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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疑惑,繼續(xù)說:“正經(jīng)買賣,想什么呢?!?/br>楚玨笑而不語,幫著胡悅收拾完字畫之后,便催促他一起去了離這兒不遠(yuǎn)的酒肆。冬日的酒肆賣的酒都是熱的,專門有燙酒的熱鍋,進(jìn)了店里就暖和,合著酒香,聞著就讓人昏昏欲睡。不知是酒醉人,還是這暖氣醉人。不過大伙的勁道好,隔著老遠(yuǎn)兒都在聽說書。說道妙處,自是一陣的叫好聲。胡悅不喜歡聽這些,他更喜歡聽一些歌女唱的小曲,水磨軟語,眉眼之間盡是風(fēng)韻。不用太多的鑼鼓喧鬧,只需一笛一弦,全靠歌女的天生好嗓子。唱得是情,用情深處,音色如銀絲玉珠,故而心情好就給她們寫一些。有些歌女兒唱的好了,紅了。就會給胡悅彩頭,包個利市。這也是他營生的一個來源。京城內(nèi)的風(fēng)月場都知道有一個寫詞寫的特別好的胡相公。楚玨倒是聽得井井有味,他聽什么都是一副很認(rèn)真的樣子。態(tài)度很好,但是胡悅知道這人什么看似都很上心,什么都仿佛無法入他之眼。楚玨說:“白日里的酒肆和晚上還是有所不一樣的?!?/br>胡悅懶洋洋地說:“那是自然,現(xiàn)在來的都是一些不用干活的。忙于生計的此刻都不會在此處?!?/br>楚玨略抽著嘴角說:“所以現(xiàn)在來喝酒的都是游手好閑之徒?”胡悅立馬想到了這不等于把自己都框進(jìn)去了嗎?連忙說道:“也不一定,不過現(xiàn)在的確聽不到什么曲兒,倒是這類說書的特別多?!?/br>楚玨嗯了一聲,側(cè)目看著說書的人,胡悅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鳳目一掃,忽然蹭地站了起來,他看著那個說書的說:“是他?”楚玨說:“什么是他?”胡悅緩了緩,他坐下對楚玨說:“那個找我畫畫的主顧。就是臺前說書的那個?!?/br>楚玨微微變了一個眼神,冷淡地哦了一聲,那個書生在臺上說的是一則風(fēng)雪夜的故事。因為沒聽到頭兒,也不知道尾,聽得云里霧里的。那書生聲情并茂地說著:“只見來人穿著一身黑金塑甲,腰間掛重劍,頭戴范陽笠(宋代武人所流行的氈帽),疾步走來,一路風(fēng)霜未平息,一身戎裝滿塵埃。踏瑞雪而疾行,冒西風(fēng)而跨步。夜雖靜,風(fēng)似刀……”那書生也發(fā)現(xiàn)了胡悅,微微一滯,但隨后便又開始說道:“手里的燈燭幾番都要被這狂風(fēng)爛雪吹滅,但如何都不曾滅了。這一路走來,人未有半點乏意。正是個鐵錚錚的偉漢子?!?/br>胡悅對著楚玨說:“他說的是哪一出?”楚玨瞇眼到;:“似是夜奔吧,但又不像,我也不是很清楚。”胡悅唔了一聲,兩人都安安靜靜開始聽。書生說得非常的好,可以說比起那些找本宣讀的說書,他的說書反而有著自己的東西。讓人聽著覺得仿佛是在聽一個新本子似的。胡悅點著手指,閉著眼,像是往常聽小曲一樣的聽著書生的說書,這表示他聽得非常入迷。楚玨時不時給兩人杯盞中添酒。胡悅說:“無月風(fēng)雪夜,獨挑一燈行。這個好……”楚玨聽到此句,也是略有所思,他湊近胡悅說:“他既然請你作畫,那不必等到卯時,結(jié)束了請他一起過來喝一杯,有事這里說了便是?!?/br>胡悅搖手說:“人家是主顧,說定了就是說定了。如果要改也是人家說了算?!?/br>楚玨點了點頭,又眼神深了幾許思慮。兩人燙了兩壺酒,喝道天色暗了下去,這書生才舉起驚堂木,斷到了今天所說的地方,他不像其他的說書藝人,會走的時候一路扎客收打賞,端朝著眾人一拱手,地便下了臺。贏來了一陣喝彩。果不其然,他下了臺便朝著兩人走來。胡悅站了起來,拱手道:“公子說得好啊?!?/br>那書生現(xiàn)實看到了楚玨,他停了一下,隨后便馬上擺了擺手,回禮道:“過獎過獎,誰在先生大才之前,在下獻(xiàn)丑了。”那人說話比白日時更加的謙虛,對胡悅也是褒獎有加,胡悅聽著很受用,哈哈笑笑,便招呼那人入座,親手為之斟了酒。但眼中書生的那個停頓已經(jīng)看在眼里,隨后朝著楚玨那里瞟了一眼,楚玨依然微笑站在,也沒有過多的解釋。那人扭捏地?fù)u手道:“啊呀,真不好意思,我不喝酒?!?/br>胡悅動作略微一頓,隨后馬上喚來小兒說:“勞駕給這位公子沏壺茶來。”沒想到那小二早已經(jīng)恭恭敬敬地給那人擦著桌子,頗為殷勤地問:“公子還是老規(guī)矩?”那人抽出娟帕擦了擦手,點了點頭說:“再來兩碗子粉羹?!彼⑿粗鴥扇苏f:“這兒的粉羹著實不錯,二位可以嘗嘗?!?/br>胡悅心想這人到底是什么來歷,明明只是一個說書的,但是卻有感覺不像,看他人對他的態(tài)度和他自己的言行舉止,倒像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是這人接人待物的動作神態(tài)總讓胡悅有一種別扭的感覺。很快茶就送了上來,同時上的還有兩碗粉羹,他恭恭敬敬地伸手示意二位,端著茶碗,卻沒有要喝的意思,一臉誠懇地說:“本想著晚上來觀情齋見先生,沒想到居然在此巧遇,也是一種緣分?!?/br>胡悅注意到他說幾句話,便會朝著楚玨看去,楚玨只管喝酒,對他并沒有多大的在意,倒是那人處處透著小心翼翼的神色,胡悅眼珠一轉(zhuǎn),開口道:“和朋友一起過來小酌,公子如何稱呼?”那人想了一下,他開口道:“鄙姓封,單名一個琦子,字子異。乃是京城人士。”胡悅微微點頭,單刀直入,說:“封公子想要找我畫的是什么?”封琦說:“畫一個人?!?/br>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初五恭喜發(fā)財,順便也多祝我發(fā)財啊。我很喜歡錢的……觀情齋又繼續(xù)了,老節(jié)奏,不會很快。日更就表想了…大家都懂得。☆、風(fēng)雪夜歸人(二)“何人?”封琦不自然地喝了一口茶,但聲音依然干澀,說:“畫一個……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上的人?!?/br>封琦看了一眼兩人,胡悅換了一個姿勢,他前傾著身體問道:“如何畫之?”封琦說:“我可以把那個人的相貌告訴你,你能憑借我的描述把此人畫出來么?但作畫的地點必須是在我說的地方。不可再其他地方作畫,作畫時……希望公子能夠凈身沐浴,也希望期間不可行合歡之事……”楚玨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那人肩膀一抖,投去了一個疑問的眼神。胡悅笑出了聲,在桌下用腳踢了踢胡悅的腿。當(dāng)然這一切封琦是不知道的。胡悅眼中還有笑意,他朝后仰道:“這都好說,只是畫得質(zhì)量這就要看閣下描述的有多詳細(xì)了,越詳細(xì)那自然越是接近那個人,而越模糊,那自然就不會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