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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誤會?!鼻卣橄乱庾R否認(rèn), 又頓住了, “唔。” 初墨低低笑了聲,因為困意語調(diào)拉得愈發(fā)綿長:“到底是誤會了還是沒誤會了?” “誤會了。”男聲低低淡淡的,帶著不易察覺的惱兒……頓了半晌,又道,“一半誤會了一半沒誤會。” “……” 初墨啞口無言, 這人倒是歪理多得很。 她瞇了瞇眼,看向秦臻所在的方向。 眼睛習(xí)慣了黑暗之后, 隱約見到有個巨大而朦朧的黑影, 佇在床邊, 默默看她,表情看不太清。 “那你還睡不睡了?”初墨拍了拍旁邊的床,索性直白道, “不許趴床邊了,給我睡床上——趴著睡不會落枕么?” 真是的,這什么事兒啊。 都多大的人了, 還要別人哄他睡覺。 初墨眉間微微蹙起。 說完之后,男人久久未動。 等了會兒,初墨的眼困得快睜不開了,算了,該說的也已經(jīng)說了。 差不多快睡著時,隱約感覺旁邊床微微下壓,一側(cè)的被子被輕輕拉開。 秦臻在旁邊躺下了,卻她隔了老遠(yuǎn)的距離。 有那么膈應(yīng)么? 許是夜晚給了人勇氣,初墨索性轉(zhuǎn)身蹭了過去,攥住秦臻的手,含含糊糊說了聲晚安。 秦臻有沒有應(yīng)她也不知道,沒多會兒初墨就陷入沉濃的夢境里。 只是在夢中隱隱約約聽到重物落地,很沉悶的一聲。 有什么東西掉床下了? ——大概吧,先睡再說。 一夜好夢。 再醒來,面前就是一張放大清雋的臉,枕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到了懷里,而她枕著的是一溫?zé)峤Y(jié)實(shí)的胳膊。 惹,明明記得睡著的時候還是對著秦臻的背。 總不能是自個兒滾過去了。 初墨訕訕,夜晚的記憶開始回籠,似乎是她提出同床共枕的。 男人還沒醒來,唇線緊緊抿著。 像是半夜沒有睡好的樣子,眼底的黑眼圈比前些天還要沉了些。 初墨小心翼翼把橫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拿開,想在不吵醒男人的情況下起床,剛握上男人的手,低啞男聲響起,“初墨。” 她動作一頓,對上秦臻的眼,黑眸清冽,絲毫不見困意,于是問,“……你醒了怎么不出聲。” 秦臻揚(yáng)眉,反身把初墨壓在床上,聲音愈發(fā)暗啞:“你知道你昨天做了什么了嗎?” 主動權(quán)被奪走,初墨眨眨眼,有點(diǎn)懵,想了想才回答,“我讓你到床上睡啊。” “然后呢?”秦臻撐在初墨身體兩側(cè)的手臂微動,眼底情緒沉濃。 “然后……然后我就睡著了啊?!背跄卮鸬美硭?dāng)然。 總不能睡著還能做什么吧。 秦臻沒說話,只是靜靜地低晲著她。 初墨被瞧得莫名其妙,心里幾分虛,她的眼神到處飄,磕巴著道:“我總不能踹你下床了吧?” 話剛落,秦臻下顎輕抬,翻身利落起來,拿起手機(jī)似乎翻了點(diǎn)什么,然后把手機(jī)丟到床上。 撇下一句:“比這個還嚴(yán)重點(diǎn)。” 人往浴室走去了。 初墨:“……” 她重新倒回床上,只留下一雙眼露在外面,昨天睡得挺沉的,做賊心虛般地瞅了眼自己的枕頭,也沒有流口水啊。 算了,就當(dāng)某人起床氣吧。 很快的,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初墨躺尸片刻,把秦臻放在床上的手機(jī)拿過來,屏幕上是她的照片,隔著個枕頭往秦臻身上湊,手腳都搭在了男人腰上,睡得很沉。??? 她睡相有這么差么! 她不信! 高聲往浴室方向喊去:“秦臻,你還帶P圖?” 給她回應(yīng)的是刻意放大的水聲- 有了第一次同床共枕,接下來的就很順其自然了。 盡管每天醒來都發(fā)現(xiàn)自己窩在了秦臻懷里,被各種吐槽睡相差,這些日子來,除了抱抱她親親額頭,沒有更加逾越的行為,很是克制。 偶爾出于調(diào)侃,會提起那事。 秦臻面上云淡風(fēng)輕得很,話語也很淡,說是為了團(tuán)子要克制。 在這件事上,倒是意外的堅持。 就這樣又過了兩個月。 這段時間吃的多,初墨被養(yǎng)的胖了些,面上略顯富態(tài),穿的裙子也選了寬松款,不施粉黛,面容比以往清純許多,看起來年紀(jì)很小。 路上惹來的目光更多了。 這讓某人很是不爽,干脆每日接送媳婦上下班,暗暗宣誓主權(quán)。 初墨也懶得管男人的小動作,嗜睡得很,有人接送正好能多睡一會兒。 至于工作,在夏茗的協(xié)助下,并不算費(fèi)神,拿著莫名還漲了許多數(shù)額的工資卡,初墨甚至還隱隱有點(diǎn)心虛,去財務(wù)那兒對工資數(shù),每一筆卻都對的上。 都有理直氣壯而又莫名其妙的理由加工資。 初墨正想細(xì)究的時候,環(huán)科接下了一個大項目,頓時忙了起來,這個項目總部那兒也很重視,定稿策劃要拿去給總部的人簽字。 推翻了好些方案,才算定稿。 給環(huán)科送方案的活兒本是落到夏茗頭上,但那天中午,夏茗的表情不太好,含含糊糊和初墨說自己有點(diǎn)事,可以讓別的人去送么。 初墨看了夏茗一眼,小姑娘的目光微閃,再問為什么卻閃爍其詞,打個哈哈過去了。 她看了眼時間,這會兒正是午休時間,也不好找人去送,沉吟片刻,初墨道:“我去吧?!?/br> 夏茗很猶豫,“但是總監(jiān)……”她的視線落在初墨的小腹上。 “不礙事,我只是懷孕又不是重病,能走能跑,正好摸摸魚?!背跄辉谝猓闷鹗謾C(jī)給吳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告知等會兒去總部找秦臻簽字。 “現(xiàn)在秦總在開會,您先過來吧,會議應(yīng)該就差不多了。”吳秘書說著,側(cè)眸瞥了老板一樣,走到角落壓低聲音,“總監(jiān),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br> “嗯?” “今天……是秦總的生日?!?/br> “好。”初墨應(yīng)了聲,莞爾道,“謝謝你告訴我?!?/br> 吳秘書那兒似乎松了一口氣,又再三問了會兒不需要幫忙選禮物么,得了初墨肯定的回復(fù)之后才掐的電話。 “我等會兒就過去,今天下午就不回環(huán)科了,有什么事情記得打我電話?!背跄尖馄?,轉(zhuǎn)頭叮囑夏茗,并打開對話框約程糯下午去逛街。 “知道了,麻煩總監(jiān)了……真的很不好意思?!毕能F蒙蒙的眼閃爍著,欲言又止。 初墨笑,抬手揉了揉夏茗的頭,一語雙關(guān),“避開不一定是最好的方法,但不會是最壞的方法。” 夏茗愣了愣,一副被說中心事的樣子。 怔怔看著初墨拿著文件離開了。 初墨趕到秦氏總部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