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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給,硬氣他就沒飯吃,沒覺睡,沒書看,簡直苦不堪言。面對各種受罪,薛神醫(yī)萎了,心里恨得牙癢癢,面上卻是各種討好,平西王世子壞透了,好好一本醫(yī)書,只給他看前幾頁,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秦子臻毫無壓力,他表示,這種人就是不能給他好臉色。他就不信,自己還制不了他。醫(yī)書乃是他的收藏之一,外科內(nèi)科均有,換血,動手術(shù),縫針,開顱,這些對于古代來說不可思議的事情,現(xiàn)代只是平常事。薛神醫(yī)是一位沒有醫(yī)德的學(xué)者,想讓他乖乖聽話,只能把他吊著,如果把書給了他,秦子臻相信,這家伙絕對一門心思搞研究,轉(zhuǎn)瞬就把小九拋之腦后。又一次施針完畢,謝九思累得睡了,薛神醫(yī)盡管也很累,可是看見秦子臻,立馬就來了精神,哈著腰,一臉討好:“世子爺,您看......”秦子臻勾唇,斜了他一眼,大大方方掏出一本醫(yī)書,翻了翻,撕下一頁。“別,別......”薛神醫(yī)心都痛了,這是他求而不得的至寶,豈能這樣糟蹋,簡直,簡直.......簡直氣死他了。薛神醫(yī)哀怨極了,每次看見這一幕,他的心都要痛上一陣,然而書是人家的,平西王世子想怎樣,他又能有什么辦法。秦子臻挑眉,兩根指頭夾住紙張揚了揚:“要不要?!?/br>“要,要!”怎么不要,薛神醫(yī)如獲至寶,又是痛惜,又是欣喜,連忙搶下紙張,越看眉頭皺得越深,心里也越發(fā)欲罷不能,一頁紙張內(nèi)容有限,正好斷在關(guān)鍵緊要處,薛神醫(yī)氣呀,這還讓不讓他活了。“世子爺,什么時候給我下一張?!毖ι襻t(yī)苦著臉哀求,醫(yī)書正到關(guān)鍵時刻,撓得他心癢難耐。此時的他,哪還有一絲神醫(yī)風范。秦子臻嗤笑,倒也并不隱瞞,大大方方地說道:“小九解毒以后,我承若這本書送你了?!?/br>“此言當真?”薛神醫(yī)兩眼放光,眉頭緊鎖了一陣,繼而又舒展開來:“還有三天,必為謝公子拔出毒素?!?/br>秦子臻輕哼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注視著他。薛神醫(yī)神色訕訕的,仿佛剛才大放厥詞的不是他,眼珠子一轉(zhuǎn),他說道:“最多五天,老朽保證必為謝公子解毒,絕對不會傷害他的身體,只不過謝公子底子單薄,就算解了毒,恐怕也活不了幾年,世子爺若是信得過我,便把借醫(yī)書我研究,不出三年......”秦子臻似笑非笑,打斷他的話,信他,見鬼吧,淡淡道:“之前你還說一個月,今兒就變成五天了,我不管你有什么盤算,你只要記住一點,小九早一日解毒,你就早一日拿到醫(yī)書,只有小九身子無礙,你才可以繼續(xù)鉆研醫(yī)術(shù),懂了嗎?”薛神醫(yī)憋著氣:“懂了!”平西王世子太會威脅人了,處處抓住他的軟肋,他不活了他。秦子臻轉(zhuǎn)身,徑直踏入房內(nèi),不再多看他一眼,有的人,吃硬不吃軟,不給他點顏色不行。此刻,剛才還不想活的薛神醫(yī),捧著一頁紙張目不轉(zhuǎn)睛,健步如飛回到自己房內(nèi),然后取出籠子里關(guān)的大白兔,又開始了一輪摧殘。話說,莊子上的侍衛(wèi),近些日子兔子吃的膩味了,他們心中暗想,改日是不是要給薛神醫(yī)換一種動物診治。兔子那么可愛,被他折騰的可慘,開腸破肚。就連殺過人,見過血的侍衛(wèi),都覺得有些慘不忍睹......謝九思睡得很沉,一覺醒來,時間已經(jīng)是傍晚。秦子臻盤膝坐在床邊,發(fā)現(xiàn)小九動了動,他從入定中醒來,含笑看向愛人:“好些了嗎?”謝九思輕輕點頭,笑意緩緩綻放:“我餓了?!?/br>秦子臻愛極了小九的任性,相處的時間越久,小九對他越隨意,輕點了一下他的鼻子,笑著說:“飯菜讓人備著,就等你起來。”謝九思歪頭注視著他:“你吃了嗎?”秦子臻說:“等你一起?!?/br>謝九思心里感動,又有一些心疼,責備地看了他一眼:“以后不要等我,你也要顧惜自己。”秦子臻的飯量他知道,為了等他,肯定餓了很久。秦子臻心中一暖,很享受這種被人關(guān)切的滋味,笑著說:“瞎想什么呢,薛神醫(yī)說最多五天便可解毒,夫君喜歡和你一起用飯。”謝九思橫了他一眼,對于這個喜歡自稱夫君的家伙,有些無可奈何。秦子臻彎腰把他抱起來,在他腰上摸了一把:“你要是心里內(nèi)疚,以后記得報答?!?/br>謝九思瞪著他,禽獸,想起屋里那本令人羞于啟齒的書,他的耳尖泛起了紅暈,這家伙,一定會把自己做死。來到飯廳,秦子臻將他放在椅子上,然后輕輕在他耳朵上輕咬了一口,低語道:“別害羞,魚水之樂,乃是人之常情?!?/br>謝九思白他一眼,換了他是下面那個,看他還說不說風涼話,他的老腰喂,現(xiàn)在就開始疼了。兩口子用過飯,耳鬢廝磨了一陣。謝九思問:“京里的情況如何了?”秦子臻輕笑,回答的同時不忘占小九便宜,大手不規(guī)矩的亂摸,要不是薛神醫(yī)叮囑,近期不可行房事,他還真恨不得將人吃了。他說道:“皇帝大怒,要拿平西王開刀,派了大臣前去西北,接手衡州知府還有參將的位置?!?/br>謝九思勾唇,眼中閃過一抹諷刺的神色:“皇帝很有分寸,接管的職位并不高?!?/br>秦子臻的手從他的衣衫外面,滑到衣衫里面,一心兩用地回答道:“可惜衡州有金礦,軍中現(xiàn)正鍛造兵器,皇帝派人插手,平西王絕對不能忍。”謝九思蹙眉思索:“那咱們何時離京,外祖的部下已經(jīng)去了北方,京城總歸不安穩(wěn),多待一天,就會多一天危險?!?/br>秦子臻笑得張狂,一臉不懷好意:“不急,夫君早已有對策,離開前,咱們還要大干一筆?!?/br>謝九思緊張了:“又去打家劫舍?”秦子臻點頭,沒辦法,養(yǎng)一支軍隊太費錢,之前他盤點了一遍家當,他的身家雖然夠多,但是花費起來也快,單是收購糧草藥材,花了就有一半之多,更別提軍需所用。總之,他若不想受到旁人欺辱,軍隊必須擴大,銀錢自然也必須多花。謝九思一巴拍在他手上,眉眼上挑,看著他,忽而笑了。兩個都是大男人,摸就摸,誰怕誰!誰占誰的便宜還不一定呢!謝九思反客為主勾引他,輕添了一下嘴唇,動作魅惑極了。一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