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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看上三回的,就這么被你折了,還不是你欺負了他嗎?”沁怡郡主啞然,只是不肯當著夏亦真的面示弱。她也不是故意的,誰叫她……不認識麥苗呢。謝承宸看了看這兩人的劍拔弩張,忍不住揉了揉額角,總覺得之后還有更多麻煩的地方正在等著他。但是首先,讓謝家人都認認農(nóng)作物這點,看來還是非常有必要的。作者有話要說: 小遠真是……好委屈啊╥﹏╥☆、50|3.12首發(fā)因為沁怡郡主畢竟是個姑娘,謝承宸也沒多說她,就算沒人說她,看起來她自己都要因為內(nèi)疚哭了似的,就更不敢說什么了,畢竟還是堂姐。徐太后在此之后,還領著主動要求的沁怡郡主,去給心疼自家麥苗的謝承遠賠禮道歉,這事情也就算過去了。那雜草似的的麥苗,也沒有浪費,被沁怡郡主跟謝承遠兩人,一起把它們做成了標本,一人分了一支。沁怡郡主把它裝在香囊里,隨身帶著。以提醒自己之前因為無知犯下的錯誤。此外這位郡主還陪著謝承遠,在如今沒什么人住的宮室里,開了兩片土,把上頭都要荒掉的花草全部處理掉,專門給謝承遠種些蔬菜作物什么的。她力氣遠超常人,腦子也算得上聰明,手腳麻利,干起農(nóng)活來也是一把好手,兩塊田完全不需要內(nèi)侍們搭手,她自己一個人就能按著指點收拾得利利索索的,受到了謝承遠的十分崇拜!謝承遠本就不是那種會記仇的性子,這下跟沁怡郡主自然更為要好。每日清早,沁怡郡主早起練武的時候,謝承遠也會跟著爬起來,用自己軟乎乎的小胳膊小腿,學著沁怡郡主的動作活動身體,沁怡也會耐心的指點他動作要領。也虧他有恒心,不僅不覺得苦,反而還樂在其中。練武完畢后,兩個人再一起去照顧他們的田,雖說施肥之類的活,內(nèi)侍們拼命攔著不讓這兩位主子干,但種植的方法還有一些細活,都是由謝承遠自己動手的。他還一本正經(jīng)的指揮內(nèi)侍們,這一株多少時日澆一次水,這一株每次施肥的分量多少,在他心里都有一本賬。加之謝承遠記憶力又好,給植株都取好了名字,從不會忘記。就算他還小,內(nèi)侍們也從不敢弄虛作假糊弄他。就算謝承遠自己不會告狀,跟在他身后的沁怡郡主,可不是好糊弄的。謝承宸之后去了慈安宮兩回,都沒見到謝承遠,一問才知道,這弟弟跟著沁怡郡主去玩了。連著兩回都是這般,就算自詡為胸懷廣闊,包容天下的謝承宸,也少不了有些吃味,這可是他的寶貝弟弟,怎么能就這樣被人搶走了呢?不過這些也都是后話了,在沁怡郡主用行動表達對謝承遠的歉意之前,謝承宸還有些話要對夏亦真說。顧慮到夏亦真的面子,謝承宸是把人帶到自己的寢宮里,又泡好了茶,像是一般招待客人一般,之后才斟酌著用詞道:“往日你也不是這般莽撞的人,怎么如今倒跟沁怡這丫頭計較了起來?”夏亦真把舉到嘴邊的茶杯又給放下,面無表情:“怎么是我要跟她計較?分明是她欺負了小殿下,我身為禁軍統(tǒng)領,有守衛(wèi)宮禁的職責,當然應當出面制止她。陛下是覺得我這般做不對嗎?”謝承宸忍不住失笑,雖然夏亦真這模樣不像是說笑,但聽起來真是十分有趣:“那也不至于跟她動起手來。小遠還在邊上看著呢,剛剛還在跟我哭,哥哥jiejie打架了,好害怕呢!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嗎?”他聲音里帶著笑意,比起說教,倒是調(diào)笑意味更重一些。夏亦真忍不住冷哼:“那難道不是因為你不給他出頭,反而要把他這個苦主給送走嗎?”謝承宸哈哈一笑,拍了拍夏亦真的肩膀:“你怎么又說孩子話?還比我大呢,現(xiàn)在卻要我哄你。哪里來的這么大火氣呢,嗯?”夏亦真的目光,從謝承宸的手指上一掠而過,悶悶應了一聲,卻不肯說出自己的理由?;饸獯笫裁吹?,每天晚上都做同一個夢,在那個滿是朦朧月光,水波蕩漾的夢境中,他的心上人任他予取予求,只是每每將要達到最頂峰的時候,都覺得某處一疼,從夢境中驚醒過來。而且經(jīng)歷過某人手指的美妙觸感之后,挑揀起來的嗯嗯對此的要求就更高了,自己動手,并不能豐衣足食,或者長長久久堅持不懈,好不容易得出了點結果。但身體上似乎是得到了滿足,心里上最終得到的卻只有深深的空虛,并沒有心滿意足的感覺。長此以往,那火氣憋在心里,始終發(fā)不出來,可不是越積累越多了么?偏偏這個罪魁禍首還要問他為什么!原本夏亦真并不覺得那天在溫泉里的最后一步,會對他有什么影響的。事實上也的確是這樣,御醫(yī)也來檢查過,并沒有什么問題。但謝承宸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這件事,懷疑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不好的影響,倒是真給了夏亦真不好的暗示,想到美夢的最后,都是這人一臉認真的回過頭來,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就算你不能人道了,我也不會介意的!”……再配合上宮里負責這方面的御醫(yī),那張滿是皺紋,瞇縫眼里閃爍的著精光的臉……在夢境中的效果簡直拔群,簡直是臨時滅火的大殺器。偏偏不想要什么,就會遇上什么。兩人之間又陷入了沉默。謝承宸修長潔白的手指,輕輕的在細膩如羊脂般的瓷杯口上摩挲,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夏亦真則看似不經(jīng)意的,在那手指上掃過了一眼,又一眼。也不知道這手指跟茶杯,到底哪個更加潔白細膩?叫人不愿釋手……只是謝承宸此時也已經(jīng)猶豫完畢,訕笑著開了口:“是因為之前我撞到你的那一下么?”他捏緊了手中的茶杯:“御醫(yī)不是說沒有問題,怎么你看起來精神還不大好似的?”夏亦真本來還想跟之前一般,再次跟謝承宸強調(diào),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不管是長度,硬度,還有堅持時間長度,都是遠超常人的水平,根本不需要為此擔心!但是這一次,夏亦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一般的張口,說了句讓他跟謝承宸都沒能想到的話:“我最近做夢,老夢見那天的情況?!?/br>謝承宸微微低下頭,衣領之間露出了抹白皙的肌膚——上頭已經(jīng)悄悄暈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他磕磕巴巴的問道:“是……是從什么……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既然之前已經(jīng)說錯了話,夏亦真索性不再顧慮,毫不遮掩的說:“還能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一般來說,是從我剛剛開始為你搓背的那一段開始的這段夢境。”很明顯也想起了之前在雙溪寺里的記憶,謝承宸臉上紅得簡直可以滴出血來,他像是不能直視說出這些叫人害羞的話的夏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