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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沒有修為的凡人。 一來而去,他也認(rèn)識了不少人。 他扭頭,看見這個青年人低頭坐著。 忙過來,提著瓦罐熱情地上前:“您是要點(diǎn)啥?” 他提了罐子開始倒水。 水滿了,他推過去。 “喝茶!” 青年抬起頭來,老頭一陣恍惚,人明明就在眼前,竟看不清他的面貌。 他眨了眨眼,重新瞧去,還是看不清。 他回頭,瞧向方才那幾個人,他們還在說話。 那個絡(luò)腮胡子正把一顆花生在嘴里吹了吹,扔進(jìn)了嘴里,他清楚地看到了那一動一動的短胡須。 他再轉(zhuǎn)回頭,發(fā)現(xiàn)茶碗空了。 他斟茶,茶水落在碗里,清脆,他目光盯著茶碗,不敢再看。 355往哪里走了 “這山里的妖,你們看見了?” 青年開口,聲音淡淡地。 茶鋪?zhàn)永镏v話的人都回過頭來,看著他,一時沒有作聲。 這人,竟然看不出修為。 “只是聽說,并沒人看見,不敢欺瞞?!?/br> 一個修士已經(jīng)起身,畢恭畢敬地。 “這山,如今可有人進(jìn)出?” 青年修士起身,手落在桌子上,指節(jié)微屈,落在桌子上輕叩。 眾人大氣不敢出,站在那里。 賣茶老頭也早縮在一邊,只是低著頭,哪里敢吭聲。 連這些修士都畢恭畢敬的人,定然是不俗的大人物,他這點(diǎn)眼色還是有的。 他抱著懷里的瓦罐,慢慢蹲了下去,隱在茶爐子后面,上面的水早開了,咕嘟咕嘟,冒著白汽,沒人理會。 青年就沒有再說話,他放了茶碗,往外走,走了兩步,就不見了。 “媽呀!” 眾人一松,又都趕了出去。 白云悠悠,四下空曠,哪里有人? 有人指著消失的方向驚嘆。 這是移步換形吧? 幾人面面相覷,都呼了一口氣。 此人,竟然是個元嬰修士。 一步百丈。 這么年輕的元嬰修士? 眾人一陣驚嘆,再也沒有了聊天的興趣。 想不到在此地還能遇見如此人物,眾人是又羨慕又感嘆,還有慶幸。 這么年輕的元嬰修士,不知哪家宗門的? 他們又懊悔,深感當(dāng)時怎么就沒有搭上話。 “你們說,他是要去那林子里面嗎?” 良久有人說了一句。 “有可能!” “人家是元嬰修士,怕什么呢?以為是你我???” 不無羨慕的聲音。 他們都是煉氣或筑基修士。 林子中,青年一路往里,愈往里邊去,愈加安靜。 這林子里,白日也是這般陰暗。 他下了地,落在一處,四下打量, 這里四面荒涼,土地黑黃,空出一大片土地來。 地上到處殘留著燒焦的斷枝,還有漆黑的石頭。 看來這里曾經(jīng)打斗過。 他落在中間,默立半晌。 “有一具千年蛇妖的身子在這里。” 他低聲。 身后有響聲。 他瞇眼,一條白影瞬間躥過,沒入樹叢中。 他身子如鬼魅般飄過,就攔在了前面。 看著面前這只全身緊繃的老猿猴。 他伸手,一陣唰唰響,綠色的,旋轉(zhuǎn)著的氣流,四面的落葉瞬間離開了枝頭,全都豎立起來,聚在老猿猴周圍,張張葉片豎立,對著老猿猴,蓄勢待發(fā)。 老猿猴下意識地動了一下,葉片“唰”地一下迫近,堪堪停在離它皮毛一寸遠(yuǎn)的地方。 老猿猴骨碌著眼睛,望向?qū)γ娴那嗄辏桓以僭齑巍?/br> 林平樂仔細(xì)打量著這是老猴,是只7階的老猴,清瘦的身子,毛發(fā)黯淡,糾結(jié)成一團(tuán)。 兩只眼睛看著他,驚疑不定,倒是沒有多少害怕。 林平樂手一收,樹葉全都射向四面八方。 窸窸窣窣,地上沒有落下一片,那些葉子,全都釘在了那樹干上,還有巖石上,深入寸許。 老猿猴看著對面的青年,眨了一下眼珠子,又眨了一下。 “我想,你能聽懂我的話?是嗎?” 青年曲起手指,點(diǎn)著它,慢條斯理地。 “我問你幾句話,你點(diǎn)頭或者搖頭?!?/br> 老猿猴點(diǎn)頭。 “這林子除了你,還有什么妖?我說得是妖修,化形妖修?!?/br> 老猿猴搖頭。 “真的嗎?” 青年微笑,眸子瞇起:“我聽說這里先前有個符畫師,就在這林子里,你,應(yīng)該見過。一個女修,會畫符畫,很年輕。這些,該是她留下來的吧?” 他的手指虛畫了一個圈,環(huán)點(diǎn)著,大約方圓百米的焦黑,有些斷枝上已經(jīng)抽出了新枝。 青年的眼睛里有著一閃而逝的光芒。 老猿猴依舊搖頭,然后大大的眼睛驀地瞪圓。 青年忽然出手,老猿猴被直接卡住了脖子,從地上提了起來。 它臉上的皺紋都堆疊在一起,揮舞著爪子,向?qū)Ψ綋先?,卻是夠不著,只翻著眼珠子,一幅要斷氣的樣子。 青年手收緊。 “信不信我敲開你的猴腦,看看到底能不能聽懂我的話?嗯,這個猴腦可是大補(bǔ)之物,越是經(jīng)年老猴且味道越是鮮美,我還沒有嘗過呢。” 青年的聲音緩緩,似乎在說一件極其稀松平常的事情。 老猿猴不動了,它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殺機(jī),對方是認(rèn)真的。 它很快妥協(xié),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眼睛。 青年就手一松,老猿猴就落到了地上,伸著脖子干嘔了幾下,正要彎腰,就被打斷:“說!” 老猿猴一個激靈。 “你說的這個女修我見過,就是那日,她在這里,和一群人大戰(zhàn)了一場,打得激烈,用得就是你說的符畫,好多張,飄在空中,炸了,全都炸了,那些人跑了……” 老猿猴語無倫次,在青年的注視下說著。 “她人呢?” 青年打斷它的話:“那個女修,在哪?” “我不知道,跑了!真的!” 老猿??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使勁眨巴著眼睛,表示自己沒說慌。 “她走了?!?/br> 它扭頭,伸了手臂指著一處,賭咒發(fā)誓般:“就是往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