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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穿越而來成為離婚婦女,實(shí)在是天大的幸運(yùn)。否則,這時代對女性雖沒有裹腳、守節(jié)等條條框框,但未婚的還是要嫁人的,就像在后世,多少父母寧愿要一個離過婚的女兒,也不想要一個不結(jié)婚的女兒。那樣的話,她還得嫁一個素未蒙面的陌生人,想想就不寒而栗…… “七巧?!庇嗬蠣斖蝗唤兴?。 余慧心心里一慌,難道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常?不要啊,她不想被當(dāng)作中了邪關(guān)起來…… “你表哥明年要考試,你表妹要學(xué)宮中的規(guī)矩,過一陣你姑母就會帶他們回來。你鋪?zhàn)永镉惺戮妥屨乒駚砑抑蟹A告,近日不要再出去了,幫你母親把家里拾掇拾掇?!?/br> 余慧心愣了一下,惦念著裴義淳,不過也沒敢說不,老實(shí)點(diǎn)了頭,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 次日,她親自下廚,給鄭家那邊添的菜叫紫蘭送去,好讓她帶話給裴義淳。 紫蘭見到了裴義淳,但說不上話。不過裴義淳見了她,猜到余慧心有事找他,讓捧硯去接了頭。 得知要有一陣見不了面,裴義淳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晚飯時,裴老爺見他無精打采地,肅然命令:“吃過飯到我書房來一趟?!?/br> “哦?!迸崃x淳挺了挺背,仍然沒什么精神。 安陽問:“你最近總和優(yōu)伶混在一起?要做什么呢?整天不務(wù)正業(yè)……你三哥、四哥不在家,你成天去教別人的孩子,也不知幫忙教教阿謹(jǐn)和阿學(xué)?!?/br> 提到余家,裴義淳馬上有了精神:“我徒弟剛開蒙,和阿謹(jǐn)、阿學(xué)能一樣嗎?一樣的話,我早把他們聚一起了。同樣的東西講一遍有三個人聽,當(dāng)然比只有一個人聽劃算?!?/br> 安陽和裴老爺聽不得他說“劃算”,趕緊打住,叫開飯。 吃過飯,裴老爺要散步,對兩個孫子道:“等下你們也到書房來,我要檢查你們功課。” 以前這種事當(dāng)然是裴三、裴四自己做,裴老爺隔上一兩個月才檢查。但現(xiàn)在裴三、裴四不在家,就算知道孫子聽話,他也頂多隔兩三天就要過問。 裴義淳陪著裴老爺散步,裴老爺干脆一遍走一邊把要找他的事說了:“有人在查余家,往上數(shù)祖宗十八代都快查出來了。” “誰?”裴義淳一驚,“何家么?他們要做什么?!” “我哪里知道,但何家與一商戶過不去,實(shí)在蹊蹺。有一件事,更加蹊蹺。”裴老爺停下腳步,看著他,“余三娘開書肆、茶肆,出書、說書,弄出了一個臥薪劍的故事你知道吧?” “呃……知道啊。” “那就對了。”裴老爺嘆道,“也不知是不是我想多了,總之太過巧合。你可知先帝在世時,朝中有名姓呂的御史?” “聽說過,永興七年上元夜,因流寇潛入家中,全家——”裴義淳說到此處,倒吸一口氣。這這這……這怎么和余慧心筆下孫無畏家的情況那么像?孫無畏家就是在上元夜出事的,在他告御狀之前還被定案為流寇所為。 裴老爺?shù)溃骸翱磥恚洗钨\人闖入余家,并不是何家為了小七那件事報復(fù),而是因?yàn)榕P薪劍。” “可……可呂御史不是被jian臣害的呀?!迸崃x淳道。 裴老爺看他一眼,意味深長:“如果沒這一出,我也這樣認(rèn)為。但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年的事大有內(nèi)情?!?/br> “何家?他們當(dāng)年就敢謀害一御史?!”裴義淳有些憤怒,又想到余家,“那余家那邊是巧合,還是與此事有關(guān)?” “暫時沒查到有關(guān),但太巧合了,難免讓人多心。你與那邊走得近,提醒他們一聲。還有這個書肆,不要再亂出書了!” 上次封小黃書,裴大人事后是知道了的。所幸他信了裴義淳不是富貴閑人,又沒去看小黃文,不然也要懷疑裴義淳和捧硯有什么。 裴義淳心虛地點(diǎn)頭。這回余慧心又算闖禍了,他有種自己闖了禍的感覺。 “或許余家做得干凈,才查不出什么來?!迸崂蠣斕嵝?,“你可以問問?!?/br> “……是?!?/br> 第 94 章 裴義淳想見余慧心一面。此事可不小, 得當(dāng)面告訴她。 第二天他就想辦法給她送了信。 余慧心無語, 昨天才說好不見, 現(xiàn)在是想干嘛? 她是真的出不去。平常瞎跑就算了, 現(xiàn)在余老爺叫了她不要出去, 她還出去, 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她有問題嗎? 她沒理裴義淳。過了兩天他又送信來, 她琢磨著——這人也太不聽話了!不過應(yīng)該是想她…… 噗!余慧心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一個月后,裴義淳已經(jīng)送了四五次信來,前幾次都是讓鄭家的丫鬟將紅梅叫出去, 再讓捧硯現(xiàn)身傳話,最近兩次是直接遞信來了。 頭一封信,他沒提見面的事, 只是問好, 說天氣涼了、也不知寒梅幾時會開,看著有些語無倫次。 不過有了前幾次的經(jīng)驗(yàn), 余慧心知道, 他是等不及想與自己見面了。 她疑惑起來, 難道真有要事? 她不好回信, 被抓住就麻煩了。不過她新近寫了一本書, 已經(jīng)定稿, 原打算讓王掌柜來家里拿,現(xiàn)在決定自己送過去,好趁機(jī)約裴義淳見個面。 她正在猶豫是讓紅梅去找捧硯遞口信, 還是自己寫一封, 裴義淳的信又來了,這次直言有要事相商,近日會每天去茶肆聽書,叫她有空就過去。 終于見上面,余慧心有些不好意思:“裴公子,我家近日實(shí)在是忙,先前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姑母快回京了,父親叫我不要亂跑,我只好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家里……不知公子找我何事?” “三娘不必自責(zé)。我家大姐也要回京了,母親也叫我不要出門,所以我才急。”裴義淳將一本書推到她面前,“的唱詞改好了,我抄了一本給你,你拿著或許有用。” 余慧心馬上翻開,笑道:“有用的,多謝裴公子替我著想?!?/br> 裴義淳臉一紅,輕咳一聲問:“三娘最近還寫文章么?” “寫呀,剛寫了兩個志怪故事?!庇嗷坌恼f著拿出一卷稿子,“我等下要送去書肆,既然公子問起,不如幫我看看?我書讀得不多,怕有錯漏?!?/br> “呃……”裴義淳下意識覺得,不能去抓她的錯漏,否則這妻怕是自己就不愿意嫁了! 不過他還是看起來,還好,雖然遣詞造句仍受那富貴閑人的影響,但沒有錯誤之處,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放下稿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