事,但他還是將書揣了來。誰知,永興帝問的就是小黃文的事,他自然將書獻上,還暗示永興帝,這一本和前面幾本都不同,前面幾本是小兒科,這一本才是真的違背孔孟之道! 永興帝見他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著實頭疼,將他打發(fā)了,捧著書看起來。 看了幾頁,發(fā)現(xiàn)這書的確和前面幾本不同——寫了好半天,不見一點床笫之事,倒是故事越發(fā)撲朔迷離,永興帝也看得越發(fā)津津有味。 書中寫一女子童氏,與張郎新婚燕爾,張郎卻成日睡在書房,晚上不回房與她同床就算了,白天也大多呆在書房中。童氏只道他在認真讀書,但如此過了幾個月,她懷上了孩子,他竟然都不關(guān)心一句、看她一眼,只好主動去找他。 到了書房外,聽到有陌生男子說話的聲音,她便折了回來,以為張郎在待客。 如此幾次,她又聽說張郎不曾有客,不免疑心,便再去書房,竟然聽到人在行周公之禮! 童氏頓時怒了,以為張郎在和丫頭廝混,一腳踹開門沖進去,張郎衣衫不整地跑了出來。 童氏氣得眼淚直滾,進去找丫鬟,沒見人影。 永興帝想,多半在柜子里或床底下藏著呢! 童氏也這么想,打開柜子、掀開床帳,并沒有看到人影,將整個書房都找遍了,除了外面進來的丫鬟,就沒有多出來的! 難不成那丫鬟變成蚊子飛走了?也或者是張郎自個兒在解決?可他身上有抓痕和吻痕,分明有人! 永興帝心想,難不成是見鬼了?朕倒要看你寫出什么花來! 正此時,裴義淳來了,他便將書摔了。 太監(jiān)去帶余慧心,他暫時沒話和裴義淳說,就叫裴義淳給他把書撿起來、繼續(xù)看。 這一看下去,還真見鬼了! 童氏的丫鬟聽到了張家下人說閑話,說張郎房中鬧鬼! 童氏想起前幾次去找張郎,有陌生男子說話的聲音,但當(dāng)時張郎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