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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質(zhì)問他,反而悠哉地靠在門邊,眼含戲謔地問道,“我想的是怎樣?其實(shí)是什么呀?”夏侯脩:咦?⊙▽⊙“好了,”見夏侯脩一臉呆愣,池矜大發(fā)慈悲地不再逗弄他,站直身子,抬起下巴,一臉高傲地念出那個(gè)名字。“夏侯脩?!?/br>“是?!毕暮蠲懭齻€(gè)字從池矜口中如此鄭重地說出來,讓他不免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洛家人,你,”池矜頓了頓,“自由了。”夏侯脩卻仿佛突聞噩耗,有些接受不能,矜哥兒果然還是在意剛才的事嗎?所以要把他趕走?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舔了舔干燥的唇,夏侯脩問道,“為什么?矜哥兒,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夠好?我可以改??!”“不是你的問題,不過是父親要為我定親了,你繼續(xù)留在我身邊不好。”池矜故作憂傷樣,內(nèi)心已經(jīng)在偷笑,看你還忍不忍得住。“是誰?”池矜瞪大眼,咦?這蠢貨什么時(shí)候靠的這么近了?“是誰?”夏侯脩見池矜一直沒有回答,陰沉著臉又問了一遍,內(nèi)心氣得在戳小人。“安國侯世子?!?/br>司徒翎!夏侯脩沉了沉眸,在心里把這個(gè)名字嚼來嚼去,似是要把名字的主人也咬碎了一樣。“為什么不拒絕?”池矜眨眨眼,這蠢貨是在吃醋?然而池·作死·矜反問道,“我為什么要拒絕?”“因?yàn)槟闶俏业?!”說著夏侯脩低下頭吻住那張喜歡作死的嘴,不讓它再吐出讓他不喜的話語。“唔唔唔……”池矜象征性地掙扎了下,就投入到久違的親熱中去了。嘛,蠢貨輪回這么多世最大的收獲大概就是技術(shù)越來越好了。半刻鐘之后,夏侯脩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池矜,他靠在池矜的肩窩里,感受著池矜的氣息,忍不住用臉去蹭池矜的臉。池矜:又來了(ー_ー)!!池矜翻了個(gè)白眼,蠢貨就是蠢貨,老喜歡跟只狗似的蹭他。話說,幸虧池矜幾年前給夏侯脩配了個(gè)獨(dú)立的小院,這會(huì)兒又沒人來找夏侯脩,不然豈不是要被人看了去,要是被洛家的主人們知道就真完了。池矜想到這里,拍了拍夏侯·大型犬·脩的狗頭。“矜哥兒,你也心悅于我,可對?”夏侯脩激動(dòng)地蹭了蹭,抬起頭直直地看著池矜的眼睛,不容許他有一絲一毫的退卻。“對?!背伛鏌o奈,只好承認(rèn)。“矜哥兒!矜哥兒!矜哥兒……”果然還是蠢貨!難得覺得他霸氣側(cè)漏!果然帥不過三秒嗎?呵呵!“好了,別喊了?!背伛娌荒蜔┑嘏呐乃墓奉^,換來一個(gè)委屈的眼神,看得池矜一梗,真糾結(jié),這人還精分吶!“再喊你也得離開洛府?!?/br>“矜哥兒!”“別裝了你,”池矜才不吃他這套,毫不客氣地揭穿了他,“不是有人聯(lián)系你了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夏侯脩眼一瞇,危險(xiǎn)的氣息彌漫開來,是誰告訴矜哥兒的?!池矜一看,喲,和他瞇起眼的樣子挺像的,果然有夫夫相!↑臉呢臉呢?!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夏侯脩:媳婦兒,你不吃這套,吃哪套?池矜(眼一斜):我哪套都不吃!你丫從哪兒來滾哪兒去!夏侯脩(深情):媳婦兒,我從你心里來。池矜:……呵呵☆、世家小哥兒的炮灰史“又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呢?是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誰叫你們自己不小心!”池矜又是一巴掌呼過去,夏侯脩委屈地看向他。“和他回去吧,”池矜伸出手抱住夏侯脩,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只有恢復(fù)了原本的身份,我們才能在一起?!?/br>沒辦法,原主的愿望之一就是找個(gè)比攻君司徒翎身份高比司徒翎更好的人嫁了,看到這條的時(shí)候,池矜是眼角嘴角齊抽搐的,嫁人什么的……-_-||“好,”夏侯脩回抱住池矜,低聲說道,“矜哥兒,你等我,等我回來娶你?!?/br>本來夏侯脩以為他這么說,矜哥兒應(yīng)該會(huì)感動(dòng)地獻(xiàn)吻,然而池矜只是嘴角抽了抽,“嗯”了一聲而已。夏侯脩抑郁了會(huì)兒就收拾東西離開了,收拾過程中,池矜的臉都在抽搐。包袱里都是他的衣服飾品和日常用品是什么鬼?。?!蠢貨你癡漢的太過分了吧?。?!池矜只覺得自己心好累,有這樣的愛人真的沒問題嗎?嘛,算了,先去解決洛老爹再說。池矜悠哉悠哉地離開小院去找洛天嬴了,當(dāng)池矜找到洛天嬴的時(shí)候,他正在和華悅商量聯(lián)姻的事情。“我不同意!”華悅聽了聯(lián)姻的事,怒不可遏地拍桌子站起來,“據(jù)我所知,安國侯府的世子最近正和莫尚書家的庶出哥兒打得火熱,這樣的人怎么配得上我的矜哥兒!”洛天嬴愕然,他都不知道原來司徒翎和莫尚書家的哥兒攪在一起了,他皺起眉,司徒老鬼可不厚道啊。“悅哥兒,你冷靜點(diǎn),”洛天嬴把華悅按回座位,“你放心,我去問問司徒榕那個(gè)老鬼,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我說什么也不能讓矜哥兒嫁過去受苦!”“哼!”“咳咳?!背伛娌缓靡馑嫉爻雎暎瑢?shí)在是洛天嬴和華悅都已經(jīng)抱在一起了,他現(xiàn)在進(jìn)去是不是不太好?“是矜哥兒啊,”華悅手忙腳亂地推開洛天嬴,招手讓池矜過來,“你來有什么事兒嗎?”“那個(gè),”池矜故作躊躇狀,“我就是來問問,我是不是要和安國侯世子定親了?”“你聽誰說的?”華悅皺眉,哪個(gè)嘴碎的下人說出去的?這還沒定下的事矜哥兒怎么會(huì)知道?“聽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不是真的?”“是,我們兩家準(zhǔn)備聯(lián)姻,最有可能的就是將你嫁過去,矜哥兒是怎么想的?”華悅試探著問了問,卻沒想到池矜毫不猶豫地否定了。“我不嫁,我聽筠哥兒說最近幾日莫尚書家的黎哥兒和安國侯世子走的很近,沒準(zhǔn)要辦喜事了,怎么又成了我和世子呢?”池矜很無辜疑惑地說道,好似沒看到華悅和洛天嬴突然變得難看的臉色。沒想到那個(gè)黎哥兒和司徒翎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密切到這種程度了,該死的司徒榕到底隱瞞了多少!“矜哥兒,”華悅勉強(qiáng)扯出一個(gè)笑,“你放心,母父絕不會(huì)讓你嫁給司徒世子的?!?/br>“真的?”池矜‘驚喜’地喊道,歡欣地抱了華悅一下,“那我就放心了,多謝母父?!?/br>洛天嬴看著蹦蹦跳跳離開的池矜,臉上是嚴(yán)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