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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你再親我一下試試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茶噎了噎,也對。

    霍梟將手重新插進(jìn)口袋,慢悠悠在教室里轉(zhuǎn)悠起來:“傻站著干嘛,找線索啊?!?/br>
    陳舊破敗的教室,看起來屬于一所高中。

    腐朽的課桌椅上鋪著厚重的灰塵,但講臺卻意外的干凈,仿佛有人每日精心擦拭。

    這種對比,令人細(xì)思恐極。

    溫茶走上講臺。

    游戲內(nèi)測時(shí),她試玩過將近一百個(gè)副本,有單人劇情也有多人合作關(guān)卡。

    按照程序員的尿性,越往后游戲的整體難度越高。

    現(xiàn)在是正式公測服的第一關(guān),應(yīng)該不會把難度設(shè)置太高。

    然而白天的經(jīng)歷讓溫茶極度懷疑這群程序員已經(jīng)失去了正常判定標(biāo)準(zhǔn),首輪正式關(guān)卡就敢把淘汰率做到百分之五十,失心瘋了嗎?

    是想讓所有玩家進(jìn)行到三分之一就全軍覆沒的節(jié)奏?!

    如果不是,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玩家還沒有找到真正的通關(guān)竅門。

    溫茶用指關(guān)節(jié)輕觸講臺桌面,從左到右,叩擊回聲明顯不同。

    她眼睛一亮:有東西!

    彎腰,講桌下方黑黢黢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她只得伸手去摸,整個(gè)右側(cè)連邊角線都摸了一遍,摸了一手灰,才摸到一只小小的黑匣子。

    她取了出來,打開看,里頭除了個(gè)小紙團(tuán),別無他物。

    她偏頭看了眼霍梟,見他正屈膝蹲在教室后排角落里,隨手翻檢著什么。

    溫茶眨了眨眼,將紙條展開,上面只有一個(gè)阿拉伯?dāng)?shù)字:

    1.

    溫茶蹙眉,“1”是個(gè)什么意思?

    沒頭沒腦的,鬼知道這線索怎么用。

    她捏著紙條有些發(fā)愁。

    原本設(shè)想的是找到線索,想辦法透給別的玩家,以提升幸存人數(shù)。

    可是這種沒頭沒腦的線索,即便拿到手,也不知道該怎么用,除非……

    她嘖了一聲,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除非問霍梟。

    他在第一天上午就輕松答對了兩道題,尤其第一道,那么變態(tài)的答案他卻說的異常詳細(xì),如果是他提前找到了答案,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溫茶攥著紙條,猶豫了幾秒,還是轉(zhuǎn)身走下臺階。

    “霍梟——”

    角落里蹲著的人倏然站起身,背對著溫茶,兩手交叉提起衣服下擺,干脆利索的把毛衣擼了下來。

    溫茶僵著臉,腳步停在他半米開外。

    她的目光不可抑制的,在霍梟線條矯健流暢的后背上停頓了一下,旋即像被燙了一般,飛快避開。

    霍梟手里提著毛衣,轉(zhuǎn)過身看她:“嗯?”

    一米八六的男性,身材修勁強(qiáng)勢,nongnong的荷爾蒙透過八塊腹肌震懾而出,微微鼓起的胸膛形狀美好,如同古希臘的太陽神。

    溫茶深吸一口氣:“你就熱成這樣?”

    霍梟“嘖”了一聲,頭朝身后側(cè)偏了偏,眼神漫不經(jīng)心:“找到水了。”

    溫茶順著他的指引看過去。

    角落里,果然立著兩只膝蓋高的水桶,水源清澈見底。

    她踏馬也是服了!

    “大半夜你不找線索,就惦記洗衣服?”

    她就該把那一盒子拼圖里的血全扣他腦門上,讓他惡心的直接裸奔才好!

    她眼神里的信息太過直白。

    霍梟下巴微抬,淺色的眼眸微微一斂:“下流?!?/br>
    溫茶:“……”

    頭禿。

    她攥緊了字條,忍耐的看著他。

    霍梟淡定的哼了一聲,屈膝蹲下。

    完美演繹了一波“性感男人,在線洗衣”。

    只是一滴血點(diǎn)子而已。

    溫茶看著他極有耐心的搓了足足十分鐘,耐心告罄。

    她轉(zhuǎn)身:“我去別的地方找找?!?/br>
    霍梟頭也不抬的“嗯”了一聲。

    大概是搓洗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慢悠悠把水?dāng)Q干。

    溫茶走到教室門口,深吸一口氣,輕輕把門拉開一條縫。

    門外,一只布滿紅血絲的眼白,透過濃密黑發(fā),正直勾勾盯著她。

    溫茶頭皮一炸,“嘭”的把門關(guān)上。

    轉(zhuǎn)過身,木著臉看向霍梟。

    他正慢吞吞把毛衣套上身。

    折好了衣領(lǐng),又輕輕屈指撣了撣那一小團(tuán)半干的氤氳。

    似乎并未發(fā)覺外面有任何不妥。

    可溫茶本能地認(rèn)為他就是背后長了眼睛,把她剛才的挫樣看了個(gè)一清二楚。

    她用后背抵著門,顫聲道:“她在外面。”

    霍梟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情平靜:“我知道?!?/br>
    溫茶目眥欲裂:“你知道?!”

    知道還踏馬不說一聲?

    霍梟兩手插兜,朝著她旁邊的窗玻璃努了努嘴:“喏,那不就是嗎?!?/br>
    溫茶不自覺看了過去,只一眼,頭發(fā)又炸了起來。

    白芳半張臉正緊貼在窗玻璃上,黑發(fā)垂地,一只眼白死死盯著溫茶的方向。

    那種陰森詭譎的視線,如同跗骨之蛆,令人毛骨悚然。

    溫茶像被電了一般,情不自禁彈了一下身體。

    她幾步奔到了霍梟旁邊,兩個(gè)人四只眼,正與白芳幽幽對視。

    “怎么辦?好像盯上咱們了?!睖夭柩柿搜释倌?。

    這踏馬公測跟內(nèi)測差別好大,內(nèi)測那一百多個(gè)游戲她玩了個(gè)遍,很少有這么瘆人的!

    霍梟迎著白芳幽幽的視線,慵懶的伸了個(gè)懶腰,嘴上卻說著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矮子,你拿到線索了吧?!?/br>
    溫茶瞳孔縮了縮,不自覺咬了咬下唇。

    片刻,含糊的嗯了一聲。

    他什么時(shí)候察覺到的!

    霍梟低低笑了一下,聲音詭秘:“把線索給我?!?/br>
    溫茶耳朵耷拉下來,認(rèn)命的把字條懟到他懷里。

    霍梟接住的瞬間,白芳的視線立刻從溫茶身上,轉(zhuǎn)移給了他。

    她的頭顱緩緩移動,兩只眼的眼白完全暴露,血絲密布,沒有瞳仁。

    溫茶皺起眉。

    她這是……只盯著有線索的人?

    只盯著,又不攻擊,是因?yàn)檫@間教室是安全區(qū)還是,只是要把拿了線索的人困???!

    霍梟像是當(dāng)白芳不存在一樣,展開字條,眉尖輕挑:“1?”

    溫茶有些無奈:“就這一個(gè)數(shù)字,原本也是要問你看不看得懂……”

    霍梟勾起嘴角,把紙條團(tuán)了團(tuán),一個(gè)拋物線丟進(jìn)了污濁的水桶內(nèi)。

    他沒頭沒腦說了句:“看來明天還有一節(jié)數(shù)學(xué)課?!?/br>
    溫茶眼波流轉(zhuǎn),瞬間反應(yīng)過來:“你之前也是得了線索才答對的?!”

    “不然呢?”霍梟嗤笑道,“那種沙雕題目,正常人就不可能猜到答案?!?/br>
    溫茶:“……”

    自己是不是正常人,心里沒點(diǎn)B數(shù)?

    玻璃窗外,白芳的身影仍佇立不前。

    她蒼白中泛著暗青色的枯瘦手指不知何時(shí)抬了起來,緊緊貼著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