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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解下來,覺得少了這繩子她就渾身難受。結(jié)果這個被殺的小男孩正是七八歲最討人嫌的時候,平時沒事都要掰掰樹枝禍害一下花草,看見那么扎眼的繩子就更想欠手搞破壞了。一開始王秀珍沒說什么,男孩把繩子弄下來,她就默默換一條新的綁上去,直到三番五次之后,王秀珍終于忍無可忍,有回又碰見了小男孩,就將他罵了一頓。小男孩老實(shí)了一天之后又來了,這次倒是沒有再破壞繩子,但嬉皮笑臉,躲在旁邊遠(yuǎn)遠(yuǎn)地往王秀珍的推車上扔石頭。王秀珍氣的大罵,小男孩得意洋洋地沖她扮鬼臉,大聲說:“你是精神??!我mama說了,你有精神??!”王秀珍拿著切面的刀追他,小孩撒腿就跑了,雖然這回依舊生了一肚子氣,但是從那天之后就沒人再破壞過繩子,王秀珍也就暗暗把這口氣忍了下去,直到上個星期,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紅繩再次被揪的七零八落。王秀珍本來就不是心胸開闊的人,上次的氣還沒消,這回更加惱怒,她看見小男孩的校服,知道他在哪里上學(xué),也知道他放了學(xué)經(jīng)常一個人在這里玩,于是徹底起了殺心。這個故事講完之后,聽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王秀珍猶自憤憤:“我最他媽煩的就是那些手欠又沒教養(yǎng)的死孩子!年紀(jì)小怎么著?年紀(jì)小我就不跟他計較了?不可能!我非得看看他那張?zhí)翎叺挠沧煸趺凑J(rèn)錯求饒!真他媽的!”警察半晌才道:“你也沒有教養(yǎng)到哪里去,既然犯罪就要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等著上法庭吧?!?/br>路珩抱著喬廣瀾站起來道:“我在酒店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辦完,那就也先走了,趙隊長,回見?!?/br>“嗯……好?!壁w隊長讓他留下觀看審訊其實(shí)另有目的,看路珩這就要走了,猶豫了一下才問道,“路大師,你說這個事是這樣就結(jié)束了嗎?”路珩有點(diǎn)意外地回頭,略一挑眉:“這……我只能說看王秀珍的肢體語言不像是在撒謊,但其余的具體情況對不對的上,我不了解,也不好瞎說啊?!?/br>第133章喬大咪的貓生(六)趙隊長干脆把話說明白了:“我是說往樹上系那個紅繩子什么的,真的不是妖法嗎?后面的快捷酒店好像連著出了好幾次的事,跟這個有沒有關(guān)系?”路珩很肯定地說:“繩子應(yīng)該就是普通的繩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看著趙隊長的表情,他又補(bǔ)充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難以解釋的怪癖,往往是沒有原因的。王秀珍身上的罪業(yè)只有殺害男童和口出惡語兩項,再沒有其他的了?!?/br>趙隊長知道他從來不說沒把握的話,看路珩斬釘截鐵,也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那謝謝路大師了?!?/br>“不客氣?!?/br>路珩和喬廣瀾走到樓道里,正好碰見王秀珍被從審訊室?guī)С鰜?,她看見路珩之?立刻面帶恨意,目露兇光,看樣子恨不得沖上來咬死他才解恨。路珩當(dāng)然不會在乎這個,只是把喬廣瀾抱緊了一些,沖王秀珍微微一笑。喬廣瀾:……媽的真欠揍啊這一笑。王秀珍正要張開嘴說什么,忽然從旁邊又沖上來一個中年女人,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劈面就是兩個耳光。王秀珍尖叫一聲,立刻還手,兩個女人揪頭發(fā)、撕衣服、撓臉,瞬間廝打到了一起,事情發(fā)生的突然,旁邊的人都看傻了,一時間竟然也沒人上來阻止。這些人里面數(shù)路珩反應(yīng)的最快,但是他一點(diǎn)也不想拉這種架,迅速撤離到了安全位置。緊接著,一只鞋飛出來,正好落在趙隊長面前,趙隊長臉都綠了,大步走過去:“快,拉開,拉開!”后來的那個女人開始破口大罵:“喪心病狂的人渣,你連小孩都不放過!我兒子那么小,你居然敢害他!我殺了你!我要報仇!我要?dú)⒘四?!?/br>原來這就是被害小男孩的家長,她歇斯底里的怒罵著,整個樓道都是這瘋狂的喊叫聲,敲擊著人的鼓膜,趙隊長道:“申女士,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請你冷靜一點(diǎn),相信法律……”男孩的母親劈頭蓋臉連他也罵了一句:“滾蛋,我信你麻痹!”趙隊長:“……”深呼吸。旁邊拉著王秀珍的警察也不由皺眉,手上的勁就微微松了,王秀珍趁機(jī)掙開。她披頭散發(fā),滿臉血痕,狀若活鬼,指著同樣狼狽的申女士罵道:“就是因?yàn)槟阋患易佣歼@么蠻不講理才該殺,媽的,你兒子拿石頭扔了我,還敢罵我是神經(jīng)病?你憑什么跟他說我是神經(jīng)???你這個死女人,你怎么不一起死了呢!”路珩本來想跟趙隊長說一聲再走,但整個樓道都是刺耳的聲音,讓他煩不勝煩,再加上趙隊長這時候忙著,也是一臉不堪其擾的樣子,他也就不打算打攪了,詢問地看了喬廣瀾一眼,帶著他離開。兩個女人吵了一陣也都xiele氣,路珩快要出門的時候,聽見身后傳來申女士的嚎啕大哭:“我是跟他那么說了,就是嚇唬嚇唬他,讓他別往這個女人眼前湊。我兒子雖然皮了點(diǎn),但是膽子很小的,我都說了不讓他再動紅繩,他就肯定不會胡鬧。我們冤死了……我們冤死了啊……”死亡總是伴隨著歇斯底里的痛苦,冤也好,不冤也好,人都沒了,還能怎么樣呢?路珩微微吁了口氣,邁出了警察局的大門,喬廣瀾偷偷瞄了他一眼,低下小腦袋在路珩的手背上蹭了蹭。路珩低頭沖他一笑,柔聲道:“幸好你來了?!?/br>他們回到酒店,高經(jīng)理正要把那個裝過死尸的花瓶扔掉,他正好上去阻止了,這個花瓶實(shí)在是難得的祥瑞之物,要不是尸體上的煞氣被花瓶擋掉了一部分,再撞上鬼門關(guān),這個酒店現(xiàn)在早就成了一片無人的兇宅。路珩道:“就擺在這里吧,用半夜雨和湖心冰兩種水混合在一起,加楊樹葉煮沸后把花瓶灌滿,泡上半個月,就可以繼續(xù)使用了?!?/br>“好的,好的,真是太感謝您了?!备呓?jīng)理連忙答應(yīng)了,又說,“勞動您跑一趟,這辛苦費(fèi)我們一定不會吝嗇,路大師您看……”他剛才已經(jīng)電話跟老板商量好了,這事整個就是路珩解決的,酒店少了個大麻煩,無論出多少錢都不虧,更何況路珩這樣的人他們也絕對得罪不起,所以報酬一定要讓他滿意,這么說的意思明顯就是讓路珩隨便開價了。路珩道:“先等我和內(nèi)人商量一下?!?/br>高經(jīng)理沒想到他都結(jié)婚了,貌似還是個妻管嚴(yán),剛剛一愣,就看見路珩把貓抱起來,認(rèn)真地詢問:“你想要多少錢?”高經(jīng)理:“……”喬廣瀾被他雙手抱著舉到眼前,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有點(diǎn)想咬他。路珩道:“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