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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魏紫冷笑,“桑隊長怕是忘了,你這兩件靈器是如何得到的,竟然也敢說就此揭過?!?/br> 桑拂然被魏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破軍探險隊的人,見到魏紫強(qiáng)闖書房,就已經(jīng)跟過來了,原本見他對桑柏然發(fā)難,還有些幸災(zāi)樂禍,可是見她對桑拂然也不留情面,頓時都有些不滿。 不過魏紫可不在乎他們的想法,“我生平第一次被人賣到青樓,怎么,桑隊長兩件靈器就想打發(fā)了我,我的命,就這么不值錢嗎?” 桑拂然到現(xiàn)在才知道,桑柏然到底干了什么,頓時啞口無言。 他嘴張張合合半晌說不出話來。 “求道友繞他一命,道友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一個小小的探險隊,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不成,我就要他的命?!?/br> “哥,哥,我是你親弟弟啊,你救救我,我是被楊婉婷那個賤人逼的,是她逼我的,天香樓也是她家的產(chǎn)業(yè),就連困靈鐲也是她拿的,我不是主謀,哥你幫幫我?!?/br> “道友,求你了,我愿奉上全部身家,求你饒他一命?!?/br> “好啊,拿來吧?!?/br> 魏紫意外的好說話,桑拂然毫不猶豫的將儲蓄袋上的印記抹掉,交給了魏紫,就連懷里另藏的那個儲物袋都拿了出來。 “還有一個儲物袋,是破軍的公產(chǎn),這個我不能給道友,望道友見諒。” “見諒,有什么不見諒的,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br> 話音一落,桑柏然的丹田應(yīng)聲而碎。 眾人臉色齊齊一變,撒星質(zhì)問道:“魏道友,你怎么言而無信?” “我何時言而無信,桑柏然的命不是還給你們好好留著呢嗎?這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仁慈了,不是看在一起歷險的份上,你以為我會同你們多說半句話?” 此間事了,魏紫抬腳離開:“諸位,后會無期?!?/br> 等到眾人追出去時,魏紫已經(jīng)杳然無蹤。 “隊長,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不算,還能怎樣,對方連筑基修士都能滅殺,更何況你我,柏然是我沒教好,他沒了丹田,不能再惹事,我會送他去凡間,對他來說,當(dāng)個富貴閑人,也沒什么不好?!?/br> 眾人沉默不語,到底是共事多年的同伴,雖然討人厭了些,可是大家還是為他感到惋惜,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也不會真的愿意為了他去與魏紫這樣修為高深莫測的人為敵,這樣算了,沒波及到他們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離開破軍探險隊的駐地,魏紫重新易了容,隨意換了一家客棧住下。 事情當(dāng)然不算完,此事楊婉婷是主謀,魏紫當(dāng)然不會放過她。 只是,楊婉婷家是朝歌城的修仙世家,家族之中高手眾多,其老祖宗甚至是金丹修士,魏紫一個練氣修士,想要像對待桑柏然一樣,與其硬碰硬,純屬癡人說夢。 魏紫只得徐徐圖之,找到機(jī)會,再報了這大仇。 魏紫每日都去熱鬧的場所,萬舒樓,茶館,酒樓等等地方,探聽消息,楊家的八卦還真讓她搜集到不少。 這楊婉婷是楊家這一代的嫡長女,中上資質(zhì),只因深得家中老祖喜愛,不想她去宗門,怕她吃不了苦,被人欺負(fù),所以一直留在了家里。 要說一個修士的資質(zhì),誰都是捂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就怕被別人知道,她倒好,生怕別人以為她不去宗門是因為資質(zhì)不濟(jì),將自己的靈根資質(zhì)到處宣傳,實乃魏紫所見第一奇葩。 魏紫突然想到,對待這樣的人,讓她失去引以為傲的資質(zhì),或許比直接死去更痛苦吧。 第二卷少年崢嶸 第一百四十八章大仇得報 魏紫披了隱身斗篷,太乙藏息術(shù)施展,遠(yuǎn)遠(yuǎn)的墜在楊婉婷身后。 魏紫經(jīng)過多日的追蹤探查,最后終于找到了楊婉婷落單的機(jī)會。 當(dāng)日與那楊婉婷一起出現(xiàn)在酒肆之中的青年,是浩然閣的儒修,今年年方二十有四,名叫談書墨,是這朝歌城中出了名的天才,與這楊大小姐勉強(qiáng)算作青梅竹馬。 只是談書墨拜入浩然閣后,兩個人天各一方也就疏遠(yuǎn)了,只是朝歌城中,關(guān)于談書墨的傳說卻一點沒少。 十六歲練氣八層,進(jìn)階練氣后期,二十三歲練氣十層,下山歷練。 每每從浩然閣傳來的消息,都是他又突破了,將一眾同齡人遠(yuǎn)遠(yuǎn)甩在身后,實乃朝歌城第一青年才俊。 惹得朝歌城中一眾青年男女爭相追捧,楊婉婷就是其一。 而且,憑借著小時候的情分,更是成功在其歸家探望之時,伴隨其左右。 魏紫從一眾消息中隱隱猜測,估計這談書墨應(yīng)是上等資質(zhì),此時下山歷練,怕是想要趁大選之前進(jìn)階筑基,給自己進(jìn)入上宗增加幾分把握。 兩個人注定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那這楊婉婷的愛慕,不知他有沒有拒絕。 不過想到夫子們常說,“自古書生最多情”,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沒一個好東西,據(jù)此來看,他肯定是沒拒絕的。 魏紫絕不會承認(rèn)她是遷怒,更是選擇性忘記了當(dāng)初夫子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對夫子的吐槽。 不過,若是談書墨真的明確拒絕了楊婉婷的話,楊婉婷應(yīng)該不會臉皮厚到還這么緊巴巴的跟著,他離開朝歌城,還偷偷的跟著來送。 直到人家家人都離開了,她還跟著,找機(jī)會和談書墨單獨話別。 一直墜在楊婉婷身后的魏紫,看著兩人依依惜別的樣子,牙都快酸倒了。 魏紫都快懷疑,自己猜測有誤,這談書墨或許覺得自己沒機(jī)會進(jìn)入上宗,所以現(xiàn)在就開始給自己找媳婦也不是不可能。 等到魏紫看完一出大戲,談書墨終于離開,這荒郊野外,只剩了楊婉婷一個練氣六層的嬌嬌女。 魏紫毫不猶豫,飛身一腳將其踹翻在地,憑借著她現(xiàn)在比普通筑基修士都大的力氣,楊婉婷根本不是她一合之力。 楊婉婷自小嬌養(yǎng)著長大,別說斗法,連教訓(xùn)下人都不用她親自動手,突然被人一腳踹到在地,卻連個鬼影都沒見到,早嚇的失聲大叫,卻連該施法反抗都不知道。 魏紫不管其他,她也沒興趣在這種人面前秀優(yōu)越感給自己找麻煩,一拳打上她的丹田。 楊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