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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一向能及時回復(fù)的宋景懷沒有回復(fù)。程銘昊郁悶了一整天,啃碎了數(shù)根草莓味棒棒糖,一忙完工作就悶悶不樂地捧著手機(jī)東戳西戳,巴不得把宋景懷從手機(jī)屏幕里揪出來,問他為什么不回復(fù)。宋景懷有時候拍攝日程繁忙,不能及時回復(fù)也是正常,只是程銘昊心里不痛快而已。然而,直到第三天,也就是程銘昊回國前一天,宋景懷也沒回復(fù),程銘昊就隱約感覺到不對勁了。明天就要回國了,這么好的消息,宋景懷竟然都不理?!仔細(xì)一想,好像是從前天宋景懷說有事要去辦后,他的消息就變少了。不會是宋景懷出事了吧?程銘昊心焦氣燥,一刻也等不了就撥打了宋景懷的電話,漫長的等待音結(jié)束,宋景懷也沒有接聽電話。再撥打一個,還是無人接聽。鎮(zhèn)定,宋景懷一定沒事的,程銘昊自我安慰,卻沒發(fā)現(xiàn)握著手機(jī)的手在劇烈顫抖。害怕宋景懷出事的恐懼籠罩著他,他又撥打了留在國內(nèi)的另一位助理電話,問他有沒有宋景懷的消息,助理在沉默了半分鐘后告訴他,昨天還見到宋景懷,宋景懷沒事。掛了電話,程銘昊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松了下來。這時候,他聽到經(jīng)紀(jì)人盧肖走過來的聲音。“下次再見到他,就推說程銘昊不在,總之不管找什么借口,都不能讓他跟程銘昊見面,懂了么?”“什么人,不能跟我見面?”盧肖也是有經(jīng)驗的,愣了一下,就不慌不忙地道:“噢,是一個國內(nèi)的媒體記者,他正好到巴黎采訪,聽到你在這里,就想采訪一下你。這是國外,萬一媒體做什么文章我們不好出面解決,所以我回絕了?!?/br>程銘昊點點頭,沒放在心上,盧肖在這方面很有分寸,知道哪些媒體該應(yīng)哪些不該應(yīng),他很放心。然而當(dāng)天晚上,他就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臉。晚上沒見宋景懷回復(fù),他實在難受,決定出去外面吹吹風(fēng)。戴上帽子和墨鏡,做好偽裝,剛走出賓館的拐角處,他就被人攔住了。“程銘昊,我的媽呀,總算等到你了!”陡然響起的陌生男音,把程銘昊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哪家媒體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立刻加快了步伐。“霧草,你別跑?。 ?/br>后方響起了跑步聲,程銘昊更戒備,你叫老子別跑,老子就不跑?!當(dāng)老子智障。想著,也邁開大長腿跑了起來……半小時后。“你跟著我干什么?”程銘昊雙手環(huán)胸,倚靠在墻邊,除了發(fā)絲凌亂,熱汗沾濕了頭發(fā)外沒有任何不雅,相比之下,面前這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陌生男子就顯得狼狽得多。他衣衫凌亂,發(fā)型早被風(fēng)吹亂了,歪歪斜斜地靠在墻上,雙手搭著微曲的雙膝,氣喘吁吁,就差沒吐舌頭了:“你跑什么跑,追死老子了,老子跟老婆做.愛都沒那么累過。”“……說重點。沒事我就走了?!?/br>“我……我說,我追了你半小時,你就不能照顧一下老年人?讓我喘口氣,喝杯水?”程銘昊瞅著這年紀(jì)不過二十七八的“老年人”,嘴角抽了抽。到咖啡廳的洗手間打理一番后,男子恢復(fù)了帥氣的模樣,然而他一坐下來,就不顧形象地扯開領(lǐng)帶,翹起二郎腿,暴露了本性。“穿西裝真累,下次老婆再叫我穿,打死也不穿!”“……”老子對你和老婆的愛情史不感興趣,能不能說重點!要不是看他是個實誠的人,程銘昊早把他丟在墻角了。咕嚕咕嚕地猛灌幾口水,發(fā)出滿足的喟嘆聲后,男子毫無形象地一抹唇上的水漬,從包里東翻西找了好半天,才找出一張被壓得起皺的名片遞給程銘昊:“自我介紹,我叫祝玉成,是某公司的總監(jiān),你懂的。”手指頭落在名片最顯眼的公司名稱上:CTY。作者有話要說: 有讀者說到劉陳的問題,我保證,他真的只是個炮灰,從某方面說,他還是個促使小攻與小受在一起,讓小攻走上人生事業(yè)巔峰的炮灰。求不要因為劉陳而棄療QAQ宋景懷:“今天我沒有出場耶?!?/br>程銘昊:“太好了,耳根清凈……”宋景懷:“可是我在場下好無聊哦,沒人跟我玩,有小讀者愿意進(jìn)作者的讀者群陪我玩么?群號是292330028,進(jìn)群就送耗子的裸.照哦?!?/br>程銘昊:“……我什么時候拍了裸.照,我怎么不造?!”宋景懷:“我偷拍噠!”(?≧?≦)“大家要趕快進(jìn)群哦,不然耗子發(fā)現(xiàn)就刪掉了噠?!?/br>第16章早聽說CTY換了一批年輕人監(jiān)管,但沒想到竟然這么年輕,而且……程銘昊上上下下打量了把腿抖得跟打樁機(jī)似的男子一眼,怎么看都不靠譜,這樣的人能讓CTY復(fù)活?不把CTY引向毀滅就不錯了。“我知道你想什么,”祝玉成收起腿,半傾著身體面向程銘昊,一手輕輕敲了敲桌面,眼睛頓時綻放出不同尋常的鋒利光芒,“你在想像我這樣吊兒郎當(dāng)?shù)娜?,也能做CTY的總監(jiān)?真是搞笑。對不對?”程銘昊一愣,祝玉成說對了。“我看得出每個人的想法,”祝玉成指著自己的雙目,程銘昊才發(fā)現(xiàn)他的眼瞳是淺綠色的,長相也頗有一點混血兒的味道,“尤其是你,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太容易讀懂了,什么情緒都表現(xiàn)在臉上、眼神里。嘖嘖嘖,這樣不行,會被人坑的。你跟UMK的合約快到期了吧,怎樣,有沒有興趣跟我混,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在UMK我也能吃香……”“NONONO,”祝玉成搖著手指頭道,“我敢保證,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你會吃不香喝不辣,而且你會在合約到期前,萌生解約念頭。”被人預(yù)知這樣的未來,程銘昊有點想發(fā)火了:“你如果是來算命或是挖人的,就請恕我不奉陪了?!?/br>“我說的是事實,呶呶呶,我就說你什么心事都寫在臉上,你想生氣了對不對,覺得我在胡說八道是不是?”祝玉成無所謂地聳肩,“看你這樣子,還不知道國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事吧,呶,自己看吧,看完后你就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說了。”祝玉成把手機(jī)丟到桌面,用下巴示意程銘昊看,自己則翹起腳悠閑地喝起了咖啡。程銘昊定睛一看,無名之火頓時燃到頭頂,準(zhǔn)備釀成火災(zāi)!“宋景懷因不滿劉陳搶程銘昊風(fēng)頭,對劉陳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