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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洛伊雙臂變幻為雙翼,飛來說道:“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的最終敵人?!?/br> “什么?” “如果按照游戲世界理解的話,蜂激活的女武神,應(yīng)該是這個世界要解決的最終敵人,解決了她,一切就能回歸平靜?!?/br> 瑞雅不愿相信。 特洛伊載上南多和薄伽,又追趕上嗷嗷叫著狂奔的愛德華。 祭司說道:“果然是AI人。” 特洛伊的足底噴出火焰,他的雙翼在空中滑翔,他已經(jīng)擴(kuò)展了軀干,整個人化為了繃帶小飛機(jī)。 特洛伊機(jī)身一歪,從祭司身邊掠走瑞雅,問他:“話這么多,你上來嗎?” 祭司盡管不情愿,但仍然蹦上了飛機(jī)。 特洛伊道:“是這樣的,一般這種情況,我們只要打敗了這個女武神,就能通關(guān)。” “我不!”瑞雅說道。 南多倚在薄伽身上,虛弱地指了指被倒塌的建筑物砸死的百姓。 “不是被砸死,就是被燒死,要么就是被她吞掉。” 祭司想做個預(yù)言,可預(yù)言卻遲遲沒有回應(yīng)。 他放棄了預(yù)言,仔細(xì)觀察起了這個女武神。 特洛伊對瑞雅說:“這種情況,我會勸你去打她,不然我們也會被她一腳踩成代碼條?!?/br> 瑞雅回頭看著女武神,飛機(jī)繞到了她的身后。 瑞雅看著那個慈祥如母親的臉,心中一動,和祭司一起說了出來:“有辦法!” “你看,現(xiàn)在睜開眼的是那張兇惡的臉,宣泄她的憤怒?!奔浪菊f道,“而這張看起來平靜慈愛的臉,卻沒有睜眼?!?/br> “蜂不會傷害孩子,她所求是讓大家自由幸福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拜托血之花的命運(yùn)。”南多補(bǔ)充道,“所以現(xiàn)在的蜂,是被憤怒支配了?!?/br> “我們要做的,就是喚醒另一邊的女武神?!比鹧耪f道。 愛德華:“這能有什么辦法?走不能牽著她跑吧?” 瑞雅站了起來,她忽然想到了個辦法。 她囑咐道:“特洛伊,飛近些。” 特洛伊:“你是想去送人頭?” “飛近些,讓她看到我們?!?/br> 特洛伊聽從了安排,機(jī)身出現(xiàn)在女武神的視野內(nèi),女武神的手向飛機(jī)抓來。 “有用!” 瑞雅說道:“不管如何,我們先把她從這里引開,到海上去?!?/br> 瑞雅喚出了小龍,和特洛伊機(jī)一起引女武神到海邊去。 她每一步,留在泥土中的血都會化為火焰,燒盡一切。 等女武神到達(dá)海邊時,陸上世界已經(jīng)化為了火海。 海面上飄揚(yáng)著海盜旗,另一半守著海盜船的女人們抬起頭,望著女武神。 “是……鈴和蜂!” 船上的女人們認(rèn)出了女武神,高聲喊了起來。 女武神那張慈祥的臉上,浮出了微笑。 她終于睜開了眼。 她垂下眼,看著海盜船上的姐妹,又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瑞雅。 她伸出手,瑞雅跳上了她的手心。 女武神說道:“告訴……神殿,要,改變,這個世界?!?/br> “我會的?!比鹧诺膭θ计鹆嘶?,說道,“我發(fā)誓。” 女武神贈她了一縷血紅色的火種。 之后,她轟然倒塌。 如山一般浮在海面上,她碩大的身體中央,綻放出了一朵美麗鮮艷的紅花。 而紅花搖曳著,緩緩伸向海盜船。 海盜船上的姐妹們伸出手。 花溫柔地將花蕊中哇哇大哭的女嬰放在她們手中。 瑞雅跳上船,手中緊緊握著女武神給她的火種。 她多了個去見神殿的理由。 這個世界的反抗者,把希望留給了她的姐妹,把改變世界的信念火種交給了她。 瑞雅望著身后的火海,在嬰兒的啼哭聲中,小聲說道:“我會改變它的,為你,也是為我自己?!?/br> 女武神的尸體化為了郁郁蔥蔥的島嶼,海盜船靠岸,女孩們帶著新生的女嬰,踏上了嶄新的島嶼。 到中央出現(xiàn)了一座通往天際的紅色花橋。 瑞雅深吸口氣,道:“走吧,我們?nèi)フ疑竦??!?/br> 第五世界化為雙峰島嶼,在瑞雅他們踏上花橋的那一剎那,階梯最上方的第六世界終于從黑霧中顯露輪廓。 ——極樂城。 ☆、極樂城,極惡城 第 58 章 瑞雅心情少見的沉重, 但她自己又煩這種壓著心口的情緒,就跟胃里墜了塊鉛一樣。 旅團(tuán)其他的成員也差不多, 薄伽嘗試著調(diào)解了一下氣氛,可沒過多久, 大家就又失去了笑容。 薄伽:“喂,事情都解決了,會好起來的,起碼那個島嶼什么都有……而且等陸地上的火熄滅后, 她們就能重建家園。” 瑞雅:“我只是在想馬上要進(jìn)入的第六世界?!?/br> 薄伽:“肯定不會和第五世界一樣的!這種荒誕世界很少的……” 南多摸了摸薄伽的腦袋,說道:“小孩子就是好,天真。” 祭司怕他又立什么fg, 連忙提醒道:“南多, 千萬別說話!” 南多:“我既然不是啞巴, 那嘴巴就是用來說話的!” “嘴巴是用來吃飯的。”薄伽說道, “你只保留吃飯功能就可以?!?/br> 愛德華哈哈笑了起來:“特洛伊的嘴就沒吃過飯。” 特洛伊:“你們必須在這里聊這種容易黃暴的話題嗎?” 祭司和瑞雅:“吃飯說話怎么黃暴了?” 特洛伊:“……” 是他錯了, 是他知道的太多。 薄伽:“哇哦, 好像暴露了什么?!?/br> 特洛伊:“我原始出場設(shè)定……就是這種功用。” 哪種功用, 不必解釋,大家都知道。 愛德華深表同情。 南多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道:“我可以理解, 不然也不會把你設(shè)計(jì)的如此逆天?!?/br> 他們就這樣,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從太陽升起到落下,從白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