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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師,我是之前和你聯(lián)系過的閔鐸,我說過今天要給您歌詞的?!?/br>陳可凡皺起眉,甚至沒有接過閔鐸手里的稿子就說道:“你要給我的就是這個?你走吧!我不會為你譜曲的,就你的歌詞,就算是我為你配了曲,也只會玷污了我的曲子而已。”閔鐸愣了愣,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稿子,想要解釋:“這個稿子還沒有完成,還需要稍作修改。”“這有什么好修改的?這幅樣子,就算在修改也成不了氣候!”陳可凡看也不看他,轉(zhuǎn)身要走。閔鐸上前了兩步正要說話,那個年輕人突然上前來攔住他。“閔先生,你就走吧?!?/br>閔鐸見陳大師背對著他,便也不再強求,只不過將汪導(dǎo)給他的稿子放在了桌上,想了想,將自己也放了上去,說道:“兩份稿子就放在這里,還請陳大師能抽時間看看,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br>說完,他轉(zhuǎn)身穿過陳可凡離開了庭院。年輕人看著桌上的幾張紙,問陳可凡道:“老師,這些稿子要怎么辦?”“掃出去!”陳大師頭也不回,轉(zhuǎn)身離開。年輕拿起來看了看,覺得有些可惜,這些詞看上去其實并不差,不知道為什么被陳大師說成了那樣。他低著頭看了看,一抬手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杯,連忙將兩張紙往沙發(fā)上一放,出去找拖把了。閔鐸出了陳大師的庭院,本來以為就算自己的作詞已經(jīng)算是不錯,但是沒想到竟然會被一頓狠批。他回到任揚的工作室,對方似乎正在等著他的好消息,一見他進(jìn)來就問道:“怎么樣?”閔鐸搖了搖頭,坐在沙發(fā)上嘆了一口氣。“不行。”“怎么會不行呢?我之前看過很不錯啊?!比螕P走過來坐在他身邊說道。“你什么時候看過的?”閔鐸只有第一次給他看過,之后就一直藏著不給他看,沒想到他竟然還是偷偷看了。“就在你上廁所的時候,吃飯的時候,睡覺還有洗澡的時候?!比螕P聳了聳肩說道。“你竟然偷偷看了這么多次。”“別生氣,怎么會不行呢?你給我看看,是不是你后來又改了?!比螕P伸出手說道。閔鐸皺起眉想了想:“我沒有修改過了啊,頂多是改了一兩個字,稿子被我放在陳大師的家里了,不過看他那個生氣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會看的。不過沒關(guān)系,我還準(zhǔn)備了另外一份?!?/br>他拿出來遞過去,任揚看了看,微微皺眉。“你也覺得不好?”任揚繼續(xù)向下看,一直看完了才說道:“我覺得沒有問題,甚至比一般的要好得多,為什么陳可凡會拒絕?”閔鐸被他這么夸獎得心情有些好轉(zhuǎn)過來。“我也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是陳老師的眼光很高吧,我過幾天重新修改之后再去看看?!?/br>任揚搖搖頭說道:“我看不見得,我看過不少人的詞還沒你寫得好,陳可凡大師也譜曲了,你過幾天還要去?”“昨天剛剛和汪導(dǎo)通了電話,那說電影下周就可以完全殺青,到時候進(jìn)入剪輯和后期處理,應(yīng)該兩個月左右就能出來了,必須趕快把主題曲搞定,要是連電影上映都還沒有主題曲,那就真的是最大的笑話了?!?/br>閔鐸一邊說著,一邊將紙和筆拿了出來,準(zhǔn)備繼續(xù)修改。“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點了?!比螕P攔住他說道。“想不想吃飯?”他湊近閔鐸問,還沒等對方回答有繼續(xù)說道:“我做給你吃?!?/br>閔鐸被他拉起來,任揚一手拿過外套,一邊推著他出門,外面的人早就被他全部趕回家了。“寫詞哪里都可以寫,再說,你寫的已經(jīng)很完美了,大不了換一個作曲家看看,三條腿的□□找不到,兩條腿的編曲還沒有嗎?”閔鐸說不過他,卻感覺這幾天連續(xù)工作確實有些累了,便將稿子都收起來,一邊說道:“對了,家里沒菜了?!?/br>“沒事,我們一起去買?!比螕P說道。閔鐸見他興致高漲,只能暫時把主題曲的事情扔到一邊,算了,努力了這么多天,今天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繼續(xù)吧。而在另一邊,陳可凡的家里又來了一個人,他走過了楓葉庭院在院子里坐下,帶他進(jìn)來的年輕人十分恭敬地說:“趙大師,您請現(xiàn)在這里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去叫老師?!?/br>趙明朗擺擺手?!叭グ扇グ??!?/br>他坐在沙發(fā)上四處看了看,看到院子里那些附庸風(fēng)雅的擺設(shè)不由撇了撇嘴。作為作曲界的另外一位泰斗人物,趙明朗一向不喜歡像陳可凡這樣自稱儒雅的愛好,在他看來,舒服最重要,只有過得舒服了,才能寫出好的曲子。事實證明,他的信條也十分管用,至少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和陳可凡坐在了同樣的地位上,每天有人求著他譜曲。每個星期的今天,他都會來到這里看看,自己這個死對頭有沒有什么好的曲子可以嘲笑嘲笑。今天也是一樣的。他喝了一口桌上泡好的綠茶,感覺這個沙發(fā)有些不太舒服,有什么東西一直咯著他。趙明朗往旁邊坐了坐,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團(tuán)紙在他的屁股下面。他不滿地?fù)炱饋砜戳丝?,看到里面寫了字,就好奇地打開了。陳可凡將閔鐸趕走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創(chuàng)作的房間,等了一會兒,弟子果然來通知趙明朗那個老家伙已經(jīng)到了。他得意洋洋地走出來,還沒進(jìn)門就先喊道:“你這個老家伙怎么現(xiàn)在才來?”奇怪,怎么沒有人回應(yīng)?要是往常對方肯定會沖出來和他唇槍舌戰(zhàn)一番,可是今天卻有些安靜。他推開門走進(jìn)去,看到趙明朗正低頭看著一張揉的皺巴巴的紙,不由問道:“趙明朗,你在看什么呢?”趙明朗聽見聲音抬起頭,臉色發(fā)紅,不知道在興奮什么,一邊將手里的紙折了起來。跟在陳可凡身后的年輕人看到他手中的紙,一眼就認(rèn)出來是剛才忘了扔掉的稿子,有些后悔。要是趙大師也訓(xùn)斥起來,那遭殃的就是他了。他擔(dān)心地看著趙明朗,可是對方只是點了點頭,說道:“沒什么,你這里之前是不是來了一個作詞大師?”“什么作詞大師?”陳可凡奇怪地反問了一句,走過來看到桌上的另一張稿子,不滿地說道:“不過是個拿著稿子來求我譜曲的家伙,你說你的眼光真的越來越低了,那樣的稿子也能看成是作詞大師?”趙明朗笑了笑,罕見地沒有反駁,而是說道:“不知道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