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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避開目光相觸低喃:“以前我老是跟別人……”“我知道?!?/br>“嗯?!?/br>“我也有過不少對象。但都已是過去。你向他們討他們的喜歡,是因為我不好。你的身體是快樂的,心卻是痛苦的。我試著想象過,妒恨得想著……”“想什么?”花臨抬眼,有點怯生生瞅了晉源萍。他握住晉源萍的手,擔心那股邪氣又起變化。晉源萍搖頭嘆笑,他說:“我繞了遠路。害你也隨之受苦。情愛之事,兩心相悅就好,沒有什么般不般配的說法,從此我們別再多想就好。往后我們都在一起,不分開了?!?/br>“好?!?/br>晉源萍脫了鞋襪和外袍,半摟半抱將花臨撈到床里,再放下床簾,外頭燈熄了,床里幽暗無光,晉源萍施法術在床帳上方弄了點點光芒,宛如繁星夜幕,恰恰好能看見彼此的輪廓及神態(tài),花臨開心咧齒一笑,像個孩子似的。“在這地方與你一起,是否委屈你?”晉源萍把花臨頸間的發(fā)絲往后撩撥,溫柔撫摸他的身體。花臨搖頭,神色歡喜道:“怎么說是委屈,能跟晉這樣、談情說愛,我之前連做夢都不敢想的。我真高興,怎么辦,高興得心跳得真急,胸口有些疼?!?/br>明知是玩笑,晉源萍配合他把手心貼到他心口輕揉:“我揉揉就不疼了?!闭f著那手就被花臨捉進衣襟里,他們倆又曖昧說笑,卿卿我我了好一會兒。天色不早了,外頭除了蟬聲如雨,還有聽來滑稽的蛙鳴,只是屋里的動靜傳不去外頭?;ㄅR很享受被晉源萍碰觸,沒多久兩人衣衫不整倚偎在一起,他氣息微亂,壓著還在衣里卻已滑至下腹的手低噥:“有點癢?!?/br>“那我抽手?!?/br>“不要。我喜歡晉摸我?!?/br>“哦?”“我、我是說……”“花臨害臊了。”晉源萍聽他語氣緊張,忍不住笑了聲,然后將枕頭棉被位置挪了挪,堆高后讓花臨躺靠其上。他自己則面對花臨,神情認真,花臨緊張的不時飄開視線,他淡笑道:“別慌。我與你一樣,雖不是頭一回做這樣的事,總覺得因為是你,那邪火忍得無法再忍,又擔心弄疼你。”“晉有過與男子做這種事的經驗么?”“有。只有一個人。”“是陶樂水啊……”花臨屈起雙腿,抱膝靠著枕被,好像在閑聊。“不談別人了。我會吃醋?!睍x源萍朝他溫柔一笑,捉住花臨的腳踝慢慢拉開,然后大掌摸到他胯部隔著褲子撫摸,帶著笑意說:“濕了一片。喜歡我親你抱你?”“嗯、嗯,喜歡晉?!被ㄅR咽了下口水,拉住他的手把人拉近自己,也去摸晉源萍的褲襠,那里也摸得出有些濕,卻沒自己的明顯和夸張。他羞得滿臉通紅,晉源萍這時加大動作刺激他的男形,那塊小rou很快腫到最脹大的樣子從褲里冒出頭來。晉源萍垂眸睇了眼,朝花臨笑了笑,繼續(xù)用手撫摸,指尖或指腹沿冠頂圓潤光滑的嫩rou磨擦、挑揉,花臨輕哼不斷,一開始只是透明的體液流個不停,濕了他滿手,沒多久噴薄出精,濺了兩者一身。“對不起。”花臨手足無措,晉源萍很快把他雙手抱在胸口安撫:“別慌。幫我?!?/br>他自己也忍得辛苦,于是換個姿勢跪立起來,本想讓花臨替他把衣衫脫盡,他自己先將衣裳都寬解開來,半掛肘間,花臨則一口氣將他下半身蔽體的衣料都拉下,那根硬熱如鐵的東西猛地彈起,打到花臨的面頰,龜首正極為情色的磨擦花臨的唇間。晉源萍微愣,不及出聲阻止,花臨便握住那男根殷切愛慕的仰視他一眼,張口含住它。晉源萍抿唇抽了口氣,搭住花臨的肩澀聲道:“不必……做到如此……”花臨退開,輕喘道:“我想要晉,想要全部?!?/br>“花臨。”“不可以么?”見花臨神情幽怨,好像當年深恐被丟棄而無助生恨的孩子,晉源萍心憐不忍,伸手撫摸他頭發(fā)無聲默許了?;ㄅR欣然展笑,對著面前的巨物不由得一愣,此時瞧仔細才覺得它是這模樣,溫度熱得燙手,方才含嘴里卻不覺得。花臨半瞇眼將它再度含到嘴里吞吐起來,雙手有時撥弄晉源萍胯間那兩團緊實的囊袋,有時又撫摸對方極為結實的下腹,感受那副強健的骨骼或肌rou線條,這是從前再親密都不敢碰的地方,如今能與之親密如此,實在像一場夢。晉源萍起初低頭看著花臨,一手摸著花臨的臉或下巴,擔心他嘴酸或不適,也不敢有太大動作,花臨卻比他所想得還投入和執(zhí)著,幾次都巴不得將他的東西往喉嚨深處抵,舌頭靈活的刷著莖柱,又不時吸吮舔鉆,逼得他不得不仰首闔眼,稍微挪開注意力。快瘋了,晉源萍的腦海充滿各種近乎暴虐的執(zhí)念和情欲,想把花臨拆吃入腹,想完全占有花臨,他并沒有花臨想得那么好,他只想把所有碰過花臨的人都誅滅、抹煞、消失于天地間,他想摧毀令花臨不愉快的一切,甚至是過去那個自己。若非他知道花臨會傷心,他一定那么做,必然會選擇滅世,讓一切歸于空無。他不再是從前的藥仙,而是魔。“花臨……我、一定,不會再讓你走……”晉源萍低啞訴說,雙手托住花臨的腦袋將陽精泄出,嗆得花臨滿口都是,花臨急忙退開來摀嘴,雙手封住口鼻。“花臨、嗆著了?”晉源萍猛回過神來,聽到花臨喉間咕嘟一聲,好像將那些都咽下。“都是我的?!被ㄅR眼神有點恍惚,探出舌頭舔著嘴角殘液,又舔凈了手心殘存的東西,低頭噥道:“晉,別生氣,是我自己要的。我喜歡、嗯……”晉源萍把他抱緊,一度感到悲切難過,是他讓花臨變得如此瘋魔癡狂,花臨本可以悠然在外作他的毒仙,是他非要把花臨拉扯到自己身邊,與他一同和心魔糾纏。是他喚起了一切,花臨選擇他,是莫大的幸運跟福氣。語調是專屬于情人間才有的柔軟:“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惱你,你、弄得我很舒服?!?/br>“那就好?!被ㄅR笑得有點傻??床怀鲞@是在外也會使計殺敵、耍心眼惡整他人的毒仙。他獲得鼓勵,抱住晉源萍喜孜孜的說:“那我們繼續(xù)?我也要……晉摸摸我?!?/br>花臨還是很含蓄,相較于之前,這大概是他把幾百年來沒害臊的都一次發(fā)作出來了,嘴上說要繼續(xù),結果又倒回枕被堆上抱膝并腿,只差沒把臉埋到腿間。晉源萍失笑,耐心用親用愛撫將花臨哄得露臉,花臨又有些惱羞道:“你在笑?!?/br>“不能笑么?”“是不是因為我一個大男人卻這樣扭捏作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