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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才行,很可能會再加錢買水軍?!卞X雅咂咂嘴,“本來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但是不說的話,又怕你自己忍不住要上去看?!?/br> “我不看。” “喲,今天突然這么乖巧,有點不習(xí)慣。不看就行,也別跟賀隨說我把手機還給你,她脾氣上來,會炒了我的?!?/br> 遲宸溪笑:“她不會的?!卞X雅是賀隨專門請來幫忙的,怎么可能因為一點小事情就給炒了。 酒店到了,停了車,兩人上樓。 回酒店她有些累,換了衣服,直接盤腿坐地毯上放空,順便看了眼手機。路上給嚴(yán)序發(fā)了消息他沒回,應(yīng)該還在忙。 錢雅在里間忙活著,遲宸溪隔老遠(yuǎn)就聞到味兒了,是雞湯。錢雅一會兒端了兩個碗出來,一人一碗。知道她心里揣著事,晚飯沒好好吃,等她拍戲的間隙,錢雅回來煮了東西。 “比在外面買的味道好,只是弄起來是真麻煩。” “下次別弄雞湯這種麻煩的東西了,這房間也沒個廚房?!?/br> “那你也得晚飯好好吃才行啊?!?/br> 有錢雅陪著,遲宸溪也不那么郁悶了。等喝完湯,再洗漱了,錢雅就回了隔壁的房間。 蓋上被子,遲宸溪沒有困意。錢雅一走,她焦慮感就又上來了。 她在手機屏幕上點來點去,嚴(yán)序的微信突然彈出來。 嚴(yán)序:剛回來。 遲宸溪發(fā)了語音邀請,他很快接了,她聽到人聲,然后是關(guān)門的響動。 “回來了嗎?” “嗯,這會兒洗漱去,你要不等我一會兒,洗完回來聊?!?/br> “好?!?/br> 嚴(yán)序沒掛語音,大概是以為她會掛斷。她把手機放在枕邊,聽著輕微的動靜,有些像是自己這邊的,有些像是嚴(yán)序那邊的。 雖然兩人并不在一處,但是聽著這些輕微的聲音,偶爾會有那么幾秒鐘有空間重合的錯覺,就好像他們身處的是同一個房間,她在玩手機,他在做自己的事。 腳步聲近了,清晰了。 嚴(yán)序拿過手機,看到屏幕還亮著,“睡著了沒?” “沒有?!彼舅恢?。 “躺下了是嗎?” “嗯。”她翻了個身,改為趴著,“后天你生日,你的粉絲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你的照片會出現(xiàn)在廈門的商業(yè)大屏上,我也不知道是哪一塊,只聽說那里人流量很大。” “我們今天不聊粉絲的事,好吧?” 遲宸溪沒立刻回應(yīng),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今天闖禍了?!?/br> 他似乎猜到她要說什么,依舊問了一句:“什么禍?” 遲宸溪看著通話上的時間一秒一秒地跳動,先提前打個預(yù)防針才行。 “我要是說了,你別笑,也別生氣,也別覺得我幼稚?!?/br> “你說?!?/br> “我注冊了一個微博號,一不小心混進你粉圈,然后今天發(fā)微博上錯號了,我掉馬了,肯定很多人都知道我是嚴(yán)序家那個懟天懟地的粉絲。”她以極快地語速把這一席話說完,“你上次說的那個薏仁就是我,我還否認(rèn),我錯了,我坦白?!?/br> 嚴(yán)序聽起來心情倒不錯,甚至還笑。他在她面前好像很少愁眉苦臉,總是笑,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他還是能笑出來。 “放心,沒幾個人會把你和薏仁聯(lián)系到一起。” 聽他這話,果然他上次突然提什么“薏仁”是早有察覺的,她在他那里早掉馬了,還自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我微博下面已經(jīng)有人問我是不是薏仁了?!?/br> “那也只是問問而已。今天的事我和賀隨會解決,沒多大個事,你別擔(dān)心,火不會引到你身上的?!?/br> “我倒是希望能引到我身上?!蹦菢訃?yán)序的負(fù)擔(dān)會不會少一點。 “別瞎說。這事兒你別自責(zé),就算薏仁不是你,在我看來,薏仁一直以來做的事都沒錯。她雖然懟人但是是講道理的懟人,畢竟那些人都欺負(fù)到門口了。而且薏仁沒有臟話,沒有辱罵,凡事都講證據(jù),我覺得她做的很好,也很感謝她?!?/br> 她心底微微松了一口氣,問:“你這話是對薏仁說的,還是對我說的?” “薏仁吧。對你的話,我希望你不要混粉圈。我知道你最開始肯定是因為看不下去我在網(wǎng)上弱勢才幫著我說話,但是我不希望你沾上粉圈的戾氣,也不希望你的生活被粉絲的思維影響。我挨點罵其實沒有關(guān)系,哪個稍微有點名氣的人不挨罵的?罵了又不會少塊rou。反倒是我的粉絲里,一些小姑娘因為幫我鳴不平,被人rou,被辱罵,那才讓我過意不去。” 他停住話。如果早些時候直接明了地點破,遲宸溪今天也不會弄出這一出來。 “那你和管靈兒的黑熱搜打算怎么處理?” “這次的黑熱搜擺明了是要把我和管靈兒捆到一起,把慕南設(shè)定為受委屈的那個人,以此博得網(wǎng)友的同情,讓大家誤以為慕南公司最初的所作所為是我和管靈兒的誣陷。事情不會如他所愿的,辛迪姐又不是擺設(shè),你說是不是?” 他其實都知道,什么都知道,只是從來不和她談這些影響心情的事情而已。 之所以不正面和慕南的公司對抗,一是因為不想把精力放在這種斗爭上面,另一方面,雙方的實力的確懸殊,正面反擊,吃虧的必然是弱勢的那一方。在沒有找到最穩(wěn)妥的方法前,他不會胡來。 遲宸溪看了看通話時長,已經(jīng)過去接近兩個小時。她有些困意,而且也沒有多重要的話必須說,可就是舍不得掛。 “我這邊快拍完了,如果這次的小風(fēng)波能很快過去的話,我就去找你?!?/br> “竟然覺得有點快?!彼驯唤菆F了團,抱到懷里,有點歡喜。 “都市戲,總共拍攝時間都才80多天,而且我還是配角,戲份不多?!?/br> “任箏心還有沒有為難你?” “她沒為難我,倒是有人為難她?!彼p笑了一聲,“是不是想起一回就吃醋一回?” “我吃她什么醋啊?” “好,當(dāng)你沒吃醋。” “吃吃吃,吃了,行了吧?” 她眼皮犯沉,瞇著眼睛連連應(yīng)聲。她不僅吃任箏心的醋,還吃他那些女友粉的醋。 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亂糟糟的事情一堆,她的馬甲不保之后,她在嚴(yán)序的粉絲群的歸屬感也沒了,連想到她們喊嚴(yán)序“老公”,心里都有些酸酸的,其實她也知道她們只是隨口說一說而已。 他那邊沒說話,遲宸溪只聽著他的呼吸聲,悶悶地傻笑了兩聲,喃喃地說:“有點困了,我睡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