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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帶著瑞雅走出客棧。 即將圓的月亮異常明亮,遙遙掛在天上。 靜謐的夜,連風都是溫柔的,輕輕搖曳著柳樹,樹影婆娑。 “看到了吧?這叫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br> 瑞雅笑了:“這都是什么……” “瑞雅,我在想一個可能。”南多說道,“我們找到神殿后,就跟神殿商量,它既然管理著三千世界,那就讓它割愛,給我們這群錯誤的存在一個新的世界,不必太大,日子就跟現(xiàn)在喜歡差不多就可以。咱們就在那個世界住下去……” 瑞雅問他:“特洛伊說,我們都是代碼……你怎么看?” 南多說道:“我不信,我是真實存在的生命,我爸媽,我的一生,我都記得很清楚,我經(jīng)歷過的那些,怎么會是游戲呢?那么曲折,充滿了不可知和意外……不可能是代碼?!?/br> 瑞雅沒有說話。 南多:“你是被特洛伊說服了嗎?” 瑞雅點了點頭:“有一點,但也有疑惑。我既認為他說的有道理,也有證據(jù)證明。但你說的也有道理,也有證據(jù)證明。我記得我成長的過程,記得我經(jīng)歷每一件事時的心情。我想,應(yīng)該不是代碼吧……” “所以相信我沒錯,只有特洛伊所在的第四世界是游戲,其他的都是真實的……” “那又怎么解釋我們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一切?” “時空錯亂?!蹦隙嗳绱苏f道。 瑞雅看著他,忽然笑出了聲。 南多嘆了口氣,說道:“到底是什么不重要,只要我自己不承認,我就還是我自己?!?/br> 瑞雅低聲道:“你是對的?!?/br> 南多揉了揉她腦袋,欣慰道:“瑞雅,你越來越懂事了,經(jīng)歷讓人長大,現(xiàn)在的你,雖然還是當時我見到你時的模樣,可你卻比我成熟多了?!?/br> 瑞雅:“就當你是夸我了,南多。” 兩個伙伴徹夜談心,在凌晨時,帶著一身露水回來。 客棧的老板已經(jīng)起了,見他們回來,笑瞇瞇道:“早啊?!?/br> 南多:“早?!?/br> 瑞雅只是點了點頭,拉著南多上樓。 南多玩笑道:“被優(yōu)等生看到,不知道會作何感想?!?/br> “他看沒看到我不知道,但我看到了?!北≠ぷ诙堑臋跅U處,啃著桃子,“早啊小公主,跟跟吸血鬼出門浪漫了?” “我們看月亮去了。”瑞雅回答道,“如果你感興趣,今晚你也一起?!?/br> 薄伽擠眼:“完全可以,我啊,拉上祭司大人一起,說不定夜半狂歡會變?yōu)闆Q斗現(xiàn)場。” 南多:“你還是期盼AI人大戰(zhàn)半妖吧?!?/br> 他打了個哈欠,說道:“公主還睡嗎?” 瑞雅搖了搖頭:“我不困?!?/br> 愛德華戴好帽子走出房間,跟大家打過招呼后,他說:“瑞雅,今天跟我一起逛街吧?” “怎么,我突然這么受歡迎了嗎?”瑞雅語氣調(diào)皮道。 “昨天看了件特漂亮的衣裳,我想讓你幫忙試一試?!?/br> 瑞雅:“這是什么道理?” “茜沒辦法穿,我也沒辦法穿。”愛德華說,“你換上,就當是穿在茜身上了,最起碼能看個效果。” 瑞雅非常愿意幫這個忙。 祭司醒來后,客棧只剩他和特洛伊了。 特洛伊每晚要給自己進行能量轉(zhuǎn)換,意思就是把白天吸收的陽光,轉(zhuǎn)換成可用能量儲存起來。 祭司醒后,特洛伊就坐在他房間內(nèi),正繞著身上的繃帶。 特洛伊說道:“你要錢嗎?” 祭司搖了搖腦袋,滿屋找梳子。 他的頭發(fā)像被貓抓過的毛線,發(fā)尾亂糟糟的。 特洛伊道:“馬上就到十五了,咱們來打個賭?!?/br> 祭司懶懶道:“嗯?!?/br> “順利通過這個世界,還是打一場再走?!?/br> 祭司想了想,說道:“順利通過是不行的,瑞雅和南多的體質(zhì),都是亂世型,絕對會有意外發(fā)生,讓我們的名字登上那個名錄。” “就看是什么意外了。”特洛伊也同意,“比如,薄伽順手偷拿東西,被人發(fā)現(xiàn)?;蛘撸鹧鸥鷲鄣氯A闖禍……” “就看這個意外是誰了。”祭司梳順了頭發(fā),嘴角微微勾起,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所以,你是要同我賭,讓我們留下來打一場的意外,究竟是誰犯下的嗎?” 特洛伊:“我押薄伽,我已經(jīng)看到他身上多了新的東西。” “不一定是他,薄伽偷東西若是能被人發(fā)現(xiàn),那還是神偷?我押瑞雅?!奔浪菊f道,“瑞雅很沖動,很有可能成為意外的制造者?!?/br> 兩個人非常有自信,下了注后,靜靜觀察著同伴,等待十五月圓夜的到來。 南多狀態(tài)越來越好,月圓的時候,也是他體力精力最充沛的時候。 萬眾期盼下,月歷十五這天,太陽還未下山,城主就關(guān)上了城門。 “現(xiàn)在,進入檢舉揭發(fā)程序!”城主一聲令下,城中的百姓們紛紛掏出了記錄簿。 瑞雅趴在客棧二樓的欄桿處,無精打采地看著。 她只想讓太陽快些落山,好確定通道是否會出現(xiàn)。 不料,事情的發(fā)展令她震驚。 客棧老板登上了祭臺,說道:“我要揭發(fā)的人是,初六進城,住在我家客棧的旅團?!?/br> 南多哈欠打到一半,清醒了。 他先看向薄伽:“是你?” 薄伽眨眼:“應(yīng)該是?反正我確實……” 他偷字還未說,就被客棧老板接下來的話給震到忘言。 客棧老板說:“首先是那個十幾歲的少女。” 祭司皺眉。 他走到瑞雅身邊,拉住了瑞雅的袖子。 “我舉報她舉止不當,和旅團中的男人們非親非故,卻與他們卿卿我我,不似良家女子?!?/br> 他說完這句話,下方見就有人跟著說證據(jù):“我作證,我見過她第一天和白頭發(fā)的那個男人逛街,儼然一對兒夫妻,結(jié)果第二日,就又與那個渾身纏滿繃帶的怪人逛街?!?/br> “她之前還讓紅頭發(fā)高個子的男人給她買裙子,真實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