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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鞋的,她輕蔑的看向周琴琴,“還有你周琴琴,現(xiàn)在一個個都見死不救,那好啊,要慘大家一起慘?!?/br> 這就是石曉的想法。 見這狀況,全場靜默,但大家也有些后知后覺,明白這接下來,石曉要說的話,肯定會牽連到什么。 葉敏坐在宋相思旁邊,忍不住問了句,“咋回事?這石曉看樣子是要說什么事情一樣,難不成跟蘇老師她們有關(guān)?” “十之八九,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br> 聽到葉敏的問話,宋相思淡淡的回了一句。 可心里頭,卻早已經(jīng)有所明了,這事情發(fā)展到如今這個地步,只能說是那些人咎由自取,怪不了任何人。 昨天。 她故意叫了蘇華,這也是為了讓石曉對人產(chǎn)生恨意,當(dāng)時這樣的情況,蘇華是肯定不會上前幫人說話的,畢竟這是鐵一般的證據(jù),大家可都是聽在耳畔的。 如果蘇華幫忙說話的話,這對于蘇華來說,并不是好事情,像是蘇華這樣重利益的人,自然不會放棄自己的利益,去幫一個沒用的人。 可石曉不會這么想,石曉想到的,只會是蘇華沒有幫自己說話,而她做了壞事情,被嚴(yán)懲的這么厲害,可蘇華卻一點(diǎn)事情都沒有。 這樣一夜過去,加上今天的整個部隊(duì)通告批評,石曉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處罰是沒辦法挽回的了,那么剩下的,她只會是想著能拖一個下水,就拖一個。 而這個想法,自然是正合宋相思的意,唇角微微勾起,就等著看接下去的好戲了。 見石曉這么說,周琴琴覺得莫名其妙,不免也來了氣,“曉曉,這一次是你自己做錯了,你怎么能這么說話,我們也想要幫你,可是你做錯了,我們能怎么辦,這可是在部隊(duì),部隊(duì)里面是有紀(jì)律的,你違反了紀(jì)律,被處分,就是你應(yīng)該的,你現(xiàn)在這么說話,我更不想幫你了!” “幫我?到底是我在幫你們,還是你們再幫我?” 石曉冷冷一笑,當(dāng)初和周琴琴走得近,也不過是為了自己,也為了丁鵬志罷了,誰讓周琴琴背后的身份呢,大家都爭著搶著的,想要和周琴琴做朋友,石曉也不喜歡周琴琴的大小姐脾氣。 可是只要能達(dá)到自己想要的利益,那又如何。 然而,現(xiàn)在自己什么都沒了,有些事情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 看石曉說話越來越古怪,蘇華的臉色難看的很,“石曉,你給我坐下,蘇老師知道你的情緒不好,這件事情確實(shí)對于你來說,是一個打擊,可是這事已至此,我希望你能冷靜一點(diǎn),有什么事情,咱們等會兒私下里談,能幫到你的地方,蘇老師一定會幫你?!?/br> “你以為我還指望你來幫我么?蘇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話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的?!?/br> 雖然蘇華一直放低了聲音在說,可架不住石曉在那嚷嚷,她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而徐澤國察覺出其中有蹊蹺,皺著眉頭道:“你說。” “首長……” “石曉!”蘇華心中一慌,立馬叫住了石曉,眼底里有著威脅。 可石曉哪里還管得了這么多,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隨后看向徐澤國說道:“徐首長,你應(yīng)該還記得上一回,關(guān)于宋相思和周琴琴的比賽吧?!?/br> “我記得,你繼續(xù)往下說?!?/br> 一聽石曉是說這事,周琴琴覺得莫名其妙,更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她的臉色難看了幾分,這對于她來說,完全就是這一輩子來,最難堪的一天,根本不知道石曉,無端端的把這事情提出來,是幾個意思。 反觀蘇華,臉色已經(jīng)慘白一片了,心中更是明了,哪怕自己再說下去,石曉都已經(jīng)一意孤行,準(zhǔn)備把自己的把柄給說出來。 這一次不是威脅。 只是單純的想要拖一個人下水罷了、 石曉目光蔑視的看向蘇華,笑容冰冷,“可是你們卻不知道,一向來都自稱秉公辦理的蘇老師,在背后到底做了什么?!?/br> “當(dāng)時在輪到射擊的比賽時,一直以來宋相思的射擊都很好,可是第一槍,卻偏偏沒有打中環(huán)內(nèi),其余九槍都是在八環(huán)以內(nèi)的,這難道大家就覺得沒有什么不對勁的么?” 本來還沒人想到這一點(diǎn),可現(xiàn)在被石曉這么一提起來,他們也開始想起當(dāng)時的畫面,似乎在當(dāng)時的時候,確實(shí)很奇怪,按道理像是后面九槍那樣的好成績,宋相思怎么著,第一槍也不該打出環(huán)內(nèi)。 一時之間,大家都有些覺得奇怪了起來。 而蘇華渾身僵硬,額頭上冒著冷汗。 石曉卻像是沒看到,繼續(xù)說道:“這都是因?yàn)?,蘇老師在背后動的手腳,她為了讓周琴琴能夠萬無一失的贏得這場比賽,特意的把本來給宋相思的槍做了手腳?!?/br> 這話一出。 夏國平第一個開口,面色沉重,“石曉同志,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這種話,你怎么可以亂說?” 對于這件事情,夏國平自然是不知曉的,加上對石曉的人品懷疑,只覺得是她在故意報(bào)復(fù)。 至于其他人,都是面色不太好看,一個個的互相看著,想要議論,可畢竟是在部隊(duì),只能忍著。 徐澤國卻是擰起了眉圖,看向石曉,“你繼續(xù)說下去。” “首長,這個同志明顯是在血口噴人,再說下去,對部隊(duì)的影響不好?!毕膰饺滩蛔〉馈?/br> 聽到這話,徐澤國只是看了他一眼,“夏團(tuán)長是在質(zhì)疑我?” “我……” 他哪里敢說是,這要是說了,可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么。 石曉有了徐澤國的話,自然是肆無忌憚,“先前比賽的項(xiàng)目,是廚藝、舞蹈和歌唱,但是卻臨時改變了項(xiàng)目,給出的解釋是,為了公平起見,大家也都能夠接受,畢竟后面兩項(xiàng),都是周琴琴的專長,可為什么臨時把舞蹈改成了射擊,而不是其他的呢?” “這管理槍械的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也是蘇老師的某位親戚吧?” 蘇華的臉色慘白,攥緊了雙手,狠狠的看向石曉,“你在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這可不是我說說就能污蔑的事實(shí),要想查的話,都能查出來,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現(xiàn)在是無所畏懼,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的話,憑什么就我一個人需要受到懲罰,而你卻不用!” 蘇華閉口不言。 而夏國平還不知道這是真的,自然是義正言辭,“石曉同志,你這么說,定然是要拿出證據(jù)的,不然的話,你這樣的污蔑,是可以加重你的處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