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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術(shù)不精,那寧王爺?shù)拿}象……”見陳曦眸光已經(jīng)不耐煩,連忙脫口道,“寧王爺這是喜脈!”擲地有聲!整個東宮的侍從宮女們都被王院使的話給鎮(zhèn)住了。剛聽聞寶貝兒子回來,就立刻扔下奏折跑到東宮的皇帝陛下剛好聽到王院使的話。“王院使,你剛才說什么?”慶仁帝覺得可能是他幻聽,否則他怎么會聽到‘寧王爺這是喜脈’的話?見到慶仁帝,王院使立刻就跪了下來,“臣參見陛下!”慶仁帝不耐煩的擺手,“起來起來,朕問你話呢!到底怎么回事?”“臣被傳喚到東宮,太子殿下讓臣為寧王爺診脈,這脈象……是喜脈?”說到后面,連王院使也有些底氣不足了。慶仁帝覺得很荒謬,“可笑,堂堂七尺男兒,怎么可能是喜脈!王院使,你……”“父皇,不如再傳太醫(yī)院幾位太醫(yī)院判過來為阿澤診脈,若真如王院使所言,阿澤是有了身孕……”陳曦垂下眼瞼道,“那阿澤腹中有的,一定是兒臣的孩子?!?/br>慶仁帝只覺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陳曦離慶仁帝最近,一早料到慶仁帝會受刺激,立刻扶住了慶仁帝,對慶仁帝的貼身太監(jiān)道,“還不快過來扶?愣著做什么?”一樣大受刺激的太監(jiān)總管立刻回過神,扶住受刺激暈過去的皇帝陛下,苦笑著道,“太子殿下,陛下這段時間一直在擔(dān)心您,您一回來就給陛下……這么大的……驚喜,也難怪陛下受不住……”他的小心臟都要爆掉了,別說是太子殿下生父的皇帝陛下了。陳曦擺擺手,“我知道,再去醫(yī)院把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都叫過來,至于父皇,阿澤那兒情況不明,就先安置在偏殿的內(nèi)室,”頓了頓,目光掃向王院使,“王院使,去給孤父皇診脈,看看如何。”王院使嘴角抽了抽,跟著進(jìn)了偏殿內(nèi)室。不多會兒,王院使來稟告,慶仁帝只是受了點刺激,并無大礙。陳曦聞言放心了,他可不想把慶仁帝氣出個好歹來。又過了一會兒,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被傳到了東宮,一個個的輪流給蘇澤診脈,蘇澤的臉色也越來越不耐。要不是陳曦一直安撫著蘇澤,很難說因為懷孕情緒不穩(wěn)的蘇澤會不會把這些太醫(yī)都趕出去。太醫(yī)院的眾位太醫(yī)圍在一起嘰嘰咕咕了半天,陳曦也有些不耐煩了,“你們到底商量出來沒有?”王院使再次被推出來面對陳曦,“回稟太子殿下,臣與太醫(yī)院眾位太醫(yī)一一給寧王診脈,都確定是……喜脈?!?/br>把答案說出口的時候,王院使和他身后那群太醫(yī)的表情都有些不忍直視。男子懷孕,簡直千古奇聞!陳曦嘴角抽了抽,剛要說什么,剛從偏殿出來的慶仁帝差點又暈過去,卻強(qiáng)撐著走出來,盯著王院使,“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王院使有些膽寒,陛下該不會要殺人滅口吧?“說!”慶仁帝臉色難看至極,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居然跟一個男人有了孩子?!!老天在跟他開玩笑?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父皇,兒臣想迎娶蘇澤為太子妃?!标愱厣锨皳踝c仁帝看王院使的吃人目光,正色道。慶仁帝指著陳曦,“你,你要氣死你爹?。。 ?/br>陳曦嘴角抽了抽,“父皇,兒臣沒有騙你,蘇澤的事情兒臣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釋,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了五六個月的身孕,還請父皇下旨,把蘇澤賜給兒臣做太子妃?!鳖D了頓,為免慶仁帝自作主張給他弄什么側(cè)妃,又道,“兒臣已經(jīng)決定只要蘇澤,請父皇不要為難兒臣?!?/br>慶仁帝氣的臉色鐵青,指著陳曦的手都在發(fā)抖,半天之后,一個字沒說出來,反而又被氣暈了過去。陳曦?zé)o奈的捂額,“劉公公,送父皇回去!”太監(jiān)總管劉公公連忙命人準(zhǔn)備御駕抬著慶仁帝帶著一幫子太醫(yī)回去了。目送慶仁帝的御駕離開,陳曦走回寢宮。蘇澤拿著葡萄吃的正歡,“你不怕把皇帝氣死?”☆、第044章“這有什么好氣的?”陳曦太清楚慶仁帝的兒控已經(jīng)達(dá)到病態(tài)的程度了,別說他想娶的蘇澤是個能生的,便是蘇澤不能生,他要娶慶仁帝也遲早會妥協(xié)。蘇澤瞥了眼陳曦,哼笑,不再說話。他覺得有陳曦這么個坑爹兒子,真是慶仁帝倒霉。那個圣母皇太子把慶仁帝坑上了昏君之路,狂奔作死。這次換了陳曦這個黑蓮花皇太子,雖然避免了慶仁帝在昏君的大道上狂奔,卻也不知是慶仁帝的幸還是不幸。再過幾日是除夕,陳曦坐在床邊看著蘇澤吃葡萄,想著,不知不覺時間竟過得這樣快,他只是出了京一趟,回來就快過年了。“過幾日除夕,到時候你是跟我一起去參加除夕夜宴,還是呆在宮里歇息?”陳曦道。蘇澤瞥了陳曦一眼,“我一個人呆在宮里有什么趣兒?”“你肚子……”陳曦低頭,視線落在蘇澤的肚子上,“不要緊嗎?”蘇澤臉色一黑,“我可是筑基期修士,小產(chǎn)……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br>“我當(dāng)然知道?!彼拿胤?,是以筑基期修士心頭血為引,這個孩子如今已經(jīng)成型,加上有蘇澤體內(nèi)的靈力蘊(yùn)養(yǎng)和他時不時渡入蘇澤肚子里的靈氣,可以說這個孩子是如今歷史上最堅強(qiáng)的孩子。小產(chǎn)這種事情可以發(fā)生在任何人身上,卻不會發(fā)生在蘇澤身上。他問蘇澤,不是怕蘇澤出事,而是擔(dān)心蘇澤這個神經(jīng)病會在夜宴上鬧事。這家伙可從不怕鬧事,更別提現(xiàn)在他的實力已經(jīng)凌駕這世界上所有凡人,要不是因為肚子里那個孩子,實力怕是早就追上了他。對蘇澤的天賦,陳曦覺得有幾分困惑,他的修煉速度那么快完全是因為有個超大的金手指,可蘇澤卻能跟上他的修煉速度,甚至實力隱隱壓制他。想起蘇澤曾說他身上也有秘密的事情,陳曦垂眸,也不知道他跟蘇澤到底是誰欠了誰。相安無事過了幾日,陳曦日日去求見慶仁帝,慶仁帝被陳曦sao擾得頭都大了,但論口才卻是說不過陳曦,只能一個人獨自生悶氣。除夕夜宴前一日,慶仁帝獨自一人入了未央宮。未央宮是皇后居所,自沈皇后故去之后,未央宮一直空著。慶仁帝在未央宮呆了一整宿,第二日從未央宮出來,整個人都有些頹廢。等慶仁帝回到太極殿之后不久,一道能引起整個京城翻天覆地的圣旨被發(fā)到東宮。那是賜婚的圣旨。給蘇澤和陳曦賜婚的圣旨。陳曦接旨后扶著蘇澤入了內(nèi)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