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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軟腳幞頭,身穿圓領(lǐng)袍,腰系玉帶,腳蹬長靿靴?!比缓笏掌鹦〖垪l,“白衣使者的衣著我已經(jīng)描繪得很清楚明白了,你們按著找吧?!?/br> 這什么跟什么啊,大家徹底傻眼。徐肖肖說:“教授,你剛才念的太快,我們根本沒記住啊。您能重念一遍嗎?” 徐教授不為所動。 徐肖肖拖長了聲調(diào)喊了一聲:“教授……我替大家求求你?!?/br> 徐教授不為所動:“各組來領(lǐng)自己的照片?!?/br> 徐肖肖討了個沒趣,敗興而歸,強笑道:“教授真是鐵面無私。” 余桃沙上前領(lǐng)了兩張自己隊的佛像照片后,順手遞給徐孟璽一張,然后以商量的口吻說:“龍門石窟很大的,我們倆個一起行動,恐怕到天亮也找不著。我看這樣,我們分頭行動,這樣才能提高效率?!?/br> “我倒無所謂。”徐孟璽拿著照片笑說,“你自己可以嗎?” 余桃沙正要回答,徐教授這時開尊口了:“這禮還沒成,就打算勞燕分飛了?像什么話!” 余桃沙:“我……” 徐教授打斷她:“每隊不許分開。唐時婚俗有結(jié)發(fā)之俗,結(jié)發(fā)不方便,你們就把衣角綁在一起好了?!?/br> word天,余桃沙整個人都不好了。扭頭看了一眼徐孟璽,要說他還真是行動派,二話不說彎腰開始系衣服。 這么積極做什么?還怕她跑了不成?余桃沙盯著他的后腦勺看了一會兒,有些郁悶,他不會又趁機占她便宜吧? 六個各懷心事的人踏上了尋找佛像的曲折之路。羅瑞成做了一個十分生動的比喻:“我覺得我們這條路比唐僧去西天取經(jīng)還難。” 余桃沙接口道:“導(dǎo)演不是說我們找到白衣使者就會有線索嗎?” “對啊,我手里就有線索。”羅瑞成正要接著說下去,徐肖肖打斷他,“羅瑞成,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然后笑吟吟地回頭揮了下手,一副瀟灑的姿態(tài),“你們找你們的,我們?nèi)e處了?!?/br> 干嘛支支吾吾的?余桃沙沒太當回事:“你們?nèi)グ??!?/br> 目送兩人離開后,徐孟璽淡笑道:“走,我們跟上去?!?/br> 余桃沙站著不動:“跟著他們干嘛?” 徐孟璽篤定道:“肖肖他們肯定有線索。” 余桃沙一愣:“你怎么知道她有線索?” “我跟她以前就認識,而且跟著她錄了一期節(jié)目,自認還是對她有些了解的。從她剛才有些遮掩的神色來看,她肯定知道什么。” 余桃沙攔住他:“我覺得沒必要。關(guān)于白衣使者的線索,徐教授剛才不是已經(jīng)說了:頭上裹著軟腳幞頭,身穿圓領(lǐng)袍,腰系玉帶,腳蹬長靿靴。” 徐孟璽說:“我也會背,問題是你知道他們長什么樣嗎?” 余桃沙抬抬下巴,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傲嬌道:“那當然?!彼f完,大步往前走,一時忘了兩人的衣服是系在一起的,由于用力太猛,徐孟璽也被她帶著往前挪了一步。而她自己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五體投地的那種。余桃沙十分狼狽,徐孟璽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伸手攙起她:“你著什么急?” 余桃沙哼了一聲:“我還想問你呢,干嘛一直拖我的后腿?” 徐孟璽:“怪我咯?” 余桃沙斬釘截鐵:“就怪你?!?/br> 徐孟璽沉默了一會兒,極有風度地不跟她計較:“好吧,確實怪我,沒有及時拉住你?!?/br> 他這樣子反倒讓余桃沙發(fā)不出火來,她悶悶道:“我們趕緊做任務(wù)去吧?!?/br> 兩人慢悠悠地走進景區(qū),筆直的公路平坦整潔,兩旁濃蔭蔽日,游客來往,絡(luò)繹不絕,而且美女尤其多。因為石窟是因山而鑿,佛龕佛像離地面都有一定的高度,景區(qū)修建了很多臺階供游人攀行。 這時的徐孟璽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了他的特質(zhì)——土包子的特質(zhì)。在見到規(guī)模宏達,富麗堂皇,雕刻精湛,鮮活如生的佛像后驚嘆連連,真的不得不讓人驚嘆,這里的佛像最小的僅有2cm左右高,2cm是什么概念?大概比針眼稍微大那么一點。最讓人佩服的是這么小的佛像竟然也雕刻得栩栩如生,神態(tài)生動,無論橫看豎看上看下看,這些佛像仿佛都在微笑慈祥地看著你。那低頭微笑的一瞬盡是對蒼生的憐憫。 當然徐孟璽即使是土包子,也是極為克制的土包子。面上不動聲色,急切的腳步卻泄露了他的心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尿急呢。 很顯然,游覽景區(qū)的迫切已經(jīng)超過了做任務(wù)的迫切。 余桃沙幾乎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不得不提醒道:“你該不會忘了我們還要做任務(wù)吧?” “當然沒忘,我們一邊沿途欣賞風景,一邊尋找所謂的白衣使者,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風景區(qū)都是人,人擠人,白衣使者會來這里跟人擠嗎?明明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還扯一些沒用的借口。 余桃沙沒那么好忽悠,找了個長椅一屁股坐下,意思很明顯——本姑娘不走了。 兩人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徐孟璽自然也不能走了,他問她:“怎么不走了?” 余桃沙雙手環(huán)胸:“我累了,又熱又累?!?/br> 徐孟璽倒沒多說什么,隨遇而安地在余桃沙旁邊坐下來,右手自然而然地搭在她背后的靠背上。余桃沙眼風里瞟了一眼,沒有作聲。然后閉上眼,準備休息一會兒。 微風輕輕拂著,余桃沙閉目養(yǎng)神了會兒睜開眼,只見徐孟璽背對著她坐在長椅一頭,仰著頭不知道在凝望什么,看起來十分專注。 余桃沙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心里暗罵了一句:流氓! 【第二期】天才與白癡 余桃沙正前方幾米遠是一處高臺,高臺上好多游人。只見一個身穿紅色連衣裙的美女倚著欄桿,正舉著自拍桿自拍。美女自拍沒什么,徐孟璽看美女也沒什么。 關(guān)鍵是美女在高處,他們在低處,站在他們的位置望過去,美女裙底下的風光一覽無余,是條紅色的小內(nèi)內(nèi),白花花修長的大腿被鮮紅襯得愈發(fā)白。 簡直是不忍直視。 余桃沙沖紅裙美女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然后揮了揮手。美女估計是眼神不好,見她穿著男裝就把她當成男的了,低罵了一聲:“流氓?!比缓笫掌鹱耘臈U離去。 余桃沙被這黑鍋砸得七竅生煙,后來一想,反正她又不是流氓。她轉(zhuǎn)而笑嘻嘻地問徐孟璽:“你在看什么?” 本以為徐孟璽會驚慌失措,眼神閃爍,十分心虛。誰知人家不但沒有一絲心虛,而且還指了指不遠處巨大的佛像,那是整個石窟中最大的佛像——盧舍那佛,陽光普照,她豐頤秀目,神態(tài)祥和,舉止雍容,嘴角的微笑又令人如沐春風。 他贊嘆說:“這座盧舍那佛是石窟里最雄偉的佛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