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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一旦嚴(yán)肅起來,馬老頭就害怕了,不敢再多言。先前抱怨,也是看她是女子,才敢大膽。 余慧心道:“這故事你不必背很熟,到時候你到我家去,給我父母兄嫂說。有女眷在,你不好露臉,我讓人在你面前豎個屏風(fēng),你可以照著念。” “要得要得!”馬老頭立馬答應(yīng),“就是這工錢,有額外的么?” 余慧心冷笑:“我難道會讓手下人做白工?” 她心里哼了一聲,這老頭太油滑,得給他培養(yǎng)兩個競爭對手! “小姐。”樓下的余旺上來了,“裴公子在下面?!?/br> “請他上來?!庇嗷坌恼f著,掃了馬老頭一眼。 馬老頭下樓,路上碰到裴義淳,躬身道:“見過裴公子!” 裴義淳掃他一眼,嗯了一聲,上去了。 馬老頭看著他背影,美滋滋地想,這可是個大貴人,不知有沒有機(jī)會在他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好助自己飛黃騰達(dá)…… 裴義淳走到樓上,見余慧心俏生生地站在前方,一顆心怦怦直跳。 余慧心福身:“見過裴公子?!?/br> “見過三娘?!迸崃x淳行禮。 余慧心一笑:“裴公子請坐?!?/br> 二人坐下,裴義淳拿出一封信:“驪珠給你的。她先前在北郊避暑,所以晚了幾天?!?/br> 余慧心愣了愣,馬上明白過來,這是跟著皇帝去避暑的吧?是她笨了,完全忘記了古代的王公貴族有這一遭。 她不好意思地道:“你先前怎么不說?你若說了,我就不打擾她了?!闭f完卻沒馬上將信拆開,估摸著……就算裴驪珠不想來,也被他磨來了。 “無事。我知道她,她也想多幾個地方玩,說不定早悶得慌了?!迸崃x淳笑了笑,端起茶喝了一口,“我過去還知道一件事——太子明年大婚,將開恩科?!?/br> “哦?”余慧心心想,這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恐怕今年就有許多舉人要進(jìn)京。你這茶肆后頭,暫不要做雅間了,改幾間客房,到時候肯定供不應(yīng)求?!?/br> “好主意!”余慧心恍然大悟,又想到書肆也可以做相應(yīng)的打算,“書肆也要多備些儒家經(jīng)典。” “儒家經(jīng)典注解者甚多,我給你寫個單子,你照著準(zhǔn)備?!?/br> 余慧心馬上叫人拿筆墨紙硯來。 捧硯去后院打了盆水給裴義淳凈手,裴義淳洗干凈了才開始寫。 余慧心坐在對面,突然問:“裴公子嫌我字丑?” 裴義淳一驚,一筆走歪。 他猶豫了下,將就著寫下去,腦袋往下埋了埋,低聲道:“我不那樣說,圓圓不肯幫忙?!?/br> 余慧心:“…………” 要死! 大膽! 你丫是不是穿越的?怎么可以這樣撩女孩子? 裴義淳很快寫完,擱下筆抬頭,見她雙頰泛紅,頓時露出笑容,將寫好的書單換了個方向移到她面前:“就這些,比旁的多備些就是?!?/br> “好……”余慧心低低地答應(yīng)了,見墨跡未干,低下頭吹了兩下,卻也無濟(jì)于事,只好先擺在一邊。 “開恩科這事……” “嗯?” 裴義淳頓了頓,輕嘆:“無事,我回去了,你也早點(diǎn)……要我送你么?”他突然想起來。 余慧心一笑:“于禮不合?!?/br> 裴義淳窒息,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他咬了咬牙,悶不吭聲地走了,臉上憤憤地,好像誰得罪了他。 “裴公子怎么突然生氣了?”紅梅驚訝。 “他和自己置氣呢。”余慧心淡淡地說,疑惑:他剛剛最后想說什么,但又不好明說,不過可以肯定和開恩科有關(guān)! 她一后宅女子,頂多就是開鋪?zhàn)淤嶅X,不可能再與此扯上什么關(guān)系,但家里人可不一定! 得趕緊告訴余老爺! 第 73 章 回到家, 余慧心匆匆換了衣服去上房, 等了一會兒余老爺回來了。 余慧心給他奉茶, 站在旁邊道:“我今天聽裴公子說, 太子明年大婚, 會開恩科。他叫我將茶肆后院改成房間, 到時好讓趕考的人投宿。” 余老爺微頓, 淡淡地道:“你那里是鬧市,怕沒幾個書生敢去投宿。” “呃……”她竟然忘了。裴義淳應(yīng)該沒想這么多,只是想將開恩科的事告訴她而已。 “不過別的房子倒是可以準(zhǔn)備起來?!庇嗬蠣斝Φ孟裰焕虾? “特別是你jiejie給你的那座。那座就在裴公子家附近,哪個讀書人不想去沾沾裴相的才氣和貴氣?想投到裴相門下也方便些?!?/br> 此時做官,不但要考科舉, 還要人舉薦。裴老爺是當(dāng)朝宰相, 想投入他門下的人如過江之鯽。裴家周邊的出租房,到時候肯定重金難求, 絕對可以狠賺一筆。 只是, 余慧心做不來為了多掙點(diǎn)錢就將現(xiàn)任租戶趕出去的事。況那套房現(xiàn)在住著的是一位外地調(diào)來的官員, 對方估計也是看中離裴家近, 付了不錯的價錢, 那些趕考的書生, 未必付得起。 “也不知你表哥會不會考。”余老爺咕噥了一句。 余慧心就一個表哥,是姑父盧憲清的兒子,在盧憲清被貶時一同去任上了。她猜, 裴義淳想提醒她的, 多半與姑父有關(guān)。 當(dāng)夜,余老爺給盧憲清寫了一封信,告知此事。等朝廷的邸報到盧憲清手中,搞不好是兩三月后了。 外甥考不考試不要緊,要緊的是恩科之外,多半有大赦。若提早籌謀,盧憲清就有機(jī)會升遷回京。他雖是犯了錯被貶出京的,但皇帝難免記著他曾經(jīng)是宋國公門下,想再升回來無望。但太子大婚,皇帝一高興,或許就有機(jī)會了呢? 余老爺想,裴六既通過余慧心之口提醒此事,多半還愿意暗中幫襯一點(diǎn)。 誒!他突然覺得不對,這裴六最是摳門,怎么突然這么好心?當(dāng)真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么為圓圓著想? 不不不,不是圓圓,是另外哪里不對…… 余老爺看了看信,知道哪里不對了:他好像寫了錯字! 不管了,妹婿反正看得懂,這種機(jī)密事又不好告訴別人,還是不叫人來潤色修改了。 余老爺封好信,上床睡了,迷迷糊糊又發(fā)現(xiàn)一個疑點(diǎn):這裴六是不是和我閨女走得太近了?唔…… 他沉沉睡去,腦子一片空白,第二天起來,躺在床上的所思所想所夢全部忘光了。 …… 終于到了七月初七,乞巧和過生日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