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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地記下新的省錢主意。 “別別別……”李二急道,“我是出來辦事,順便來找你的。你忙你忙,我先回去了,散值了再來找你!” 李二飛快地跑了,不忘將裴義淳寫了一半的紙抽走。要是圣上真答應(yīng)了這條,大家知道是因他而起,還不弄死他。 裴義淳盯著他背影,思索片刻,低頭重寫,還加了一條:夾帶公家財物者,罰! 哼,一張紙都不能拿走! 到了散值時間,裴義淳絲毫沒逗留,馬上離開。 別以為他對朝廷忠心耿耿,就會主動留下來加班。下了班,時間是他自己的,他這么摳的人,會愿意浪費自己的時間嗎?當(dāng)然不能!還要回家檢查娘子的功課呢…… 出了門,碰上李二。 裴義淳想起他下午來找過自己,道:“我回家有事,就不去喝酒了,我們邊走邊說?!?/br> 李二:你分明是不想請我喝酒!算了,喝酒也多半是掏錢我,還是不喝為好…… 他從懷中掏出探案錄,扔進(jìn)裴義淳懷里。 裴義淳一看,十分高興:“你也看這書?” “我不看不知道你多害人!”李二憤然,“上次富貴閑人不是你,這次聚寶散人總是你了吧?你再要否認(rèn),我就報官!你刻了八個聚寶散人的章,被人冒用了還得了?” 裴義淳淡然道:“是我,不用報官?!?/br> 李二噎了下,停步看他:“那你真和富貴閑人沒關(guān)系?” “???”裴義淳愣了愣,當(dāng)然有關(guān)的,畢竟富貴閑人的書都是他娘子的書肆出的,但那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也沒必要提了。他不耐煩地道,“都說了我不是他,到底要我說多少遍?” 李二翻開書,指著上面的“廿一居士”:“你和廿一居士合著了一本書,總該認(rèn)識他吧?” “呃……” “這廿一居士寫的文章和富貴閑人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這當(dāng)然是夸張的說法。但土著書生習(xí)慣了文言寫作,都不會白話寫作,突然冒出兩個人會,自然有人懷疑他們是同一個人! 李二嚴(yán)肅地問:“廿一居士是不是富貴閑人?” “怎么可能?!”裴義淳叫道。她娘子再怎么也是女人,怎么可能寫那種文章? 他暗暗地想:幸好我抄時將竹林那段香艷的描寫刪去了,不然更說不清了……誒?!這不是寫了嗎? 裴義淳突然開始懷疑人生。不過他還是篤定余慧心不是富貴閑人,她頂多也就能寫竹林那一小段了。 “那他也一定和富貴閑人有關(guān)系!”李二也很篤定,“他們的文章那么相似!” “你不要騙我沒看過富貴閑人?!迸崃x淳皺眉,翻開探案錄嚴(yán)肅地問,“這哪里像了?富貴閑人白話著書,這本卻是半文半白的!” 是的,已經(jīng)是半文半白的風(fēng)格了。 李二冷笑:“這不是有你嗎?富貴閑人用白話,你用文言,合起來不就半文半白了?” 裴義淳噎住,簡直和他說不通:“合起來寫那也頂多一人寫一段,難道還一人寫一字?你寫給我看看!” “那你說說這里面哪些是你寫的?” 裴義淳這個暴脾氣,受不了別人冤枉他,拿起書就翻,翻到斷案開頭指了下,又刷刷翻到斷案結(jié)束:“這里到這里,都是我寫的!” 李二:“……” 李二拿過書,默默翻看片刻,恨恨地看著他:“裴清虛,我真想弄死你!” “又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李二摔書,“你知道吏部讓我們考試嗎?就是你寫的這些!你寫就算了,還不提前告訴我,我被考的呀……” 李二涕淚交零??碱}太難了,比科考還難;現(xiàn)在回想,居然比答題的時候還難受! “呃……”裴義淳略微有點不好意思,想了想拍著他的肩道,“那也只能怪你自己不好好讀書?!?/br> 李二甩開他。 他撿起書,勸道:“路上這樣站著不好看,我們到茶肆去?” 李二覺得神奇了啊,驚道:“你要請我喝茶?” “就坐坐?!?/br> “那不行!我要喝茶!” “嗯……行吧?!狈凑约业牟杷?,應(yīng)該用不著掏錢。唔,讓掌柜上兩杯白水好了,不要泡茶葉,茶葉也要錢買的呀。 到茶肆后,李二又追問裴義淳:“廿一居士是誰?能不能引薦引薦?!?/br> “不能!”裴義淳想也不想地答。 “你怎地這么小氣?”李二急道,“我又不找他麻煩,只想問問第二卷……誒,這書你也寫了,你該知道第二卷什么時候出吧?” “這我還真不知道!我只負(fù)責(zé)斷案,且看她什么時候?qū)⑶懊鎸懞茫揖褪裁磿r候斷。” “那他什么時候能寫好?” “……我哪知道呢?”裴義淳也想看啊,只是不敢催。余慧心似乎很討厭別人催她,越催越不肯寫,不催反而沒聲沒氣就寫出來了。 李二狐疑地看著他:“清虛……該不會你和廿一、富貴閑人其實都是一個人吧?” 裴義淳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副看蠢貨的模樣。 李二居然被這嫌棄的表情看得松了口氣:“不是便好。不然你這么騙我,我可要傷心的。” “……” “那廿一居士是誰?為什么不能引薦?” “還不是怕大家去煩她!”裴義淳大言不慚,“如今想看第二卷的人都排到城外了,我哪敢讓人知道她是誰?” “那只好催你了。”李二陰測測地道。 “你什么時候這么愛看書了?”裴義淳狐疑。李二是最不愛讀書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李二頓了頓,不好意思說是因為娘子,那不是懼內(nèi)嗎?不過瞅了眼裴義淳,他覺得對方比自己更懼內(nèi)——以前還能叫出來玩玩,成親后根本叫不動了。 李二就嘆氣:“不是我愛看,是我娘子愛看啊!” “……哦?!迸崃x淳倒是沒想到,不過想想安陽和裴驪珠也愛看,就能理解了。 “你娘子看這書么?”李二問。 “……看的。” “那她喜歡么?” “喜歡的吧……”畢竟自己寫的書,誰會嫌棄自個兒? “那她不催你寫第二卷么?” “呃……” “要催的吧?”李二松口氣,拍著他肩膀道,“我們可真是同病相憐……我娘子愛上這書了,一定要我催催你。既然咱們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