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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臨看他表情變得嚴(yán)肅,有些意外的想了下回說:“無關(guān)風(fēng)月,無關(guān)你。我不想改變。你可能不明白,因為你什么都有,可是我只有我自己啊?!?/br>只有自己。所以,再墮落都不想舍棄自我?;ㄅR很早就認(rèn)定這點(diǎn),在他還身陷魔窟的時候,即使到了現(xiàn)在也不曾改變過。晉源萍原是想開口告訴花臨,還有嵐峰和他能當(dāng)花臨的依靠,可猶豫后又無疾而終了。在那之后花臨重新回去當(dāng)藥仙隨身侍從,他捉弄的對象卻從外來者轉(zhuǎn)移到藥仙身上。誰讓藥仙老是多管他閑事?有日他就煉了一個巴掌大的法陣,召出一只小屁精,將屁精用泡過法水的紗網(wǎng)包起來泡到梔香黑茶里,片刻后把屁精隨風(fēng)放走,再端茶去給藥仙喝。花臨呈上熱茶,站到一旁,周圍還有好幾個仙女jiejie們,他等著看藥仙的好戲,嘴角翹得比平常還高,神色欣然。晉源萍端起熱茶吹了兩口,喚道:“花臨。”“是。”花臨和顏悅色來到藥仙面前。“賞你喝。”花臨錯愕抬頭,心疑:“難道他察覺了?我不是下藥,他也能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一塊兒喝吧。”“……好。”晉源萍讓花臨坐到身邊的位置,晉源萍又自己斟茶,前者端茶緊盯后者,后者也微笑回視說:“喝啊。”“仙君先喝?!?/br>“你先喝。熏制這些茶也辛苦了吧?!?/br>“不是我熏制的,我不辛苦?!?/br>“再不喝要涼了。我想看你喝?!?/br>花臨一時沒頭緒,硬著頭皮把動手腳的茶喝下去,只是小小啜了一口,晉源萍居然接手過去又吹了兩口再遞來,反過來服侍他說:“不燙口了。再喝一點(diǎn)?!?/br>“是?!被ㄅR心道:“去你的,你就想整死我是吧!”其實(shí)這不過是他自作自受罷了。不過花臨還是把這筆帳算在藥仙頭上,拿出男子氣概一飲而盡。花臨僵著臉扯出一抹淺笑:“喝完了。仙君您喝啊。”晉源萍面上漾出溫柔似水的笑容,神情優(yōu)雅雍容的面對花臨,但笑不語什么的最有問題了。不消片刻,室內(nèi)就響起一聲清脆屁響。“噗?!?/br>隨即仙女們?nèi)寄樕尞?,竊竊私語:“不是我啊。誰?。俊?/br>“就是,誰膽敢在藥仙這兒放肆。”“我們才剛服過那仙藥,一身清氣的,誰這么差勁放那污濁的氣?!?/br>“噗噗?!庇猪懥藘陕??;ㄅR覺得再待下去恐怕要丟盡顏面,他黑著臉向藥仙謅了一個理由逃出去,一路上蛋疼菊緊憋得好不難受,直到急急返回小屋才放出連串屁響。晉源萍當(dāng)時看著青年奔逃的背影不再覺得寂寥,反而因為那慌張失措的窘態(tài)而感到好笑,一時間花臨紅了臉和頸子,也讓他覺得可愛。由于那茶水讓屁精泡了一刻,濃度頗高,花臨躲在屋里放了一整天的屁,斷斷續(xù)續(xù)嚇得他整天不敢踏出門外一步。翌朝來了兩位小仙女用法術(shù)搬來十多盆梔子花,說是藥仙送的,花臨表面笑著收下,關(guān)上門就在屋里氣到跺腳。之后又惡性不改挑釁幾回,藥仙同樣從容不敗,花臨吃夠苦果了,于是安份乖順了好長一陣子,不敢再造次。嵐峰的時序來到冬季,還沒下雪,可是氣候嚴(yán)寒。晉源萍親自去監(jiān)督將部分靈花仙草煉制后冬藏的工作,除此之外還起出部分藥酒做足度冬的準(zhǔn)備,忙到亥時才返回寢殿,侍從們紛紛依令退出去,獨(dú)獨(dú)留了花臨下來。花臨熟練的伺候藥仙,脫了衣裘掛好、遞上玲瓏精巧的銀球手爐,再給人換下鞋履,端來溫?zé)崆宸嫉乃幩o仙君泡泡足浴,拿毛巾仔細(xì)壓干凈再撤下水盆,說起來繁雜瑣碎的事情,花臨卻做得很優(yōu)雅利落,沒有多余猶豫,連呼吸都和動作配合一致。大致忙完以后,花臨回到床前對晉源萍稟報一聲:“仙君若無事吩咐,在下就不耽誤仙君休息了?!?/br>“過來吧?!?/br>花臨抬頭疑惑覷著他,往床前走了兩步。晉源萍跟他招手,待他走近后牽起手帶到床邊并肩坐著,晉源萍把雪白溫暖的獸皮輕裘掀起一側(cè),摟住花臨的肩溫柔按到懷里取暖。“晉?”“跑了一天,累不累?”“還有好一陣子得忙,我現(xiàn)在還不累?!?/br>“你身上好冷?!?/br>“那你還這樣……”花臨皺眉。“花臨長大了。肩膀變得好寬,骨頭也變硬了?!睍x源萍又一次感慨。“以前抱你覺得柔軟無骨,像團(tuán)牡丹,十分可愛?!?/br>“都多久以前了還提來做什么?!被ㄅR嘴上嫌棄,可身體不由自主挨到晉源萍懷里,后者讓他枕到大腿上,他也有點(diǎn)感觸的仰視對方。晉源萍伸手摸上花臨的臉,指尖將其額際微亂的發(fā)絲撩順,見他慵懶瞇起眼放空心思,于是挽留道:“困了就在這兒睡一晚吧?!?/br>“不了。”花臨又坐起來,客氣而疏離的說:“多謝仙君體恤。只是我習(xí)慣睡自己的小屋了?!?/br>花臨剛起身,晉源萍從后方拉住他手腕,語調(diào)溫和卻有點(diǎn)霸道的說:“睡這兒吧。今夜我不想獨(dú)眠?!?/br>堂堂一個嵐峰之主的藥仙,居然說出好像在撒嬌又任性的話,花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因此花臨愣了下,同時想起晉源萍那些不亞于自己的風(fēng)流史,小力剝開腕上的束縛失笑道:“那我去請你以前的相好來吧。印象之中,有兩三位就住在離嵐峰不遠(yuǎn)的洞府,干脆全都請來敘敘舊如何?以晉的能耐一晚跟幾位仙女jiejie相處也不算什么?!?/br>晉源萍聞言沉下臉,他話音低冷反駁:“我已有許久不再與他們同修……”“兩百年這么久么?”花臨忍不住出言諷刺。在他安份守己修煉的那兩百年來,晉源萍不曉得在這頂峰多逍遙快活,直到他上來那時身下都還壓著一個女人,敢跟他說“許久不曾”簡直是可笑。花臨不等他再答辯,雙手一拱推辭了,退出寢殿后立刻變化成一只飛鶴飛走。晉源萍很少見到青年把自己變成其他東西,見到白鶴飛走的畫面心中很不高興。“這么想逃離我么。跟誰同床都好,卻厭惡著我?!睍x源萍并沒有任何非份之想,只是想重溫一下舊時回憶,以前花臨玩累了就會直接在他床上倒頭大睡,對他無任何防備又全副信賴的花臨,真的是可愛無比,招人憐寵。晉源萍明白花臨已不是個孩子,甚至變得很叛逆,盡管是那么頑劣調(diào)皮的一個人,他還是無法狠心對待,好像不管花臨怎樣改變,他都會為之心軟。“為何你如今,一天到晚都想著從我身邊跑開?”晉源萍嘆息,徹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