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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最臭的選擇——共侍三主,還要不被發(fā)現(xiàn)。郁寧讓人緊盯著陳宜興跟三個皇子之間的聯(lián)系,最后猜測出陳宜興的打算,笑得樂不可支。“他要作死,我也不攔著他?!?/br>陳宜興三面逢源,八面周旋,心中壓力太大,又要算計,才一個多月就支撐不住。一日下朝后他在御書房和隆慶帝稟事,隆慶帝還問他是不是最近公務(wù)太過忙碌,看起來精神不太好。、陳宜興大驚,趕緊笑著說:“蒙陛下掛念,其實是臣的犬子到了娶妻的年紀(jì),家中妻子多有憂慮?!?/br>隆慶帝這才想起來,陳宜興的肚子前陣子被他遷怒撤職了。沒有公職在身,要說親是比較麻煩。隆慶帝的氣早就消了,也有心抬舉陳宜興,便說:“這有什么需要困擾的,你們自去相看,合適的話朕給他賜婚!”這個好消息讓陳宜興的心情好了些,回家之后跟妻子一說,妻子也十分欣喜:“柳閣老夫人對我冷淡了不少,這下子就不用擔(dān)心他們會悔婚了。還好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了快一年,敏一這時候議親正合適!”這一天,早朝又有波瀾,越閣老第三次上折子告老請辭,隆慶帝終于批復(fù)同意,這就意味著有新人入閣,也有人頂上越閣老首輔之位。朝廷即將迎來腥風(fēng)血雨。陳宜興頹喪地坐在書房里,桌上攤著三封密信,都是要求他讓人脈以及自己表態(tài),支持自己要推薦入閣的官員。三個皇子要舉薦的人都不一樣,他要如何表態(tài)!這可不是之前那些可以蒙混過去的難題!陳宜興愁得頭發(fā)都白了。第6章-5-6陳宜興多年算計,自得從沒失手,這一次他枯坐書房一整夜,竟然毫無對策,最后只能走最臭的那一步棋:告病不去上朝。而三個皇子都將陳宜興的支持算計在最重要的一環(huán),沒想到他竟然沒在場,一時之間勢均力敵,爭了個沒完玩沒了。越閣老走了之后就屬林閣老最為資深且呼聲最高繼任首輔,三個皇子爭的是林閣老升職后空出來的那個位置。這可以說是他們爭奪皇位以來最重大的一場戰(zhàn)役,當(dāng)然毫不退讓。隆慶帝被吵得頭痛,早朝進行了兩個時辰還沒有吵出個結(jié)果來,氣得他對三個皇子派系舉薦的入閣官員都不待見起來。混亂爭執(zhí)中有人舉薦了另一個官員,他叫來內(nèi)侍詢問,得知那個官員乃是去年才進京的,不屬于任何一個皇子派系,心中覺得滿意,就一錘定音定下了那個官員。此后又是一輪雞飛狗跳,不過好在那個新晉閔閣老不屬于皇子派系,最后他們也妥協(xié)了。二皇子掃掉案桌上的東西系,又踹了一腳:“氣死我了!我謀劃了那么久竟然將入閣的位子拱手讓人!陳宜興那個老匹夫面上應(yīng)得好好地,最后竟然不露面?以為這樣我就奈何不了他了嗎!”自從捏住陳宜興的把柄后,陳宜興看似已經(jīng)投向他,可是每當(dāng)自己讓他做一些什么事情,他就推脫殺雞焉用牛刀?暴露了不太好。好在說得有道理,二皇子也不想讓自己的底牌之一提早暴露。結(jié)果這一回這樣大的計劃,陳宜興卻突然稱病不出面,二皇子焉能不氣?!“殿下,收到最新消息?!庇行母惯甸T進來遞給二皇子一張紙筒。二皇子看完氣得手上青筋暴起,問心腹:“消息屬實?”“絕對屬實,三皇子和五皇子那邊似乎也是被陳宜興騙了,也正在府中發(fā)火呢?!?/br>暴怒之后二皇子沉靜下來,想了許久才冷笑說:“珍貴罕見的東西才值錢,要是人手一份誰還稀罕。陳宜興廢了,不管用了!把我們和他接洽的痕跡全部清掃干凈,我們和他毫無關(guān)系。繼續(xù)去打聽那邊要怎么做,騙了我還想全身而退?做夢!”早朝過后,陳宜興接到消息說大勢已定,心中百味雜陳??墒窃诟凶蟮扔业龋瑓s沒有哪一位皇子來興師問罪,讓他一肚子的推托之詞都無處施展。沒人來找他問罪自然好,可是他卻覺得心里不安。仿佛風(fēng)雨欲來。派出去的人打探不到任何消息,他在家中惴惴不安,第二天早早起床收拾妥當(dāng),“病愈”上朝去了。他忐忑不安地去上朝,最后被抬著回了家,伴隨著一道旨意。旨意很直接:罷官。陳氏一族在朝為官的一起擼了官職,即刻離開京都,三代以內(nèi)不能入仕。沒有砍頭沒有抄家,陳宜興應(yīng)該偷笑了——上朝時多年官員聯(lián)名上奏,舉報陳宜興為前四皇子朱易黨羽,心懷不軌不忠不義。說得難聽卻形象一點:陳宜興勾搭上了朱易等逆賊,眉來眼去你儂我儂,結(jié)朱易那相好的死了他就扒上了陛下您這個前對頭,簡直沒有節(jié)cao令人唾棄。這種賤`人能有了新歡忘舊愛,難保他日不會因為其他新歡而背叛您啊陛下!隆慶帝雷霆大怒,圣旨當(dāng)即就下了,陳宜興被杖責(zé)二十,帶著圣旨被扛回了家。陳尚書府里一片混亂,哭哭啼啼凄凄慘慘。郁寧坐在馬車?yán)锵崎_簾子看著,面色冷漠。陳家聲名狼藉失去所有,這讓他愉悅,可是很可惜原定遠(yuǎn)侯的案件無法翻案。在朝上有人進言當(dāng)年原定遠(yuǎn)侯案件是陳宜興舉報,陳宜興不清白,原定遠(yuǎn)侯相比是被冤枉背了黑鍋,真真是無辜??墒锹c帝對此卻不松口,說證據(jù)不足只是猜測,還說那是先帝之言,他不好忤逆先帝。想到這里郁寧冷笑一聲,放下帷帳。“回府?!睒銓崯o華的馬車就掉頭消失在人群中。回到泯王府,陸羲正老神在在地躺在軟榻上看書。郁寧走過去一瞧,是一本游記。他就調(diào)侃說:“心情挺好?他們狗咬狗一身sao,如果知道最后入閣的是你的人,你說他們會不會吐血?”“吐著吐著就習(xí)慣了?!标戶司砥饡谑稚弦慌?,坐直了,盯著郁寧問:“看了好戲回來,怎么覺得你好像不太高興?”說著伸出手去摸郁寧的眉心。郁寧回神,拍開他的手:“只是覺得太過便宜他們了。定遠(yuǎn)侯滿門俱滅,他們卻只是卸掉官職,連一條人命都沒有償還。當(dāng)然,就他們那種人家,背上亂臣賊子的罵名,沒法入仕,可能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不過到底覺得意難平?!?/br>“隆慶帝向來不喜殺戮,這符合他的作風(fēng),不過卻不是其他皇子的風(fēng)格?!标戶伺呐乃氖郑唤?jīng)心地說。“你是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