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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只兔子。秦風見他還對那兔子念念不忘,到底有些心虛,把他捏的那一團完全看不出哪里像小灰的面團放到了籠屜的正中間,道:“等小灰蒸好了,阿么做主,只給小玉一個人吃,別人都不許?!卑踩缬褚槐菊?jīng)地道:“奕奕也可以吃?!鼻仫L刮刮的鼻子道:“是是,只給你和奕奕吃?!卑踩缬襁@才滿意地點點頭。做好的饅頭整整蒸了五屜,一百多個,個個徐徐騰騰,白白軟軟。因家里孩子多,秦風還蒸了一屜糖饅頭,點上紅點,先給守了半天的宋亦和安如玉每人一個,讓他倆到一旁去吃,又裝了幾個糖的和一屜沒糖的,讓安如寶給安華家送了過去。安如寶不認識路,宋初領(lǐng)著,到了安華家,安華正在陪楚離在屋里喂雀兒,家里不出秦風所料,果然清鍋冷灶的。安如寶把饅頭遞給他道:“阿么擔心你蒸不好,正好家里蒸多了,就讓我給你送一些過來?!?/br>安華也不客氣,笑著接下來,把兩人讓進屋。安華家院子不大,一正兩廂,正房一拉三間,正中堂屋,兩面是臥房,房頂同村里大多數(shù)人家一樣用的茅草,加上院子里叢生的雜草,看著有些破敗,不過屋子里還算不錯,炕燒的熱烘烘的,地上擺著火盆,楚離穿著薄棉襖趴在炕上,逗著關(guān)在籠子的雀兒,看到宋初跟著安如寶進屋,一下子坐起來,沖著他甜甜一笑,叫道:“初哥哥。”宋初過去摸摸他的臉,遞給他一個糖饅頭,楚離接過去大口大口的吃,臉頰塞的鼓鼓的像個小耗子,安華給安如寶和宋初倒了水,又遞給楚離一杯,楚離把吃了幾口的饅頭遞到安華嘴邊道:“糖,好吃,華吃?!卑踩A咬了一小口,讓他自己吃,他才又吃了起來。安華也拿起一個饅頭吃了,頗為感慨地道:“我阿么在時,每年二十七都會蒸許多饅頭,我阿么手藝好,蒸的饅頭特別香,自打阿爹阿么走了后,我再也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饅頭了,你們替我回去好好謝謝叔和叔么?!彼寮液褪迨寮叶荚诖謇?,可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惦記他。安如寶和宋初在安華家沒呆多長時間就告辭了,之后又給安凌家送去一些,送完到家天色有些晚,晚飯吃的也是饅頭,路明把自家蒸的饅頭也給讓他們帶了些回來,路明手巧,做的饅頭各式各樣,還有小動物的,安如玉一見就愛不釋手,把親手做的“小灰”丟在一邊。過了發(fā)面這一關(guān),煮rou和炸丸子都難不倒秦風,尤其是炸丸子,剛好路明給送來不少自己攤的饹馇,前幾天在村里豆腐坊買的活豆腐也凍好了,秦風把五花rou、蘿卜、饹馇和凍豆腐剁成丁,用面粉活好,調(diào)好味道,整整炸了一大盆,照舊給安華送去一些,全家人吃的滿嘴流油,直撐的晚飯都沒吃。這里的三十和安如寶前世年三十一樣,都要辭舊迎新,只是名字不同,叫做忘歲,取“舊歲至此而忘,新歲至明而始”除舊布新之意,風俗倒是大體相同,都要灑掃去塵、換門神、釘桃符,是以要早早起床,一家人略坐了坐,安如寶便帶著宋初回了西屋。雪一直沒停,倒是不大,下了三天地上還只薄薄的一層,就是走上去有些滑,安如寶拉著宋初走得小心翼翼,好容易走到門前剛要進屋,忽聽院外傳來敲門聲。村里人睡覺早,大多天一擦黑便睡了,是以晚上很少有人串門,安如寶聽那拍門聲有些急切,怕是誰家有急事,先讓宋初回了屋,自己拿著燈籠去開門。門一開,安如寶就愣住了,門外站著不止一人,當先站著的是個老者,看到他一臉的激動,顫聲道:“寶…小少爺,總算……總算找到你們了?!睙艋\的光亮昏暗,仍能看出幾人滿面風塵,應是趕了不短的路,在寒風中風中瑟瑟發(fā)抖,安如寶見狀忙把他們讓進門,引著來到后院,徑直到了東屋門前。東屋里宋亦和安如玉已經(jīng)睡下,安軒和秦風也正準備睡,聽到有人敲門,安軒披了件衣服拿著燭臺去開門,見安如寶在外面,問道:“怎么了?是是不是忘了東西?”安如寶低聲道:“阿爹,方伯他們來了.”方伯原名方立本,是在玉興城時安家的管家,在安家呆了三十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若不是安家敗落,安軒擔心方伯身體經(jīng)受不住,執(zhí)意不讓方伯跟隨,方伯當時就跟著來他們一家來青山村了。這會兒安軒聽到方伯的名字,以為聽錯了,重復道:“誰?誰來了?”就聽安如寶身后一個蒼老熟悉的聲音,略帶哽咽地道:“少爺,是老仆,是老仆來找少爺來了?!?/br>方伯看著安軒長大,兩人感情自是深厚,安軒聽到方伯的聲音,心里也是又驚又喜,眼眶一紅,道:“方叔?方叔你怎么來了?!快進屋,快進屋?!?/br>安如寶吹滅燈籠,帶著身后幾人陸續(xù)進了東屋套間,秦風這會兒也披著衣服走了出來,方伯見了叫聲:“少主君。”秦風見到他也很高興,招呼他坐下,方伯哪里肯,自己在一旁站好,對身后幾人道:“還不快給老爺、少爺和主君叩頭。”他跟隨安萬義多年,叫安軒少爺是相對安萬義而言,其他人自不能如此稱呼。方伯一行人共有五人,除了方伯,還有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夫郎以及一對年輕夫夫,那輕夫郎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孩子想必在睡覺,那夫郎不時用手拍一拍,聽到方伯的吩咐,三個大人就要跪下,安軒夫夫道:“不用了?!狈讲畢s是不聽,安軒夫夫只得生生受了。安如寶來到此處幾個月,只在玉興城呆了一月有余,還大多時候是在病中,他生在一個民主社會,對等級觀念十分淡薄,此時見三人給安軒夫夫磕完頭,又要給他磕,忙一擺手躲過了。三人站起來,安如寶搬來幾個凳子放在下首,方伯向安軒夫夫和安如寶簡單介紹了其余四人,一個是方伯的夫郎韓石,一個是方伯家的爺兒方建成,以及方建成的夫郎趙雨和他們的小爺兒方榮。方伯在玉興城有一處宅院,安軒他們一家搬走時,又給了方伯一筆銀子,料想方伯以后的生活不會太艱難才是,沒想到不到半年他們便拖家?guī)Э诘膶恚铱礃幼邮乔皝硗侗?,安軒心中疑惑,等他們放好東西,在凳子上坐下,方問道:“方叔,家里是不是遇到事情了?”方伯嘆了口氣道:“別提了,自打少爺你們走后,家里就事事不順,先是建成的夫郎難產(chǎn),差點兒一尸兩命,后來就是建成,他不是在咱原先的米鋪里做個小管事么,換了東家后,就被降成了伙計,這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