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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臉。“啊?”蕭曉也是沒料到他這反應(yīng),“林不覺啊,上次你勸他辦卡的那個?”薛逐依舊沒有印象,茫然地看著蕭曉。“就是這人,”蕭曉掏出手機,選中一張照片給薛逐看。薛逐反應(yīng)了半天,終于開口說:“哦,是他。他沒辦卡。”“嘶,”蕭曉疑惑:“他怎么能沒辦呢?”薛逐靦腆地撓了撓頭:“顧客,我沒搞過推銷,也不是次次都能成功讓人辦卡的。”奇怪,那林不覺走了誰的線,難道說還有他沒見過的攻?“顧客,是有什么事嗎?”薛逐叫回了走神的蕭曉。“嗯?哦,沒事,打擾老板了。”蕭曉微一點頭,在掃描儀前劃了卡,走出門去。薛逐看著他的背影。這么多年,好像看的最多的就是他的背影。他問的那個人確實沒辦卡。在薛逐第一次去他公司的時候,被那個人攔住,囑咐他說蕭曉不擅長運動,要好好照看他。薛逐心里奇怪:這么擔(dān)心他,為什么不自己過來看著呢?“老板?”薛逐回頭,一位健身房??椭钢挄缘臅T卡信息:“這個時間也算非高峰時段?我也要辦他那種會員卡,還有那個什么監(jiān)督服務(wù),我也要買?!?/br>“不好意思,顧客。”薛逐抱歉地笑起來,語氣里卻有藏不住的驕縱:“他的會員卡,僅此一張。”周末,蕭曉埋頭于工作,敲門聲持續(xù)了十分鐘才聽到。開門,來人捧著個紙盒子,眉眼彎彎地說:“先生,您的外賣。”蕭曉接下餐盒,頗有些無奈,“奕總,這外賣本來二十塊,加上你這派送費,我們小市民就吃不起了?!倍确⒉焕頃耐诳?,徑自走進他房間。電腦窗口里跑著程序,窗臺衣架上晾著白襯衫,窗戶開了條縫隙通風(fēng),所以房間里是清新的洗滌劑味道,對單身男性社畜來說,已經(jīng)是較高水平的環(huán)境了。奕帆視察一圈,沒有找到可以“扣工資”的憑證,不好找個話頭,便直接坐到他床上,長腿晃來晃去的,看起來心情不賴。“怎么,”蕭曉坐上電腦椅,拆開外賣,把奕帆那份放到床頭柜,“中獎了?”奕帆沒形象地笑起來:“嘿!還真是?!币幻嬲f一面去掏兜,“外賣那家店今天搞促銷,寫一串?dāng)?shù)字搖號,我寫了你生日,你猜中了多少?”蕭曉以為按照總裁的身價,和這樂顛顛的態(tài)度,少說也有五百萬吧。結(jié)果見他探進褲子口袋的手使勁攪了攪,翻出一張淡紫色的票子來,“中了五塊錢!”“嘿嘿......”奕帆攥著那張票子傻樂,蕭曉懷疑他就沒見過這么小面額的錢。奕帆翻找出一次性筷子來,一只手掰不開,另一只手夾著錢來幫忙。蕭曉心累地把錢抽出來,“吃飯的時候別摸錢,臟?!?/br>塊兒八毛的,竟然高興成這樣。蕭曉電腦上正好有一個結(jié)果要處理,先把盒飯放一邊,聚精會神地敲字。奕帆吃著飯,探頭探腦地看他,“沒必要周末都工作吧,項目進展我看了,能做完?!?/br>蕭曉打字的手停了。“能做完?”他看向奕帆,眼神里帶著鄙夷。“對,對啊,”奕帆被他看得一陣心虛,腦中仔細回憶了一下細節(jié),迅速推敲,確認照現(xiàn)在的進度做完是絕對沒問題的。有了底氣之后,面對蕭曉的目光就坦然許多,心虛變成心悸,跳來跳去忙得很。同時嘴里組織語言開始跟蕭曉講道理:“現(xiàn)在前期準(zhǔn)備都做好了,年前能把模型做出來,年假回來后調(diào)試,不出意外的話......”蕭曉卻打斷他,說:“奕總,這個項目名字叫什么?”“誒?”奕帆頓住,“‘神采奕奕,揚帆起航’啊,怎么了?”蕭曉轉(zhuǎn)過椅子,認真地與他對視。那眼神中有一種志在必得的狠勁兒,讓奕帆覺得既陌生又戰(zhàn)栗。“既然是以你之名,就必須做到極致?!?/br>奕帆覺得認真起來的蕭曉很帥氣,可是認真到這種程度,卻讓他有些慌了。他明明知道蕭曉喜歡的是林不覺。蕭曉喜歡林不覺,他是如此害怕,甚至編造出一整個世界來勸說自己放棄。奕帆以前不明白。喜歡一個人,有什么好害怕的?可是,當(dāng)蕭曉嘴中說出“以你之名”的時候,他漆黑的眸子里映出兵荒馬亂的奕帆。奕帆突然覺得,他已經(jīng)可以明白。因為,他也開始害怕了。第14章Chapter014奕帆開始頻繁地往蕭曉那跑。他認真想過了。總裁現(xiàn)在陷入的這個男男三角戀關(guān)系,說起來是挺狗血的。但總裁并不會因為其不夠偉光正就諱疾忌醫(yī)。上學(xué)時跟組里做自主實驗,哪里不理想,找出癥結(jié)所在,盡力校正了,跟預(yù)期結(jié)果總不會偏離太多。他這理工腦,相信感情這回事也有既定的模式,定性定量,按照計劃走,也是可以攻克的。蕭曉給他挑的那件西服,mama看了,也說眼光不錯。既然蕭曉眼光不差,總裁心里就有數(shù)了。要說他和林不覺比起來差在哪里,只有時間。蕭曉和林不覺膩在一起足有四年。其實他和蕭曉認識的還要早,可是錯過了最佳時機,只在開例會和收房租的時候見蕭曉,在時間上讓林不覺占盡了便宜。他打算把這些錯過的時間補回來。如果把林不覺當(dāng)作空白對照,條件一樣的情況下,當(dāng)然是更有料的奕帆勝算大。總裁擬定好了計劃,按部就班地實行,感到自己雙商頗高,外純內(nèi)婊,是情圣本人無疑了。情圣具體的表現(xiàn)是:每天去蕭曉那吃外賣的時候斯文優(yōu)雅,拿膩死人的眼神望著他。叫家里司機開最豪的車來接,還要把車前面那金燦燦的車標(biāo)露出來,不怕撞壞,而總裁一早就坐在車后座上等他,不時搔首弄姿。有時候奕帆從車窗反光里瞥到自己,都被那股子sao勁兒震到,心說奕帆你真不像個良家子,一手勾引男人的本事無師自通,驚才絕艷。人蕭曉可能已經(jīng)在心里鄙薄你無數(shù)次了,笑話你饑渴出挑,下流坯子。可是一想到蕭曉用那張正經(jīng)的帥臉,說出辱罵自己的sao話,總裁小心臟一陣狂跳,甚至想爬過前座去揪著司機領(lǐng)子,沒臉沒皮地沖他吼:對,老子就像他說的那樣,可壞可壞了,你現(xiàn)在去捅給家里知道吧,老子男人說什么壞話老子都愿意罩著他。當(dāng)然奕帆的教養(yǎng)不可能允許他這么做。只是想想就讓他面上發(fā)熱,一陣一陣出熱汗。蕭曉也很頭疼。外賣一到奕帆就跑過來,非常熟練地坐到他辦公椅上,餐桌禮儀齊全地開始吃,時常用銳利的眼神盯著他,像是督促他吃飯要注意風(fēng)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