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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地捧住他的臉頰,俯身在他的臉上親吻。這一次的親吻很柔和,一點一點的觸碰,一絲一絲的擊垮,孟沉仔仔細細的吻遍每一片肌膚,像是膜拜般癡迷。隨月受了蠱惑般閉上眼睛,看似面色沉靜,可誰有知道他的心現(xiàn)在早就在發(fā)顫了。喜歡的人在和他做著最親密的動作,那本是情人間的福利。兩人的呼吸都連在一起,相濡以沫。他放不開,也不想放開。但是,那個人呢,那個叫小蓮的美麗女子呢?自己雖然千萬年是不曾經(jīng)歷過感情一事,可他深深的明白,若是不喜歡,他就不在意,若是喜歡,那他的眼睛里就永遠揉不進沙子。他是隨月,是崇吾山主,是與天而生的神君。他喜歡的東西太少太少,卻也并非沒有。直到現(xiàn)在他都還記得,不知是哪一年的時候,他在一座仙山之上看見了自生而來第一個令他歡喜的事物,那本是天帝御下去仙山修行的靈獸,他喜歡的很,所以和天帝搶了他。那時候的自己似乎有無盡的占有欲,喜歡上那靈獸后,就費盡心思要斷了它和天帝的關(guān)系,讓它只屬于自己一個人。不過后來他也不知道那靈獸去了何處,似乎有什么記憶被剝奪,但因為時光太快,日子太寂靜,他也變的寂靜,所以在想起的時候又過了好幾萬年。那件事情就這么被耽擱下來,他變的越來越隨遇而安,處事淡然。第一次喜歡的東西就這么不見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了那時的事情,他的心里如今滿滿都是孟沉,看著孟沉和別的女子親密,他會不舒服,他的占有欲又冒了出來,寧缺毋濫,他不喜歡孟沉和別的人那樣曖昧。只不過,那一次他選擇的是爭奪過來,而這次,他只想逃開。害怕孟沉看到不一樣的自己,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其實是個糾纏不休的人。隨月有自己的尊嚴,他的眼里容不下那個小蓮。所以自己走了,像個敗走之兵一樣逃回了崇吾山。想到這里,他推開孟沉,不去看他眼里的失落,深吸了一口氣就要離開。“你不準走!”☆、糾纏孟沉拉住他的衣袖,語氣遂又變得溫柔,“隨月,跟我回去好嗎?”隨月眼眸一動,忽的想到或許現(xiàn)在那什么小蓮已經(jīng)住在了湖心小筑,否則大老遠的為何還抬著轎子上山來?既然她在,你又如此行徑所為何理?隨月越想越生氣,皺了皺鼻子反問道:“回去做什么,看小蓮嗎?我沒那心思?!?/br>說完就掙開孟沉的手,孟沉反應(yīng)極快,連忙又把他抱在懷里。聽著隨月的話之后,孟沉就笑起來,湊到他耳邊說:“哪里有小蓮?”孟沉竟敢還反駁?!隨月翻了下白眼,嘴里就已經(jīng)冒出話來:“那個穿紅衣服的不是小蓮?你別做了不敢承認!”“我有什么要承認的,嗯,你說啊?醋壇子……”隨月羞赧:“誰是醋壇子……你不是還給她畫了畫,題了詩?”孟沉這才想起來畫畫的那回事,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了,不知道怎么隨月竟知道?有了,孟沉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給他找的時候,似乎看見了那幅畫。過了這么久,不放在他心上的東西孟沉自然不會用心去記……難道是那個時候?看了看隨月的頭,見他微微垂下來,似乎心里滿滿都是苦澀。孟沉一愣,原來很久之前,在他還在為了隨月苦苦愛戀的時候,其實他,也是賠了心的是嗎?手不自覺的發(fā)力,想要把他箍在骨髓里一樣,他閉著眼睛在隨月的頸間親吻,呢喃:“她和你不一樣……”隨月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垂下眼眸,發(fā)問:“所以,你是在說,你們其實在一起過,不,哪里是在一起過啊,她都來找你了……”孟沉沒想到他會這么想,當即喝道:“別這么說!”隨月驚訝于他的反應(yīng),他還在為那個女子討理嗎?那就和她在一起算了,和她成親算了,來找他又干什么?猛眨了兩下眼睛,把里面的濕潤感去除,忽的,隨月一狠勁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身,孟沉還才看見隨月濕潤的雙眼,就見他雙手緊緊地勾住自己的脖子。孟沉還以為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剛要一笑,隨月就瞪了他一眼,然后垂下頭在他的脖子上使勁咬了一口。隨月咬了一口后就不放開,抓著他的脖子牙齒緊緊地落在那塊地方。孟沉猛吸了口氣,詫異于隨月的行為,卻沒有任何動作。垂頭看著隨月的頭頂,任隨月巴著他咬脖子。隨月一直咬一直咬,又覺得孟沉沒反應(yīng),這才停下來,看著那塊肌膚被牙齒咬的滲出血絲,小聲說道:“我不想再看見你?!?/br>他的聲音小,又是悶在孟沉的頸懷,孟沉沒有聽清楚,于是把頭彎下,問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他們又離近了幾分,隨勾著他脖子的雙手緊了緊,微微踮起腳發(fā)力親向孟沉的嘴唇,以一種決絕的態(tài)度將自己壓進他的懷抱里面。隨月的吻技很差,他只會一個勁的把嘴巴往他的上面貼住,死死地,緊緊地。孟沉被他的模樣迷住,又忍不住笑話隨月親吻的姿勢,手圍住隨月的腰,在隨月的唇角磨蹭兩下之后就想要探進去。可隨月卻停下了,離開了孟沉的唇。他喘息了兩下,卻忽然對著孟沉粲然一笑,怔怔道:“我不想喜歡你了。”然后就硬生生的消失在了孟沉的懷中,就像一縷清風,孟沉還沒來得及聽他的話,他就不見了。空空的懷抱一如孟沉空洞的雙眼,他往后一跌坐在石床上,不明白為何隨月不給他一句解釋的機會。明明他們,是兩情相悅啊。隨月說了,隨月說了喜歡他。就在剛才,隨月說喜歡他呢……他仰躺在石床上,腦子里面亂成一團。他可以肯定隨月心里有他,卻不敢肯定這次能不能把他帶回身邊。隨月看似溫潤羞澀,卻是極其倔強的,如果不能好好的跟他解釋清楚,他一定寧愿永遠待在崇吾山也不和他走。只是,要解釋什么?他的心里只有隨月一個人,這是個明擺著的事實他還要怎么說隨月才會明白?!不過,他既然來了崇吾山,就斷然沒有放棄的道理。在石床上躺了好一陣隨月都沒有回來,他不能‘坐以待斃’,依然從床上坐起來,他揚起眉角,其間盡是自信,孟沉仿佛又變成了在京城里橫行霸道,紈绔豪氣的公子。仔細觀察了一下這里的布局,竟是一個自然而成的房間。周圍是不知名的大樹包圍,中間除了石床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的花草,整個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