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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你再親我一下試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一樣的白,卻是截然不同的溫度。

    他用兩指抵住眉心揉了揉:“為什么不信我?我說了時間足夠,事實證明的確如此,你……為什么生氣?”

    因為你有病。

    溫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她得承認(rèn),他的智商的確讓他有資格傲慢。

    他膽大心細(xì),觀察力極強(qiáng),記憶力卓越,行動能力也讓人沒話說。

    可是這不代表他能自負(fù)的來隨意擺布別人?

    即便溫茶,不是真正的攻略者。

    他不肯松手。

    溫茶只得使出殺手锏,低頭張開嘴,對準(zhǔn)他的手腕就要咬下去。

    霍梟瞳孔急速收縮又?jǐn)U張,唇線抿了抿,攥著溫茶手腕的手終于松了開來,若無其事重新插回了口袋。

    溫茶輕輕哼了一聲,揉著有些發(fā)麻的手腕,瞪了他一眼拔腿就走。

    八點整,尖銳的鈴聲再度響起。

    學(xué)生們像受驚的鳥獸一哄而散,紛紛回到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溫茶感覺身邊的椅子被人拉開。

    霍梟雙手抱臂靠在椅背上,懶懶道:“那么小氣,帶你躺贏不好?”

    這是打一巴掌又給個棗兒?

    溫茶嗤之以鼻。

    霍梟沒再說什么。

    長長的鈴聲終于停止。

    教室門口出現(xiàn)一道紅色的身影,不同于薛恒高大如塔,這一次來的,是個身材干瘦的駝背女人。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袖連衣裙,樣式普通,套在她干癟的身上顯得空蕩而毫無美感。

    她的頭發(fā)長及腰部,濕漉漉貼著臉頰和脖頸,蒼白肌膚將鮮紅的唇反襯的極為醒目,甚至可以說是扎眼。

    她慢吞吞走到了講臺上,一雙眼黑沉沉,深不見底。

    望著某個點像是在神游一般,幽幽道:“第一節(jié),語文課,我是你們的語文老師,施欣?!?/br>
    “現(xiàn)在,開始上課。”

    熟悉的黑色鐵環(huán)再度出現(xiàn),箍住余下47名學(xué)生的腰部。

    溫茶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被淘汰的五個人的座位,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失不見,整個班級像是自始至終都只有這47個人存在。

    講臺上,施欣依舊目光無神。

    她抬手敲了敲黑板,剎那間,幾行白色的粉筆字浮現(xiàn)而出。

    是道理解題——

    南街口有一家老牌鹵rou飯店。

    經(jīng)營店鋪的夫妻二人吵吵鬧鬧。

    多年來,左鄰右舍也已經(jīng)習(xí)慣。

    突然有天,來買鹵rou飯的熟客發(fā)覺店鋪里只剩下丈夫一人,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如此,第三天還是這樣。

    顧客問丈夫:“這次吵架,時間夠久了啊。”

    丈夫笑答:“沒有吵架,店里開了外送服務(wù),忙不過來時,她就出去幫忙跑腿兒?!?/br>
    顧客了然。

    一個月后,顧客再來,店鋪卻被封了門,丈夫也不知所蹤。

    問:妻子哪里去了?

    施欣的聲音陰涼潮濕,像是青石階上的苔蘚一般:

    “本次課程用時一小時,全員共有三次答題機(jī)會,答錯不受懲罰,但下課鈴響前,必須提交正確答案。”

    她說完,教室里的眾人面面相覷。

    窗外的“硫酸雨”還未停,相比起早自習(xí)的爭分奪秒,這個時間段令人有種微妙的情緒。

    大約十分鐘的沉寂過去,終于,有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這么憋著不是個辦法!”汪聰撓了撓頭,見眾人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似乎有些緊張,“誰腦子好使,回答一下試試唄?”

    “說的輕巧!”有人嗤之以鼻。

    “沒聽見嗎?答題次數(shù)只有三次,如果三次機(jī)會用掉還給不出正確答案,后果誰來承擔(dān)?”有人煩躁道。

    “那就這么干等著?”汪聰撇了撇嘴,“超時還不一樣是個死……”

    他說的沒錯。

    這節(jié)課難點也許不在于題目本身,而在于人心的把握。

    逆向思維方式很多人都有,類似霍梟這樣的變態(tài),對這種題目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關(guān)鍵是,只有三次答題機(jī)會,題目卻很籠統(tǒng)。

    誰能保證自己的答案一定是正確的?

    越是這樣看似簡單的提問,越是有無數(shù)種可能。

    一旦有人開錯了頭,下面的人會更加謹(jǐn)慎,所有人都會對自己的答案充滿了不確定感。

    可這么熬著也是個死。

    總會有人先沉不住氣——

    “吵架吵那么兇,怕不是一時上頭,把老婆給弄死了?”

    有人小聲嘀咕道,夾在亂糟糟的爭執(zhí)聲中,不注意幾乎都聽不到。

    講臺上的施欣露出一抹古怪的笑:

    “答案太過籠統(tǒng),用掉一次機(jī)會,現(xiàn)在,還剩兩次發(fā)言機(jī)會?!?/br>
    話音剛落,教室瞬間炸開了鍋。

    幾乎所有人都在怒目相向——

    “誰?誰他媽這么嘴欠……”

    “傻逼嗎,就這么用掉一次機(jī)會?。 ?/br>
    “吵吵什么,還有時間,再冷靜下來想一想??!”

    樓放垂下眼瞼,指尖在桌下輕輕敲打著大腿,眼神有些怪異。

    只是說籠統(tǒng),沒有說錯誤。

    所以故事里的妻子,應(yīng)該就是死了,那么,尸體呢?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唇瓣動了動,卻沒說出口。

    三天,一共要在這里生存三天。

    誰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事?他不能過早暴露自己的實力……

    溫茶托著臉頰,一只手握著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課桌上的筆,胡亂寫寫畫畫。

    霍梟抬眸看了眼墻上的時鐘:八點半。

    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除了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錯誤答案,這群玩家就像白癡一樣在吵吵個沒完。

    他看向溫茶:“吃過鹵rou嗎?”

    溫茶:“……”

    別他媽跟我說你現(xiàn)在餓了。

    霍梟表情淡淡的:“鹵rou好吃嗎?”

    溫茶:“……滾蛋?!?/br>
    霍梟抽出一只手蓋在她頭頂,活生生把她的頭揉成了雞窩。

    溫茶煩不勝煩:“你的潔癖呢,嗯?”

    霍梟回憶發(fā)絲繞指的舒滑,表情平靜:“誰說我有潔癖?!?/br>
    溫茶哈了一聲,上下打量他一番,露出個嘲諷臉。

    霍梟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白毛衣上那滴血點子,五官扭曲了一秒又恢復(fù)如常。

    不能再拖了……

    他撐著眉心,表情有些陰郁。

    得趕緊騰出手來把這令人惡心的血跡洗掉。

    “妻子掛了?!被魲n的聲音不高不低,猶如冷瓷,剎那間攥住了所有目光。

    他面無表情道:“丈夫剁了妻子,分尸后做成鹵rou飯,通過外賣送給食客。”

    滿室雅雀無聲。

    樓放眼眸微微一斂。

    這個問題談不上難,最多是有些變態(tài),可是把答案說的這么具體,他就那么有把握?

    他不知道。

    霍梟現(xiàn)在一門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