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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瑞星無奈地看著女神:不許笑。也只有自己的女神可以這么光明正大地坑自己了。 那個,卿安平復了下呼吸,有點不好意思地再次開口:可能還要你再去一次。 丁瑞星此時的臉上如果能顯示表情,那一定是滿臉問號。 再去一次,我就能確定這個游戲的最終獲勝方式。卿安就差發(fā)誓了。 在丁瑞星狐疑的視線里,卿安笑得意味深長:你去問一下,是不是每一幅作品的標簽都正確。 卿安在滿場轉的時候,她就發(fā)現了擺放在地上,對應著每個作品的標簽,其中有一些標簽,有著明顯的擺放錯誤,只要能搞清這個問題,那寶藏勢在必得。 這一次,丁瑞星回來時眉頭緊皺,他搖了搖頭:她什么都沒說。 卿安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后,丁瑞星不可思議:你猜到她不會回答嗎? 嗯。卿安挑眉:她不回答,就說明這個標簽有問題。 為什么?丁瑞星不理解。 你在唱歌的時候,會唱錯你的part嗎?卿安巧妙地舉例后,丁瑞星恍然大悟。 木木作為這些作品的創(chuàng)作者,不可能放錯標簽。丁瑞星開口說道。 如果放錯,就是故意的。卿安接上。 所以說寶藏會被覆蓋...丁瑞星感覺自己摸到了真正的游戲規(guī)則,但又有層紗蒙在真正的答案上。 被換標簽,就會被覆蓋。卿安一語道破,最后,只要正確的標簽擺在正確的位置,就贏了。 所以說,哪怕有人先換了正確的標簽,我們只要重新拿一個錯誤的標簽替換,最后再把正確的放過去就贏了。卿安直白地說出游戲的獲勝方式。 丁瑞星被繞的有點迷糊了,但他抓住了最重要的條件:只要我們是最后擺放正確標簽的那個人就贏了,是不是? 沒錯。卿安肯定。 走吧。丁瑞星的自信一瞬間又回來了,他摩拳擦掌地準備大干一場。 不能去。卿安搖搖頭,她摸出兩張墊子,遞了一張給丁瑞星,坐。 丁瑞星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不該接。 我們只能等。卿安舒服地坐下來解釋道:不止我一個人知道如何獲勝。白依秋肯定知道。 在游戲最開始的時候,卿安因為職業(yè)習慣,仔細地觀察過每一個人。雖然大多數人都漫無目的地滿場尋找,但白依秋從一開始就站在原地,一步沒走。以她的專業(yè),一定能一眼就看出標簽有問題。 等到游戲最后嗎?丁瑞星看著滿場尋找寶藏的其他人,心癢難耐。 如果你要去找,當然可以。卿安更喜歡坐在旁邊觀察每個人的行動,通過每個人的面具表情以及他的動作趨勢就可以分辨出最后標簽的正確位置,這樣最后直接去調整就可以獲得勝利。 可我懂了規(guī)則,我也不知道每個作品所對應的標簽。丁瑞星觀察過每一個標簽,上面只有一個作品名稱,而且每一個名稱都很讓人摸不著頭腦,比如《生》《肆》《樂觀主義》......光憑這些名稱,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它們之間的對應關系。 你還記得我問的那一個問題嗎?卿安的視線轉向丁瑞星。 可不可以觸摸?丁瑞星疑惑地看著她,低聲重復一遍后,恍然大悟:能觸摸到的,就能找到線索! 兩人相視一笑,這一幕正好落在聞琛之的眼里。原來,卿安和別人組隊也很開心啊。聞琛之難過地想到, 可是,他們沒有人動手啊。丁瑞星目光轉回場上,每個人依舊在到處轉,但比起尋找寶藏,每個人的注意力好像更集中于其他人的行動。 不會,他們都知道獲勝的條件了吧?丁瑞星吃驚地反問。 應該是的。每個人都在等別人動手。卿安看著場上僵持住的局面,不由得笑出聲。 女神,你不急嗎?丁瑞星看著卿安根本沒有起身的打算,好奇道。 完全不急。卿安搖頭,只要他們不翻動物品,他們就找不到真正的對應關系。 但...卿安的視線停留在白依秋身上,白依秋可能找得到真正的對應關系。畢竟,都是搞藝術的,還是大學同學,估計腦回路能碰上。 這哪是玩游戲啊,這玩的是人情世故啊,丁瑞星感嘆一聲,我的第一名怕是要飛走了。 就看有沒有人愿意退出第一名的競爭了。卿安聳肩。 jiejie。卿安和丁瑞星聊天時,沒注意到聞琛之已經走到身邊,她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 怎么了?卿安看向聞琛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好像在聞琛之眼里看到了委屈的眼神。 jiejie,我想贏。聞琛之直言,不顧丁瑞星在身后張牙舞爪的威脅。 啊?卿安下意識轉頭看向丁瑞星,她記得丁瑞星也是奔著第一名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