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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子作甚?”達(dá)幾一邊蹭一邊在想,它確定秦漠對賈赦并無傷害的意思。作為狐妖,這點(diǎn)靈性還是有的。達(dá)幾能感覺到來人對賈赦并無惡意,可是賈赦卻感覺不到。賈赦本能的朝著眼前的黑衣人襲去,動作不乏靈敏,可惜就這點(diǎn)功夫根本不是秦漠的對手。本來秦漠只是捂著賈赦的嘴,見賈赦反抗,秦漠用胳膊圈住了賈赦。此次進(jìn)賈府,秦漠并不想鬧出什么大動靜來。賈赦用后腦撞著秦漠,秦漠沒事,他自己到有點(diǎn)暈乎了。達(dá)幾仍和個沒事人一樣蹭著秦漠,單是蹭蹭就感覺到無比的舒服。經(jīng)過了上次賈赦相親事件,達(dá)幾如今一門心思想要秦漠和自家主子發(fā)生點(diǎn)啥。可能各位疑惑,怎么康寧溪比秦漠先走的,為何秦漠先于康寧溪來到了賈府?康寧溪雖然得了玲瓏的相助,但只是隱身而已,并不能騰云駕霧。到賈府她還是要用走的,而秦漠用的是輕功,必然會比康寧溪先到賈府。且康寧溪進(jìn)院子還要廢上一番功夫,賈府的侍衛(wèi)攔不住秦漠這般的高手,可對于康寧溪這般的女子還是攔的住的。康寧溪是隱身了,可是不會飛啊,要到院里她還要爬墻上去。好在提前準(zhǔn)備好了梯子,不過要憑一己之力把梯子搬過來,康寧溪也是吃力。這次康寧溪不是一個人來,她帶著玲瓏,不過玲瓏并沒有化成貓的樣子,而是變成了康寧溪的披風(fēng)。這般它才能讓康寧溪隱身。“這次行事定要仔細(xì),若是在出什么差錯……”玲瓏這一道上都在和康寧溪說道。“我自然有數(shù)。”康寧溪有些不耐煩。自打出了這么多事后,康寧溪對玲瓏不在尊重,之前玲瓏把自己說的太過厲害,什么神仙轉(zhuǎn)世,什么輪回修行,如今看來不過都是吹牛罷了。若不是康寧溪如今無人可用,她才不會在受這個弱妖的指示。話被打斷,玲瓏不悅,還從未有人對她這個態(tài)度。康寧溪對玲瓏不滿,玲瓏同樣對康寧溪不滿,本來看來她是個重生女,又有心計,不想就是一個無腦的瑪麗蘇。無奈玲瓏在康寧溪身上下了太多的本錢,加之秦漠事件耗了玲瓏太多的元?dú)猓缃裰荒茉谶@個無腦女身上在賭上一回。“你變成人形,幫我把梯子搬過來?!笨祵幭獙χ岘囌f道。“我若離了你的身,你就會被外人發(fā)現(xiàn)?!绷岘嚥挪凰藕蚩祵幭?/br>“你……”康寧溪瞇了眼睛,見玲瓏不幫忙,她狠狠的跺了披風(fēng)兩腳,這披風(fēng)是玲瓏變的。不管這奇葩二人組,畫面轉(zhuǎn)回賈府,賈赦屋內(nèi)。“是我。”秦漠壓低了聲音。賈赦一聽這人的聲音,貌似有點(diǎn)耳熟,“是秦漠?”見賈赦不在掙扎,秦漠松開了賈赦。賈赦轉(zhuǎn)身,臉對臉的看著秦漠,第一反應(yīng)是掐了一下自己,“不是做夢?”剛剛幢了腦袋的賈赦腦子有點(diǎn)轉(zhuǎn)不過來彎。“秦漠,你怎么來了?”說完,賈赦還掐了秦漠一下,“你是秦漠還是妖精變的?”賈赦往后床后退了幾步。不對勁聽到自家主人這么說,達(dá)幾趕緊蹦到賈赦懷里,嗷嗚了一聲,它這是在告訴賈赦面前這個人就是秦漠不是妖精變的。和達(dá)幾相處了這么久,達(dá)幾就算不說人話,賈赦也能知道它要表達(dá)什么意思。“快走。”秦漠對著賈赦說道。“走?”賈赦一臉懵圈,大半夜的這秦漠是要帶自己去哪?賈赦狐疑的看著秦漠,他還是有點(diǎn)懷疑這人到底是不是秦漠,畢竟大半夜的出現(xiàn)在自己屋里也太講不通了。“呆子。”秦漠低聲說了一句,直接把賈赦扛了起來,他要趕在康寧溪之前把賈赦帶走。這個康寧溪著實邪門,秦漠拿不準(zhǔn)她到底是何來歷,一向不信鬼神之說的秦漠開始懷疑,或許這個康寧溪真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賈赦先帶離賈府,剩下的事情可以從長計議。見秦漠這個反應(yīng),賈赦就更覺的他不對勁了,半夜闖進(jìn)來,什么都不說就帶自己走?乖乖跟著秦漠走賈赦就是個傻子!出于本能,賈赦上去就要襲擊秦漠,可是被秦漠扛在身上,賈赦處于劣勢,打的不痛不癢。最后賈赦用了絕招,直接咬了秦漠一口。這一口咬的秦漠措手不及,可他還沒放手,賈赦不是吃素的,趁著秦漠疼的功夫,往前一傾,一個翻身從秦漠身上跳了下來。在這說一下,自從中了玲瓏的妖術(shù)后,秦漠有了痛覺,但不是時時都能感覺到疼。賈赦這一下他是感覺到疼了,估計咬出血來了。“你到底是誰?!辟Z赦問道,他這是在分散秦漠的注意力,賈赦藏了匕首在床邊,他在暗搓搓的摸過去。秦漠無奈,看來非要解釋一下不可,“康寧溪要來,跟我走?!?/br>這個時候達(dá)幾湊了上來,它家主人怎么不信自己呀,這人真的是秦漠,不是妖怪變的!“康寧溪?”賈赦還是不信,說不定這個秦漠就是康寧溪變的。“我給你的花名冊可是滿意?!鼻啬f道。花名冊的事情只有秦漠和賈赦兩人知道。聽到秦漠這么說,賈赦打量著秦漠,“真是秦漠?”賈赦小心翼翼的走到前,離秦漠有一個人的距離,“那你說說,我身上哪里有個胎記?!?/br>賈赦的那個胎記在私密處,被秦漠看過好幾次,他應(yīng)該記得。這真是一個相當(dāng)特殊的,嗯,精準(zhǔn)的考驗。秦漠上前一步,直接把手伸進(jìn)了賈赦的褲子里面。賈赦僵住,身體蹭的一下躥紅。“還要問問其他地方么?!鼻啬畣柕蕾Z赦。“不,不用了?!辟Z赦磕磕巴巴的回道。“我,我和你走就是了。”賈赦趕緊把秦漠的手從自己褲子拿了出來。他就讓他說說,誰讓他動手了……這般的作風(fēng),賈赦確定此人是秦漠無疑。“你容我穿個披風(fēng)?!辟Z赦就穿了里衣,這大冷天的,要凍死人的節(jié)奏。秦漠皺眉,一臉嫌棄賈赦的模樣,沒有說話,是同意賈赦回屋拿衣服。賈赦剛要轉(zhuǎn)身回屋,忽然見院里有人朝著自己屋的方向走了過來。“秦漠,你看沒看見那邊有個人?”賈赦問道秦漠。順著賈赦的方向看去,秦漠并沒有看見任何人,“快走,現(xiàn)在沒有時間可以耽擱?!?/br>賈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細(xì)看著。烏云飄過,擋住了月光,這個時候院里沒有一絲燈光,康寧溪還穿著夜行衣,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