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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得住。”盛行遠嬉笑道:“志國給你單做的病號飯,快吃!”韓睿拿了筷子,埋頭開吃。“別著急,慢慢吃?!笔⑿羞h坐在一邊,溫柔地看著他。韓睿抬了眼,笑了笑,放慢了進食的速度。“小哥倆又說悄悄話呢?”顧飛從隔壁晃了過來。“三班長!”盛行遠和韓睿齊聲道。“你坐你坐,”顧飛對盛行遠道:“聽說韓?;貋砹耍疫^來看看?!?/br>“謝謝三班長?!表n睿感激道。顧飛擺擺手,道:“謝個屁!老子什么都沒為你做過?!?/br>盛行遠不作聲地把韓睿擋在身后,拿出煙給顧飛,寒暄起來。說了沒兩句,就聽門外有人喊:“三班長!連長找你呢!”“什么事??!”顧飛站起身,不舍地把剛抽了兩口的香煙掐滅,塞進兜里?!澳鞘裁?,連長找我,我先走了?。 ?/br>“您趕緊去吧!”盛行遠笑道。顧飛又對他們笑了笑,轉(zhuǎn)身走了。盛行遠坐下來,繼續(xù)看著韓睿吃飯。一頓還沒吃完,就聽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盛行遠轉(zhuǎn)頭往外看,天色漸暗什么也看不到。“怎么了?”韓睿也好奇地伸長了脖子?!耙荒愠鋈タ纯??”盛行遠搖了搖頭,道:“沒事,一會兒就知道了?!?/br>話音未落,就見朱勇從外面跑了進來:“不得了了,班副和三班長打起來了!”39第三十九章...等盛行遠跑到院子里的時,發(fā)現(xiàn)打架的拉架的已經(jīng)混成了一團。當(dāng)兵的別的不提,拳腳功夫都挺擅長,更別說陸禮文和顧飛這樣的三連精銳。兩個人打起來后,除了幾個班長敢從中斡旋,一些新兵蛋子早就被踹得沒了影。“出什么事了?”盛行遠不敢輕易上前,湊到老牛身邊打聽情況。“誰知道??!”老牛努努嘴:“三班那些人說三班長從連長辦公室出來臉色就不對,等他找到陸班副后,二話沒說揮拳就揍!”盛行遠看著兩人激烈的廝打,仔細看能看出顧飛沒了命往陸禮文身上招呼,陸禮文防守為主,被顧飛打得實在受不住了才開始還擊。“難道是為了名額的事?”他摸著下巴,思忖道。“不見得?!崩吓u搖頭,嘖嘖有聲道:“要為那事打也早就打了,指不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了呢!”盛行遠站在圍觀的眾人中,怎么也想不透曾經(jīng)親如兄弟的二人為什么鬧成這樣。“媽的!老子的事不用你cao心!”顧飛被高建國和另一個班長強行架開,腿還起勁地踢著。“我就管了你還想怎么樣?”陸禮文也被他打出了火氣,怒道:“我這么做不都是為你好嗎?”“為我好?”顧飛喘著粗氣,瞪著通紅的眼睛,罵道:“你他娘的是不是想讓老子欠你一輩子???沒你這么看不起人的!”“這么說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陸禮文頭發(fā),衣服上滿是塵土,臉頰上青了一塊,嘴角也在流血。“你本來就是!”顧飛冷笑道:“老子混好混賴是老子自己的事!我退伍了沒工作我不怨天不怨地,我有的是力氣!我就不信我混不出個人樣來!”陸禮文胸膛起伏不定,顯然還沒平復(fù)下來。他手指著顧飛,顫抖道:“好,你好……”顧飛冷冷地看著他,嗤道:“怎么?還要我跪下來謝主隆恩不成?可惜了你費盡心機弄來的轉(zhuǎn)業(yè)名額……爺我不稀罕!”“不稀罕就不稀罕!”陸禮文也惱了,叫道:“就當(dāng)我一片好心都喂了狗!”“爺我結(jié)交的都是人,才不和狗一般見識!”顧飛毫不客氣地地回罵。一時間場面鬧得極其難看,兩個人就像斗牛的公牛都一樣,紅著眼死瞪著對方,恨不得撲上去再掐一頓。相交這么多年,雖然彼此都知道對方的脾氣,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眼看兩個人還要再掐,吳韜匆匆從隔壁連隊趕了回來,著人按住兩人,二話不說,先關(guān)三天禁閉!兩個人頗不服氣地各自被關(guān)了進去,眾人也摸著鼻子作鳥獸散。由兩個人爭吵中透露的內(nèi)容,眾人也把事情經(jīng)過拼湊了個大概。本來陸禮文是無意與顧飛爭奪射擊項目的名額的,但是選拔前,不知陸禮文從哪路神仙那兒爭得了一個許諾,只要他能拿到軍區(qū)比武的第一名,那么就給顧飛在地方安排一個事業(yè)編制的職位。顧飛只是二期士官,本來在復(fù)員就業(yè)方面部隊是不予照顧的,但是陸禮文找的后臺夠硬,這個事就這么定了下來。而他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顧飛最近的家書中提到了,顧飛談了幾年的女朋友要求他提干,或者找個好工作,不然婚事就要告吹。提干在部隊是件很難辦的事,尤其現(xiàn)在部隊對士官提干的事卡得很嚴(yán),顧飛兩次考軍校都以失敗告終,所以這第一條已經(jīng)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身為顧飛的換命兄弟,陸禮文當(dāng)然也替他著急。所以明知顧飛知道實情會怪他,仍然瞞著顧飛做了。他想著等到顧飛退伍時給他個驚喜,可沒想到吳韜并不知道里面的實情,告訴顧飛復(fù)員后有個好工作在等著他時,一時興奮透了口風(fēng)。這件事,讓一直摸不透陸禮文反叛真相的顧飛大動肝火。他不是不明白陸禮文的好意,但是先前被陸禮文搶走名額的事已經(jīng)讓他氣得失去了理智,現(xiàn)在這個事業(yè)編制的事就好像是讓陸禮文施舍給他一樣。任何一個有血性有骨氣的男人都不會接受這樣的“饋贈”。所以顧飛怒了,見了陸禮文上去就揍!他不只氣陸禮文,更是氣自己的不爭氣。射擊比不過陸禮文,就連工作也要對方給爭取,對顧飛這樣心高氣傲的人來說,這樣的安排不易于奇恥大辱。這事鬧得太大,團里都派人來表示關(guān)切。吳韜氣得不行,把三天的禁閉延長到五天。“你說你怎么就那么想不開呢?”吳韜單獨和顧飛談心時,說道:“眼看著你這二期士官也到年頭了,現(xiàn)在初中學(xué)歷要提干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陸禮文給你找的這個機會不跟天上掉餡餅似的?”顧飛梗著脖子不說話。“我知道你有氣,可是小陸也是好意。”吳韜拍著他的肩膀,勸道:“雖然不知道他走了哪里的門路,但是能拿到事業(yè)編,可是我都難辦的事?!?/br>顧飛干脆面壁去。“你們都是我最得意的兵,感情也最好,為了這事值嗎?”吳韜難得耐著性子,好聲好氣地說道。“我是男人!”顧飛怒聲道:“頂天立地,堂堂正正!我用不著別人施舍!”“誰施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