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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會做,必定是他,再沒有旁人的了。真是沒有想到啊,這人留著,就是一個大禍害。只是可惜,我弄不死他?!?/br> 李惜咬牙,臉上猙獰。 早知道林平樂不會善罷甘休,遲早會出什么幺蛾子,只是想著人去了中州,沒有再纏著自己,自然也就不再管他。誰知道,就出了這一檔子事情。 能夠不驚動夜蒼,騙出小娜,自然只有他能做到...... 夜蒼看著李惜那懊惱的樣子,忽然伸手,在她頭上一拍,動作極快。 李惜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拍了個結(jié)實。 她摸了摸頭頂,正要說話。 “走吧!” 夜蒼抬頭望天:“現(xiàn)在趕過去,希望來得及?!?/br> “現(xiàn)在?” 李惜拉住就要走的夜蒼:“可是我們不知道林平樂在哪里?” 夜蒼頓住,扭頭,看著她,一雙眼睛黑亮:“你說,他在哪里?玉虛么?” “好吧,去中洲?!?/br> 李惜搖頭:林平樂不會回去玉虛。 “萬一,他躲在云洲,咱們又撲了個空,白白把時日給耽擱了?!?/br> 李惜急急地,提出了自己的擔(dān)心。 “這個問題,你交給玉虛宮去辦?!?/br> “好,我這就起身,只是,要盡快了,路途遙遠(yuǎn),我得回玉虛弄一條飛舟來,這樣快些......” 李惜轉(zhuǎn)身就要走。 夜蒼拉住李惜:“你和金陽子說,林平樂一有回來的消息,就立馬通知你?!?/br> 他抬頭望天:“我和你一起去,咱們快去快回。” ....... 風(fēng)聲呼呼。 李惜一邊迎著撲面而來的風(fēng),一邊大聲:“就這樣去嗎?” 夜蒼拉著李惜忽地一下,就躥上了高空,一路往上,直線飆升。 李惜急急升起靈力罩,很快抵住了強(qiáng)勁的氣流。她有些明白夜蒼的意圖:這是要從萬米高空橫跨....... 只是,一旁的夜蒼白衫飄飄,周圍的罡風(fēng)在他身邊掠過。 他抿著嘴,自顧向前行去。 看著四下疾馳而過的白云,李惜默默地:這就是妖王的力量,在這萬米高空,竟然不用護(hù)罩,來去自如。 萬米高空上的混亂氣流,沒有元嬰以上修為,修士的rou身是抵擋不住的。 李惜目前是金丹,方才那一瞬間,感覺到了窒息般的難受。 嘖嘖,他這身子,是什么做的? 想到當(dāng)日那具尸骨,李惜不由多看了夜蒼幾眼。 那骨架是結(jié)實......可這身上的皮rou,也是如此結(jié)實嗎? 耳邊風(fēng)聲呼呼,一路盡是一樣的藍(lán)天白云,李惜胡思亂想。 這還是第一次上這萬米高空行走,這是元嬰修士才能做到的。 其它修為的修士,不說身子會被強(qiáng)勁的罡風(fēng)扯得支離破碎,就是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也是寸步難行。 李惜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她是金丹修士,怎么也能在這罡風(fēng)中高速飛行? 她的目光下移,落到手上。 一只手,緊緊地抓著她,扣在手腕上,一直未曾松過。 夜蒼的手直接穿過靈力罩,抓著李惜。 他的手腕,隱隱泛著一層淡淡的金光,她被握著的手上,也是發(fā)出柔和的金光,只是先前她沒有察覺。 李惜再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力罩外面也有一層淡淡的金光籠罩著,那不是自己的靈力罩顏色。 李惜明白了,敢情自己的這個靈力罩就是多余,擺設(shè)。 她扭頭,也向前方望去,兩人一路往前。 下面云海翻滾,迎面而來,不知行駛了多遠(yuǎn)? 李惜想說話,又閉嘴。 這是萬米高空,又有隔離罩,說了也是白說。 “還有小半日!” 腦中一聲想起,清晰得很。 李惜愣住。 她陡地扭頭,死死地盯著身旁的夜蒼,見他依舊昂頭,側(cè)臉,黑發(fā)飛揚(yáng),遮住了面上神情。 “這!” 她低頭,慢慢地把目光移到手上。 頓在兩只手相握的地方,想抽出來,又頓住。 猶豫了一瞬,還是沒有動作。 這感應(yīng)不是沒有了? 李惜皺著眉毛。 一旁的夜蒼依舊向前,風(fēng)色呼嘯,他只是更緊地拉住李惜的手,向上躥去。 李惜也是再也不敢有什么想法,只是專注趕路。 還有小半日! ....... “她們?nèi)ブ兄萘???/br> 花青喃喃地,對著面前的阿墨。 阿墨的耳朵動了一下,轉(zhuǎn)過來。 一人一狐,一坐一立。 外面靜悄悄地,只有瘋長的喇叭花,正搖動著碩大的喇叭,跟著陽光轉(zhuǎn)著,紫色的花瓣扭曲,變幻著各種形狀。 沒了小娜和阿珠的嬉鬧,這里一下子靜了下來。 “你說,怎么就不讓我去呢?至少我能找到阿珠???” 花青盯著面前的黑狐,喃喃地。 “這林子有什么好守的?個個都有手有腳,怎就要守了?哎呀,要瘋掉了?!?/br> 花青使勁地揪住自己的一縷黑發(fā),在手上繞著。 “你怎么不說話?你不擔(dān)心么?我說,小娜那么傻,你有責(zé)任,很大的責(zé)任!” 花青話頭一轉(zhuǎn),煩躁地:“你老是護(hù)著她,弄得她傻哈哈的。哎呀,你們狐族不是最機(jī)靈的嗎?怎舉這么蠢呢?就這么被人給誘騙了去?我說,你讓我說什么好呢?是不是要怪你?” 他盯著阿墨。 見阿墨只是仰著頭,認(rèn)著看著他,眼睛黑洞洞的,看不清情緒。 “哎,我也是。阿珠也強(qiáng)不到哪里去。他們兩只加在一起,都是傻。哎,哎!” 花青叨叨叨地,從夜蒼離開,他就一直沒有停止過。 白面老猿早被他趕走了,只有阿墨,留在這里,聽著他的抱怨。 “李惜!” 阿墨說。 “是,李惜,不,不是李惜。對,就是怪李惜,要不是她,小娜也不會被騙,還是得怪她。夜蒼,肯定什么都不肯說她。我就說,這人妖殊途,肯定得出事。夜蒼還不信。瞧瞧,被鉆了空子了吧?” 花青坐立不安,他實在是等不住。 奈何,夜蒼走時特意吩咐了,叫他留守蒼莽山。 他唯有乖乖留下。 夜蒼說:蒼莽山得有人守護(hù)。 425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