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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鯉師兄啊。“松墨,杵在那兒做什么,快來喝啊?!?/br>松墨點頭走過去,拿了酒碗要倒酒,毒仙卻把那壇酒抱緊緊,布滿皺紋的臉一點都沒有泛紅,但雙眼微有醉意的嘟嘴說:“什么啦,這壇是我的啊。你要喝再開一壇。”“……也是?!彼赡嘈α讼拢慌c師父計較了。其實向毒仙拜師,過程意外輕松順利,而且毒仙及花鯉都十分好相處,盡管常常也有些困擾的事發(fā)生,但預先設想過要吃的苦頭幾乎都沒遇過,他挺喜歡煙山及這對師徒。可能師父太沒有師父的威儀,而師兄也沒什么師兄的架子,自律的松墨也不知不覺就變得沒大沒小了。“師父,我覺得你好像醉了?!?/br>“酒喝不醉哪有意思。要喝就得醉?!倍鞠煽┛┬?,抱著酒壇去撞松墨那一壇,跟他說:“你的名字我很喜歡。”“哦?”“以前有個很照顧我的大姐,她的名字也有個松字。她叫松珀,光看名字的話,總會覺得你倆有關系呢?!?/br>“可惜我不認識。”“嗯。不認識也好……”“師父你喜歡松珀?”松墨試探一問,心里莫名有點奇怪。“喜歡。因為,我把她當家人嘛。不過我干了壞事,她恨上我,從此就老死不相往來了。我似乎生來就注定要傷許多人的心,也要為許多人傷心?!?/br>松墨在他眼里看到惆悵與無奈,忍不住拍拍這老翁的肩安慰道:“無論是怎樣的一段關系總有不美好的地方跟缺憾,老記心里也沒用。既然師父你跟她都不往來,興許那位已經忘了,而你還記得,這樣豈不是你虧了?現(xiàn)在跟往后才是重要的,放寬心去過就行了?!?/br>毒仙小聲打了一個酒嗝,垂首沉默半晌又抬頭看松墨一眼,咧嘴笑說:“也是呢。謝謝你這些話,受用了。還有你的酒……我再開一壇好不?”松墨笑容抽了下,點頭道:“請?!?/br>兩個男的喝酒依然無趣,能聊的都聊完,一時沒有話題,松墨這時問:“師父,當日你收我入門,當真一點防范之心也沒有?”打從他入門就遇過許多次外來的人尋仇、挑釁什么的,半年來沒個幾十次也有十幾次,在煙山喪命的家伙也全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因為毒仙總把他們的尸首拿來做各種試驗,反復利用。山里不少迷陣或據(jù)點埋藏許多法體,就是拿那些敵人的死體所煉來的,作為防御之用可是一點都不心疼。因此毒仙回說:“你沒觸動那些殺陣,表示你不是來殺我的?!?/br>“師父就不怕我是利用你?”“哈?!倍鞠纱笮σ宦??!疤斓刈匀唬揪褪窍嗷ダ?。說成利用,是因為無情,一旦有情呢,就不算利用了。我跟你是有師徒情誼的,不是么?”“嗯?!彼赡c頭?!笆恰!?/br>“呵呵呵,再喝再喝?!?/br>松墨跟他敬酒,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又道:“師父覺得我如何?”“資質極好。”毒仙笑了下,又說:“哪怕沒有我的幫助,你自己總有一日也能有一番成就。其實當初也是看出這點,所以沒什么猶豫就收下你。本來除了花鯉我就不打算收徒了。”“為何不收徒弟,壯大門派?”“哪有什么門派。”毒仙睨他一眼,嫌棄道:“麻煩啊?;幨且驗?,它是我以前屋前池子里的一只鯉精,一些因緣際會覺得也是有緣,就收留他了。收一個徒弟的好處,就是我不想做的事,可以丟給他做。我想做的事,可以交代他做。我懶得做的事……反正都交給花鯉做?!?/br>“呃,花鯉師兄的吃苦耐勞原來是這樣練來的?!?/br>“現(xiàn)在不怕累死他,因為有你?!?/br>“……弟子會盡力不負師父厚望……”毒仙一把抓住松墨的肩,手成鷹爪狀,邪氣笑道:“對了。如今只有你我,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很久,又怕嚇著花鯉,你就趁現(xiàn)在跟我吐實吧。”松墨望著毒仙似醉非醉的雙眼,心悸了下,很快就從實招了。“師父,其實我不是普通的凡人。我是……我爹是狼妖。不過我爹娘很早就不在了。是一個道士養(yǎng)大我的,他教我如何隱藏狼妖的氣息,只不過他也只是利用我做一些陰損的勾當,所在他那兒吃了不少苦頭,偷學了一些邪術,后來我為求生存,情勢所迫就將道士殺了。這些事,我只跟你講過,師父莫要因此嫌棄我,我發(fā)誓此生絕不背叛師父?!?/br>“停!”毒仙喊停,把他發(fā)誓的手拉下,咋舌道:“我沒讓你發(fā)誓,別做多余的事。只要搞清楚你是誰就好,又沒讓你做別的。嘖,怪不得你天份這么高,可又行事低調,我、呵呵,不好意思啊,我是讓花鯉查過你,但沒查出什么來?!?/br>松墨一愣,釋然笑了。松墨做了酒被喝光的覺悟,但毒仙喝干兩壇就說要走,松墨反倒很詫異,挽留道:“師父,天色那么暗,煙山不少夜里才出沒的妖魔及妖獸,遇上也麻煩,不如先在此留宿一晚。我去給您鋪床被。”“不必,我還是回去吧。這畢竟是你的地方?!?/br>“師父,你這一走我反而要成不孝弟子了。”毒仙嘆了口氣,他向來受不了松墨嘮叨,抓了抓散亂的白發(fā)回過身道:“好吧好吧,都依你啦。啰嗦?!?/br>松墨嘴角不覺往上勾,去給師父準備好房間。毒仙坐到舒適的床鋪上,松墨走來他面前蹲下要脫他鞋,他一急把腳縮起來盤住,抱腿低斥:“多事!”松墨哈哈笑起來,說:“只不過是想伺候師服脫鞋,好上床睡覺罷了。師父這舉動真像個姑娘,連腳都摸不得?!?/br>“我啐。誰要你雞婆,你出去,出去出去。我要睡了。你也去睡?!?/br>“師父若有吩咐再喚我?!?/br>“行了行了,啰嗦死了?;幎紱]你啰嗦。”毒仙狂擺手把這弟子當蒼蠅似的揮走,松墨便掀了簾子走出房間。毒仙又打了一個嗝,脫了鞋卻懶得脫襪,倒頭抱起溫暖的被子就睡。不到一個時辰他又醒來,走出房間來到剛才喝酒的地方,然后一徑往外走,到洞口聽到很明顯的流水聲,這幽靜深淵里的洞xue,往外是看不到夜空的,但有微微月光灑落,他拉開衣袖碰了下銀鐲,便從中變出一個小木匣,滑開匣蓋,里頭有粒人間絕無僅有的金丹。“一百多年了。”毒仙不敢多瞅一眼,又將蓋子關上收好金丹,嘆道:“吃是舍不得吃,丟也丟不開。只因這是我跟你唯一有關連的東西。等我以后不在了,將它分一半給兩個乖徒兒吧。”老翁坐在洞口凝望對面峭壁,那月光就是不可能落到他身上,他只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