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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挺慘的?!?/br>李信如走到哪里,好象總是緋聞纏身,他這種壞習(xí)慣終究會害他死在女人手上。不過他也的確禍害過不少女人,要說到神經(jīng)不太正常,我覺得他身邊的女人,李梅,李染,神經(jīng)好象都異于常人。所謂紅顏禍水,就是這個意思吧。“您知道那老師叫什么名字嗎?”“不太清楚。”老頭子笑了:“北政的講師,我不認(rèn)識。就這也不一定可靠,道聽途說罷了。”“謝謝你。很抱歉耽誤了你這么多時間?!?/br>這時天色已經(jīng)晚,學(xué)生們開始上晚自習(xí)了。我已經(jīng)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于是起身告辭。“哪里哪里,祝你早日破案。”老教師一直把我送到辦公室門口。最后我和他握手告別,也許是長年握粉筆的原因,他的手非常廋和干燥。我很想知道李信如到底在北政闖了什么禍,但是今天天色已晚,那邊恐怕已經(jīng)下班了,只好明天再查。晚一點的時候程明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他剛和朋友喝完酒,跟著打算找個KTV包房玩玩,他在廁所里給我打的電話,也沒什么事,就是看看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我跟他說那阿伯殺手抓到了,他說那明天見個面吧,我說好啊,然后就收線了。在某一瞬間我突然想到,李信如是程明的好朋友,而李信如是個美男子,程明會不會……?但隨即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了解象我和程明這樣的男人,也了解象李信如那樣的男人。在清楚的明白對方的性取向時,我們是絕不會去招惹的。否則只是惹來厭惡和躲避罷了。我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我從前念中學(xué)時,曾喜歡過我們學(xué)校足球隊的隊長。那時候我和他一起踢球,一起打架斗毆,我和他稱兄道弟。只是我寧死也不愿讓他知道我其實是喜歡他。如果看到他對我露出鄙視嫌惡的眼神,那還真不如殺了我呢。這是一個異性戀的社會,同性戀者隱匿其中,就象一群見不得光的怪物。不知是誰定出一套道德規(guī)范,而要求人人遵守,它就象鐵處女一樣冷酷強硬,殺人無血。如果被周圍的人得知了你和他們不同,你就象渾身沾滿病菌的老鼠,人人都側(cè)目而視,人人都避之不及,人人都可以在背后對你任意嘲笑,大肆污蔑,你的身上會被貼滿病態(tài)和下賤的卷標(biāo),世上根本毫無你的立足之地。象李信如那種迷戀女人的男人,一定比普通男人更對同性戀抱著偏執(zhí)和痛惡的態(tài)度。這些,程明不會不懂得。他是律師,有身份有地位,絕不會冒這種險。而且,他出得起錢,什么樣的漂亮男人得不到?我曾經(jīng)聽阿文說過一些有錢人坐飛機到泰國去找那些十六七歲俊秀少年的故事。阿文說泰國人皮膚雖然微黑,但人種瘦小秀麗,那里的美少年又便宜又溫馴可愛,難怪泰國以人妖著名。我的心其實也蠢蠢欲動,躍躍欲試。我本來打算在我把存折上最后那點錢折騰光以前,無論如何也要去一趟泰國,但我遇到了程明。性為因為有愛而更加美好,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是真的喜歡他,我想相信他。也但愿他值得我相信。第22章現(xiàn)在回想起來,一個人一生之中,總會有一個這樣的時候,有那么一件事,或有那么一個人,一想起來就會令你心里隱隱作痛,你會說,如果我早知道是這樣……如果當(dāng)初我不……本來事情可以不必如此……如果我不曾這樣……諸如此類。可是一切已經(jīng)發(fā)生,已經(jīng)無可挽回。我們在這個世界上,面臨著無數(shù)的問題,我們的生活本就是由一連串的選擇所組成──今天要不要出去吃飯?我要不要和那個男人分手?我要不要接受這份新的工作?我是不是應(yīng)該放棄讀大學(xué)的念頭……而無論怎樣選擇,猶豫的原因只會有一個,就是令自己將來不會后悔??墒侨丝偸菚蠡诘?,因為你在做出判斷的那一刻,并不知道將來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你以為你知道,可是實際上你并不知道。有時候事情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把答案揭開于你眼底,而有時候,你永遠(yuǎn)也不知道答案究竟是錯還是對。那一天,我就是抱著對將來模模糊糊的幸福期望入睡的,那一天,我是一個喜歡著程明的小警察。在那一天,我相信程明也同樣的喜歡我。我不是善于辯論的人,可我甚至在睡前,還是在心里為喜歡的人找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理由。那天夜里我睡得挺踏實的,自從認(rèn)識程明以來,我的生活規(guī)律了不少,再沒有出現(xiàn)宿醉或徹夜泡在男色酒吧之類的狀況。我自己也認(rèn)為這是是一個可喜的改變。在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覺得精力充沛,我對自己說,事情會往好的方向發(fā)展。只是當(dāng)時我還不知道這將是我一生中最混亂的一天。那天早上我剛出門,手機就響了。我拿起來看了看,是李染的手機號,當(dāng)時我嘴里正咬著一口包子,不方便講電話,而且和她也的確沒有什么好講的,所以我沒接就掛機了。我想我的意思,這小妞應(yīng)該很明白了吧,我對她沒意思,多拒絕她幾次,她也就該知趣了。但是很快的她又打過來了,這一次她好象很頑強。我本來想再次掛機的,但突然轉(zhuǎn)念一想,莫非她的確是有什么要緊事?大清早的她應(yīng)該不是又在酒吧喝了酒沒錢給吧。“喂?”我口里含著包子,含含糊糊的說。“陳子魚,你在哪兒?”我聽到了李染的聲音,好象有點壓抑?!罢蛩闳ド习喟?,還能在哪兒?”“你能過來一下嗎?”她的確好象很煩惱:“我心里好煩。”當(dāng)時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有沒有搞錯,就憑你心里煩,我就得大清早的曠工跑去陪你?別說她不是我女朋友,就是我女朋友,也不可能!“我看你是閑得慌。”我用哄小孩子的語氣跟她說:“心里煩就睡睡吧,睡醒了一覺就沒事了?!?/br>她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輕輕的說:“你不來就算了,沒關(guān)系?!?/br>然后電話就掛線了。我吃完了包子,將擦手的油浸浸的紙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她今天怎么這樣溫柔?簡直不象平時的李染。她到底怎么了?說實話,這段時間對李梅展開了比較深入的調(diào)查,我已經(jīng)開始懷疑李梅是否殺死李信如的真正兇手。也許在最初的時候,我的確是把重點懷疑的目光投在李梅身上。因為謀殺親夫的案例實在數(shù)不勝數(shù),而且李梅又是李信如死后最大的受益者,所以她的懷疑最為深重。可是,接觸她越多,我就越覺得,李梅也許真的是一個表里如一的,柔弱的,善良的,無助的女人。我覺得她并不具備謀殺者那種不顧一切,魚死網(wǎng)破的決心和橫蠻,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