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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說笑,但也知道如果真那樣,是免不了一頓打的。她不禁驚奇,“他自己相中的?誰家的姑娘,竟讓他連聘禮都不顧了?” “說起來你也見過,是余三娘。” “余三娘?”裴五想了想,硬是沒想到——她直接將余慧心所在的那個(gè)層次排除掉了。 安陽只得說明白點(diǎn):“就是那個(gè)余慧心呀,上次在北山救了七娘的。” “她?!”裴五臉色一變,十分不解,“她怎配給小六做妻?” 安陽嘆氣:“我和你爹也不答應(yīng)。但小六認(rèn)準(zhǔn)了,尋死覓活、非卿不娶……我想他肯成親就不錯(cuò)了,只得隨了他。這余家雖然身份低了點(diǎn),好在沒什么亂事,我尋思著去求你舅舅給個(gè)恩典,在成親前給他們抬抬身份,大家臉上也就過得去了。” “我看阿娘是老糊涂了!”裴五婆家沒人了,她倒是無所謂,不然她不掰扯,韓家也得掰扯。但她該說的話還是要說,“她什么身份???還是個(gè)和離的!阿娘也忍心委屈小六?他再喜歡,納成妾就好了,怎么還做妻呢?還全家跟著抬身份?糊涂糊涂……真糊涂!” 裴五越說越氣。這樣的弟妹,她著實(shí)不想要! “納妾?”安陽一呆,尷尬了,她原先真沒想到,不然……納妾還真是更好的解決辦法呀!她輕咳一聲,板著臉道,“咱們家就沒有納妾的先例,我寧肯他娶妻!” 對!就是這樣!不怪她,只怪裴家家風(fēng)太正,從未有過納妾蓄婢之事,她才完全沒想到。不單她沒想到,其余人也沒想到啊,也只有裴五想到了! 安陽不禁郁悶:這韓家怎么回事喲?將我五娘帶壞了…… 裴五抿了抿唇,不再說什么。娘家做了主的事,她沒資格反對,但她是不可能給余氏好臉色的! 安陽留裴五吃飯,裴五惦記兒子獨(dú)自在家,拒絕了。 她走后,安陽讓人去請裴義淳。 裴義淳還不知道媒人去余家提親了,掐著指頭算了算,緊張地問:“是不是二姐來信了?” 裴三、裴四的信之前就到了,二人不但給裴老爺寫了信,還給自己的孩子、岳父、裴義淳寫了信。他們當(dāng)然沒反對這門親事,全權(quán)交給裴老爺做主,寫給裴義淳的信也是勸他好生與父母說話,不許忤逆。 到了這份上,裴義淳就不擔(dān)心他們的態(tài)度了。但裴二有軍功在身,她要說不同意,裴老爺都得掂量一下,裴義淳便十分緊張她的反應(yīng)。 安陽聽了他的話,眉毛輕輕一動(dòng),幽幽一嘆:“小六啊……余氏身份低微,聘為妻的確太為難大家了,不如納為妾吧?” 裴義淳猛地呆住。 “只是納妾的話,不管她是誰,都是沒關(guān)系,旁人知道了也不會(huì)說什么?!?/br> “不行!”裴義淳臉色陰郁,“我不要這樣委屈她……” 安陽只瞅著他。 “我真的不想如此待她……”裴義淳突然哭了,伏在安陽膝上,“阿娘……我沒臉去見她的……” 安陽驚了:“你哭什么呀?!” 裴義淳想起雪夜相見,兩人其實(shí)已經(jīng)說好了的,倒也不急。 他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將淚一揩:“無事!我情之所至,沒忍??!阿娘,我絕不讓她做妾,我要敢和她說這話,只怕她就再也不理我了!” 安陽聽這話心里有點(diǎn)不舒服:“她當(dāng)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不怪她,怪我!我若有一點(diǎn)讓她做妾的想法,也不必為難爹娘,早向她表示過了。如今到了這份上,我再去說,她生氣理所應(yīng)當(dāng)?!?/br> “你們到什么份上了?!”安陽大驚。 裴義淳將嘴一抿,不說話了。 安陽知道他上次在隱陵寺碰到了余家,還以為他們私定終身了,舉起手就想抽他。 裴義淳本能地往后一躲,急道:“我只是和她說,若是家里不同意,我就入朝做官去,待自己身居高位就能自己做主了!” 安陽瞪大眼:“你挺有想法???” 裴義淳一陣尷尬,覺得自己不是有想法,是太自大了。 “你以為你入仕了就能想做什么官做什么官呀?!” 裴義淳慚愧地低下頭:“娘,孩兒錯(cuò)了?!?/br> “是娘錯(cuò)了,就不該為你cao心!你這么能干,自己盡可以的!” “阿娘——”裴義淳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安陽不為所動(dòng),叫汀蘭:“趕緊讓人去余家,把竇夫人攔下來,別讓她說媒了!” 汀蘭看裴義淳一眼,噗嗤一笑,不應(yīng)聲。 裴義淳突然回過味兒來,扒著安陽的裙子:“娘!什么意思?什么竇夫人?說什么媒?” 話到此處,他一頓,驚喜地問:“你是說有人去說媒了?!” 安陽對汀蘭使了個(gè)眼色,汀蘭馬上進(jìn)內(nèi)室將聘禮單子拿出來。 裴義淳猴急地往安陽身上蹭,不停地撒嬌:“阿娘!阿娘——” “好了!要成親的人了這么不穩(wěn)重?”安陽推開他,將聘禮單子塞他手中,“這是預(yù)備送往余家的聘禮,你自己看看!” 裴義淳馬上翻開,卻不急去看:“二姐的信什么時(shí)候到的?我還一直擔(dān)心……他們都同意么?” “自然是同意了,不然說什么媒、下什么聘?” “那你剛剛還說納妾……”裴義淳不滿。 “逗你呢~”安陽一笑,“我就想看看你是什么反應(yīng)?!?/br> “……”有這樣對自己兒子的么? “不過話說到這里,我可得告訴你,我們家沒有納妾的傳統(tǒng)。今天是你非要娶余氏的,他日你若嫌她,卻也不可能換了?!?/br> “我不會(huì)嫌她?!迸崃x淳臉一紅。 “朝三暮四也不行!你看看你爹、你哥哥,可沒有誰三妻四妾的。余氏你自己相中的,不管將來如何,你都只能守著她一個(gè)?!?/br> “知道了!”裴義淳有點(diǎn)不耐煩,守她一個(gè)那不是天經(jīng)地義么?哪用人來說?他繼續(xù)看聘禮,看了兩行又急不可耐地問,“什么時(shí)候下聘?” “急什么?”安陽瞪他,“剛請了媒人過去,總得那邊點(diǎn)了頭才好過六禮。” “哦……”裴義淳失望了。他這會(huì)兒想起哥哥、jiejie成親時(shí)的繁文縟節(jié)了,還要好久呢。 安陽見不得他這樣子,促狹道:“怎么?不想成親啦?” “沒有!”裴義淳趕緊道,“我就是沒想到……還要等這么久……” “等抬進(jìn)你房里,搞不好還要半年呢,想今天就洞房?。俊?/br> “…………”裴義淳臉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