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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灰,并不像是有人住進來的樣子?!?/br> 這波觀察分析就很到位了。 溫茶點點頭。 “沒人……不代表沒鬼?!?/br> 霍梟的聲音冷不丁冒出來,帶著幾分慣有的懶散。 他長指一探,把溫茶手里的鑰匙圈勾了回來,輕輕吹了吹灰塵。 溫茶奇道:“潔癖自愈了?” 被霍梟深深看了一眼,頓時她脖子后面的雞皮疙瘩不受控制往外冒。 她縮了縮脖子,把臉別開。 霍梟輕輕哼了一聲,鑰匙串隨手塞進口袋,另外一只手將畫譜翻的嘩嘩作響,末了,指尖停駐在人像下端的小字上,呵了一聲:“……八字?” “什么?”樓放眼波一震。 周大星把腦袋往前湊了湊,給霍梟一巴掌不耐煩的撥開,他形狀優(yōu)美的指尖戳了戳那一行小字,慢吞吞道:“丑年、戌月、甲日、寅時?!?/br> 年月日時共四柱干支,每柱兩字,可不就是生辰八字? “可是古人不都很在意自己的生辰八字?”溫茶凝眉不解,“怎么會這樣大刺刺標在畫卷上!” “活人當然在意……” 霍梟勾起唇角,“死人,可就不一定了?!?/br> 這話一出,三人只覺脊背發(fā)涼,一股說不出的瘆人感快速擴散開來。 樓放眼皮跳了跳,饒是他膽子大,可聯(lián)想到霍梟話里的深意,一時間也有些毛骨悚然…… “你們在干什么?!” 一聲怒喝傳來。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老板娘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柜臺外,一張青白的臉驚怒交加。 她很快注意到了眾人手里的圖譜,臉色勃然一變。 霍梟眼疾手快把畫譜丟了出去,只見老板娘一個飛撲,直把畫譜穩(wěn)穩(wěn)接住抱在懷里,心急如焚的翻檢了一遍。 眼看畫譜完好無損,她才松了口氣,旋即惡狠狠地朝眾人看來:“誰讓你們到處亂翻的!” 她說著話,鼻翼憤怒地煽動,一雙眼瞪得極大,黑黢黢的瞳孔像要把人吞噬一般,帶著令人心驚的怨毒。 沒人說話。 她的惡意太明顯,鬼知道會不會說錯一個字觸發(fā)死亡條件? 老板娘見無人答話,片刻重重的“哼”了一聲,抱著畫陰惻惻看了幾人一眼,朝柜臺走來。 等走到柜臺邊,看到最下層被整個拉出的抽屜和破裂的搭扣,她整個臉瞬間又黑了一層。 “誰干的?!”她近乎咆哮道。 面前四個人一字排開: 看花的看花。 摸沙發(fā)的摸沙發(fā)。 玩頭發(fā)的玩頭發(fā)。 還有一個斜靠在沙發(fā)脊上,雙手插兜,面無表情。 老板娘肺都要氣炸,指著周大星怒吼:“是不是你干的?!” 周大星一驚:“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她又指向樓放:“是你?!” 樓放:“我冤枉。” 她再看向溫茶:“那是你?!” 溫茶:“別鬧,人家可是貨真價實女、孩、子!” 老板娘抓狂的拍著柜臺:“那就是你?!” 霍梟嗤笑一聲:“你哪只眼看見是我?” 他們都咬死了不認,老板娘怒極卻似又無計可施,最終咬著牙,彎腰嘟嘟囔囔的把抽屜重新塞回了原位。 霍梟眼眸微閃。 她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鑰匙不見了…… 門外,細細的針雨終于蜂擁而至,銀華爍爍,令人心驚。 僵持之中,就在溫茶以為老板娘會憋不住火氣要做點什么時,一道身影從走廊步出。 方彥希甫一踏進大廳就覺得氣氛不對,他腳步一滯,就那么站在了走廊和大廳的連接處,試探道:“怎么了?大家怎么……都在這兒?” 話音剛落,只見老板娘狠狠瞪了他一眼。 方彥希僵在原地,真正是一臉莫名。 老板娘卻已經(jīng)步履匆匆繞過眾人,身影徑自消失在了后院。 霍梟腳步一抬,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溫茶一個哆嗦,上前幾步揪住了他的衣角:“你——” 話剛出口,霍梟像是早有準備,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往身邊一扯,帶的她踉蹌了幾步,穿過拱門進入后院。 “溫茶!”樓放的聲音被甩在了身后。 “喂——”她試著掙脫鉗制,反被霍梟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噓。”他微微彎腰,一手捂嘴,一手圈住她的腰肢把人抱了起來,緊走兩步身子一閃,避進了一座假山內(nèi)。 溫茶睜大眼,瞳孔中央倒映出霍梟線條緊繃的臉。 咫尺之遙,他的身軀高大如塔,幾乎將她完全籠罩在陰影下。 無人打理的枯葉瘋長如蔓,閑閑的從假山上頭垂下,雜亂如一團陰翳,卻正好遮擋了黑黢黢的洞口。 一片陰寂中,溫茶聽見老板娘沙沙的腳步聲,就在假山附近繞來繞去,良久,才慢慢消失。 溫茶提著的小心肝晃晃悠悠落地,細軟的手指隔著薄薄的針織衫,狠狠掐在了霍梟腰間。 神他媽……不要命了?! 剛挑釁完NPC就又玩跟蹤?他腦子里是不是就沒有“怕”這個字! 霍梟將她按在假山內(nèi)壁上,長腿抵進她雙腿間,高大的身軀因不得已伏地,使得兩人距離極近。 他捂著她的嘴,看她用眼神殺雞抹脖子一般的暗示,同時腰側一陣刺痛傳來,他身體不由緊繃,把她抵的更緊。 “你找死?”他壓低了嗓音,沉如鐘罄,綿蕩在肺腑間猶如裹著一層電流,令耳膜麻酥酥的。 你他媽才是找死! 她一雙眼黑白分明,情緒一覽無余。 溫茶掰不開他的鉗制,索性兩只手一齊上,左右開弓去掐他的腰rou。 可這混球兒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一身肌rou緊實密韌,除了一開始偷襲成功,當他有了準備,任她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掐不動分毫。 折騰半天,倒落了個自己手疼。 溫茶不耐煩地收回一只手,拍了拍他捂著她嘴的大手,示意他松開。 霍梟一雙眼沉沉望過來,淺色的瞳孔被假山內(nèi)的陰翳渲染,猶如深淵般幽寂壓抑,某個角度甚至讓人疑心他換了個人。 “你乖乖閉嘴,我就放手?!?/br> 他在她耳邊低沉道,溫熱的氣息撲打在溫茶臉頰上,令她細微的絨毛不自覺蜷縮起來。 知道了! 她漂亮的杏仁眼瞪大,除了不耐煩,隱隱的,好像還有點不自在。 霍梟緩緩放下手。 溫茶伸手推了他一把,沒推動,她皺著眉只得把自己的肩膀縮了縮。 霍梟落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顫抖了一下,旋即,他看到她板著臉,一只手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腰。 好像……弄疼她了? 霍梟眉尖顫了顫。 啊,忘記了。 假山內(nèi)壁凹凸不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