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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現(xiàn)在去鋪子里看看?” 余慧心看了一眼外面:“今日天晚了,改日吧?!?/br> 主要是飯店的墻壁上并沒有秦觀的詩,只有幾句打油詩,她得先叫人鏟掉! 二人便約了個時間,在鋪子里碰面。 鋪子里已經(jīng)收整過一番,裴義淳沒看到秦少游的手跡,十分遺憾,差點就跳起來訓(xùn)人。但看了一眼旁邊的余慧心,忍住了。 罷了,她是識字的,應(yīng)該不會遺漏什么,那位詩人應(yīng)該只想到這兩句,因為太好,就得意地留下了。 余慧心帶他將整個鋪子連帶后院都看過,然后坐下來討論。 余慧心說:“原先的廚房拿來燒水、做點心,大堂里供普通的茶和外頭買的瓜子果脯;雅間里弄專門的茶具現(xiàn)煮、上現(xiàn)做的點心?!?/br> “做點心的人哪里去找?”裴義淳問。 “呃……”余慧心被問住了。對哦,雅間算是VVVIP間,一般的手藝肯定不行啊。 “這個先記下,用時再說,大不了我將府里的廚子叫過來?!?/br> “多謝裴公子!”余慧心感動不已。 除了后院,大堂的樓上也算雅間,但肯定比后院的差點。大約后院算頭等艙,樓上算商務(wù)艙,大堂算經(jīng)濟艙吧。三個艙的硬件設(shè)施自然有所區(qū)分,說書的只在大堂,如果VIP客人想聽,也可以單獨給他們說。 裴義淳聽了她大致的想法,撩起袖子拿起筆,開始書寫——因為一會兒要寫股份契約,余慧心來時備了筆墨紙硯。 “樓上擺矮案,備一套筆墨紙硯、兩副圍棋?!迸崃x淳道,“如今不少書生愛開詩會、文會,他們不缺錢,萬一來,就讓他們到樓上,那里風(fēng)景好,能讓他們詩興大發(fā)?!?/br> “好好好……”余慧心點頭,看著他將需要的東西寫在紙上。 “后院的雅間,別每間一樣,最次有個梅蘭竹菊的區(qū)分……” “我也是這樣想到的?!?/br> 最后定下的主題是琴、棋、書、畫、花,琴就在房間里擺把琴,最好是箜篌或琵琶,棋自然是擺棋,書掛一幅書法,畫掛一幅畫,花就擺個插瓶插時令鮮花。 兩人討論了半天,裴義淳將需要的東西全部羅列了出來。 放下筆時,他說:“雅間的字畫交給我吧。” 余慧心愣了愣,糾結(jié)地道:“你的畫……買不起。開這店的本錢總共花不了多少,你拿一幅畫來,別說一半紅利,全給你都不夠,我怕要賣身做奴婢了!” 裴義淳瞪她一眼,漲紅著臉說:“誰要你做奴婢?” “……” “你如此過意不去,那就五五分吧,之后怎么賺錢就交給你了,有事告訴我一聲就是?!?/br> “哦……” 他當即拿起筆寫契約,完了兩人各自簽字、按手印。 余慧心按下了紅手印才想起:“不找人做個證么?” 裴義淳徑直收起自己那份,哼道:“我是誰?我若想毀約,除非你叫圣上來作證!” “……” 他突然一笑,又說:“說起來,圣上也是向著我的。” 余慧心挑眉:“公子可要慎言,圣上是明君?!?/br> 他微愣,點頭:“你先前說要一只小貓,我看它們現(xiàn)在可以抱你那里去了,你要哪只?豆豆、蝴蝶還是蜘蛛?” “……”聽名字突然不想要了。但她自己取的,嫌棄也不能說,就挑個相對好聽的吧,“豆豆!” “那我明日給你送來。送到鋪子里,還是你家里?” 余慧心:嗯?你今日怎么不順便送來? 她突然明白,他為何要來入股開店了。她一開始還以為,他是怕她沒靠山被欺負,原來不是啊…… 第 71 章 余慧心回家后去上房請安, 陳氏正在那里和段氏商議給她過生日的事——再過幾天就是乞巧節(jié)了。 二人見她來, 倒沒瞞著。 段氏道:“我和你嫂嫂商議了, 從外頭請個雜耍班子來, 加上我們自家的舞姬, 可以熱鬧半天, 要不要請你以前來往的小姐妹過來?” 余慧心道:“以前來往的就算了吧, 已經(jīng)好幾年不見了。” 余七巧在閨中時,和幾個街坊鄰居家的姑娘有走動。后來大家陸續(xù)出嫁,或許別人還互動走動著, 但她在王家那個環(huán)境三年沒出過幾次門,早斷了往來了。 陳氏道:“但你最近只和驪珠走得近,卻不好請她?!?/br> 余慧心愣了愣, 道:“我問問吧。再將阿墻和阿城嫂請來, 就足夠熱鬧了?!?/br> 段氏忙說:“她們倆都懷上了,出來不方便, 還是算了, 你還是問裴七娘吧?!?/br> “好, 我明天叫人給她送帖子?!庇嗷坌陌底酝敌?。 次日去茶肆接豆豆, 她將帖子給裴義淳:“驪珠請我玩了幾次, 我也想請她到家里玩, 裴公子能幫我遞一下帖子嗎?” “當然可以?!迸崃x淳忙接了過去,見信封沒封口,心中一動, 想偷偷地打開來看。 但最終, 他自然忍住了。 裴驪珠現(xiàn)在北郊行宮。 皇上嫌城內(nèi)熱,過去避暑,朝廷官員幾乎都去了。安陽自然也帶著裴驪珠和兩個孫子跟上了裴老爺,只有裴義淳以要教徒弟為由留了下來。 裴義淳到行宮別院時已經(jīng)傍晚,安陽進宮未歸,裴老爺也沒回來,他便直接去找裴驪珠。 裴驪珠那里已經(jīng)開始傳菜,見了他驚道:“可沒有你的!你不是不來嗎?” “給你送信?!迸崃x淳走過去坐下。 “什么信?” “吃完再說?!?/br> 裴驪珠一噎。 丫鬟笑道:“盡夠的,婢子再去拿碗筷?!?/br> 裴驪珠覺得有人陪自己總比一個人吃好,瞬間笑嘻嘻地:“信給我,不然不準你吃!” 裴義淳將信給她,故意湊過去看:“寫的什么?” 裴驪珠不怎么避他,待他實在湊得近了才將信紙掩了下。 裴義淳已經(jīng)看見了,整個人呆呆的。她生辰……怎么辦?既然心悅?cè)思遥傇撚兴硎尽?/br> 裴驪珠看完,疑惑地問:“她習(xí)的是父親的字么?” 裴義淳愣了下:“沒看清楚?!?/br> 上次在隱陵寺,他當著余慧心的面說人家字丑。余慧心好強,回去就找了字帖來臨摹——她之前寫字,都是自己寫自己的。 此時世面上流行的除了名家字帖,以裴三、裴四的居多。但二人都寫行書,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