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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被守住了。 再拖得一時(shí)半刻,等那個(gè)人再趕來,他們恐怕就難以脫身了。 李惜盯著地面,咬著嘴唇 “轟隆!” 一聲炸響,就在洞外左側(cè),火花飛濺,正是漫天星。 寧家兄弟對視一眼,雙雙撲出。 身后幾條人影快速溜進(jìn)了洞口。 寧家兄弟警覺,忙回頭,大叫一聲,就追了過去。 “撲通、撲通”幾人跳入潭中,濺起浪花,瞬間消失不見。 身后緊跟著躍入寧家兄弟。 白茫茫的水面,只有幾只水鳥不是掠過。 一直大黑狗伏在岸邊雜草叢中,嘴邊叼著一只水鳥,忽然起身,抖了抖身上的毛,狐疑地向水面瞧去。 水面復(fù)平靜。 它向后退了兩步。 “嘩啦”一聲,水面掀起巨大的水浪。 一堆人飛上高空,落在岸邊。 黑曜呆了一瞬,就跑了過去。 李惜只來得及摸了一把臉上的水,就地一滾。 身后緊跟而出兩個(gè)人,生在半空。俯瞰著他們幾人。 正是寧家兄弟。 他們看清地上的幾人,立時(shí)撲了下來。 “黑曜,上!” 一條黑影呼嘯著撲向了其中一個(gè),李惜也甩出了數(shù)張符畫。 一時(shí),熱鬧得很。 李惜并不戀戰(zhàn),這兩人是筑基修士,她們打不過,只能早走為上。 一連串不要錢般的符畫轟炸下,寧家兄弟手忙腳亂 不免滯了一滯。 李惜這才撕開了最后一張遁地符,忽地一聲,再次消失。 剩下兩兄弟看著空空如也的水面,面色發(fā)青。 這人竟是個(gè)符畫師,不然哪里來得這許多的符畫?隨手一抓就是一把。 且都是五級以上的符畫。 161實(shí)力最重要 晚上,小雅住下,準(zhǔn)備明日一早再上山。 李惜和小雅兩人腳對腳睡在床上,卻是睡不著。 小雅似乎是累了,沒有像以往那樣嘰嘰喳喳地纏著李惜說個(gè)不停。 李惜也是不想講話,她瞪著屋頂,在想心事。 四叔回去了。小雅明日也將回碧羽門。 她翻了個(gè)身。 想到花青的話,她嘆一口氣。 只能自己努力了。 嗯,爭取把火符先練起來。 她現(xiàn)在可以畫火符了,這也算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火符,無疑是符畫當(dāng)中最具有攻擊力的一種,先前,她沒有火靈根,所以符畫的威力還是打了不少折扣。 “雙虹符!” 她在常碧青那兒看過, “雙虹符”,聽名字,端的是絢麗非常,常碧青最擅長的一道符畫,聽說,出手無往不勝。“雙虹符”的符圖就在常碧青的案頭上放著,李惜看過,符圖也是熟悉的,可惜當(dāng)時(shí)她畫不了。 所以,它的威力,李惜也只能憑借其名揣度而已。 畢竟7級的符畫,不是隨意亂用的。 腦子越發(fā)清醒,她躺平,扯了扯衣裳。 習(xí)慣性地伸手到了后背,摸一摸,觸手柔軟。 那幅畫,李惜把它縫在了貼身的中衣里面,好在那幅畫是獸皮,很是柔軟。開始還覺得有些不適應(yīng),慢慢地,到了現(xiàn)在,卻是狀若無物,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只有這樣,她才安心。 就為了這幅不知所云的畫,好好的李家慘遭滅門,她李惜也因此走上了一條不一樣的道路。 是萬家收留了她現(xiàn)在萬家也只剩下她們?nèi)齻€(gè)了。 四叔說得對,她也要好好努力,不斷提高自己符畫水平,也好回去幫四叔。 那日,聽聞李惜說起唐宗保的話,四叔竟然沒有說什么,只是久久地沉默。 四叔在忍。 無他。 天元宗。 中州大陸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宗門,于他們而言,根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現(xiàn)在她們上門去找人家,只是雞蛋碰石頭,不自量力。 四叔自始至終沒有表露他的憤怒與情緒。 李惜知道,四叔這是怕她和小雅莽撞。 就像他說的:“萬家只剩下我們?nèi)?。你們現(xiàn)在好歹有個(gè)依靠。兩人互相有個(gè)照樣?!?/br> 話里話外是對她們的擔(dān)憂,以及不經(jīng)意流出的自責(zé)。 說來說去,都是實(shí)力。 落后就要挨打! 一路走來,李惜一次又一次地驗(yàn)證了這句話的殘酷性。 她默默地瞪著黑黑的屋頂,慢慢地闔上了眼睛 吃過早飯。 小雅站在院子里,等著蔣大鵬。 黑曜從屋子里躥出來,她伸手,去摸黑曜。 黑曜還是不讓她摸,摸一下,躲一下。 小雅也不生氣,繼續(xù)逗著。 老楊頭扶著蔣大鵬走了出來,他看起來還好,只是臉色有些難看。 老楊頭就指著小雅手上的鐲子。 說給她再改一改,可以再增加幾種功能。 只是靈石要添些。 李惜好笑,就開口:“老楊頭,說得這么神,你這鐲子再改,還能住人不成?” 她語氣中帶著笑意,這老頭,到哪里都不忘了兜活兒。 “不就是儲(chǔ)物空間嘛?”老楊頭抬頭,看了她一眼,就吐出了第二句:“想想而已,那東西貴得離譜,不,根本有價(jià)無市,我上回就是追著這個(gè)東西,才” 李惜一窒,還真有? 她來了興趣。 “哎,我說?!?/br> 她看著老楊頭那無比惋惜的神情,試探著:“你,會(huì)做么?” “不會(huì)!” 老楊頭干脆搖頭:“別說我,據(jù)我所知,我們云洲大陸就沒有會(huì)制的,即使有的,也都是人家傳下來的老東西。” 這種稀缺的東西,一般都在那些高階修士手中,輕易不示外人,老楊頭也只是聽說過。 “上次那人手中的那個(gè),我估摸不是他自己的,許是他的師父給他的也不一定,專門用來運(yùn)送那些靈石的?!?/br> 老楊頭想起后來在白水?dāng)傁旅妫驮贈(zèng)]有見過那個(gè)人。 想來倒是遺憾。 作為一個(gè)煉器的修士,老楊頭對于這種高級的器物有著一種深入到骨髓里的執(zhí)著,即使不能擁有,讓他瞧一瞧也好啊。 “哦!” 李惜點(diǎn)頭,徹底打消了念頭。 李惜和老楊頭一起送小雅盒蔣大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