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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瞎說,你一個哥兒,這事兒跟你有啥關系啊,快跟阿么回家去,阿么給你定定驚,啊?”說著拉著安紹就要回家。安紹的話很多村民都已聽到,安泰一行也聽得清清楚楚,他既親口承認跟此事有關,也不好就這么讓他離開,安泰止住安俊道:“如喜家的,且慢,我聽小紹的意思,這件事和他有些干系,我們來就是要弄清真相,還是聽他說完再走吧。”安俊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了,偏生安紹還不知利害,從阿么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大義凌然地道:“是啊阿么,這件事與我有關,我不能推卸責任,讓安春哥一個人擔著?!?/br>安俊氣得嘴唇直哆嗦,扇他一個嘴巴的心都有了,暗嘆自己怎么生了這么個缺心眼不省心的,邊用眼光向安如喜求救,安如喜心里也急,他家哥兒才剛剛議了親,對方相貌人品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若和安春有了牽扯,后果不堪設想,可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強行帶人走,也只能干著急,只求自家哥兒不要自己作死。安泰如何會看不出安如喜的心思,好歹他也是看著安紹長大的,也不愿他就此壞了名聲,給安如喜遞了個眼色,讓他稍安勿躁,抬頭看看了天,道:“天色不早,我看這事兒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更何況安春還受了傷要醫(yī)治,不如這樣,你們幾個先隨我們這幾個老家伙去祠堂,先找個郎中來給安春看看,其他的等看完再說,如何?”他這話是給安如喜臺階下,安如喜面露感激,趕緊道:“是啊,族長說的有道理,也沒啥好看的,其他人都散了吧……”他話音未落,人群中已有人露出鄙夷之色,他也顧不得了,只想趕緊把自家哥兒帶回家是整理。不想他這里煞費苦心,安紹卻是半點兒不領情,他好不容易將全村人聚到一處,自然不肯輕易放棄,對著安如喜泫然欲涕道:“阿爹,你自幼就教育我要知恩圖報,我知道安春哥在村里的名聲不好,我也知道當下就有很多人都在心里在說安春哥的不是,可安春哥幫了我,就沖這我也不能讓他替我背黑鍋,阿爹你就別逼我了,難道你想要我做個忘恩負義的小人么?!”他這話說得頭頭是道又條理清晰,卻把安如喜氣了個倒仰,臉上紅紅白白的,指著安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安俊更是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栽倒在地,安如喜伸手將他扶助,四目相對,均見對方眼中溢滿悔恨、憂慮與無奈,卻是無法可想。安紹全然不知幾句話已將自己置于懸崖峭壁之上,往前一步就是萬劫不復,還暗自洋洋自得。安如寶看著眼前的鬧劇,眸光暗沉,意味不明。楚離被安華抱在懷里,本來貓在安華的肩上,一心一意地玩兒著對方后頸處垂下的幾縷亂發(fā),安紹的話他也沒怎么聽清楚,就是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熟,忍不住回過頭去看了看,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忽地臉色一變,伸出一只小手指,指著安紹大聲道:“壞人!”他聲音一出,四周頓時一片死寂,楚離也不理會,死盯著安紹不放,頗有些憤恨地道:“他罵哥哥,他是壞人,壞人!”安華心里一動,接過他的話頭道:“他罵哥哥啥了,小離還記的么?”楚離一挺胸脯,歪著腦袋邊想邊道:“他罵哥哥是……嗯,是……是強盜,他罵哥哥是強盜,搶了他的東西,還說要搶回去,后來他就跌倒了,后來又來了個壞人,那個壞人長得好丑,也罵哥哥,哥哥好生氣就去揍他,把他揍趴下了……唔,后來來了好多壞人,他們打哥哥一個人,小離打不過,只好去找人,后來……后來就不知道了……”楚離的聲音清脆脆地,與安華一問一答清清楚楚傳到每個人的耳中,他說的雖有些亂,不過稍動心思也能猜個究竟,一部分人神情立馬微妙起來,一部人卻是將信將疑,剩下的那一部分則是茫茫然四處打探,一時間各種猜測甚囂塵上,現(xiàn)場亂成一團。安紹氣的銀牙錯咬,當時他只顧得宋初,倒是把他給忘記了,此時后悔不迭,他能感覺落在他身上的眼光已隱隱有了變化,假裝捂臉抽泣,暗地里不住和安春遞眼色。安春也不想功虧一簣,眼珠亂轉(zhuǎn),突地做了個起身的動作,似是扯動了哪里的傷口,咧咧嘴艱難地開口道:“我……我四看宋……宋初把安紹弟弟推,推倒,嘶……看不過就……就說了他兩句,沒……沒……嘶……”他臉上傷口不少,說話含混不清又斷斷續(xù)續(xù),完了又捂著胸口大咳不止,神情甚是痛苦。李路慌了神兒,忙不迭道:“不氣啊,春兒,咱不氣,誰不知道那是個傻子,他的話誰信呢,信的都是傻子!”村民里有不少信了的,畢竟楚離這樣的,就是想教他說謊都不容易,聽了李路的話都氣白了臉,原本就不信的則贊同的點點頭。安春目的達到,又咳了兩聲,便漸漸止住,李路還是有些不放心,不住用手為他順氣,抬起頭瞪了安軒一家?guī)籽?,沒好氣地沖著安泰道:“族長,你看我家春兒這么難受,是不是先給他請個郎中看看,我不怕別的,就怕那小賤種使陰招,害了我家春兒,那我……那我可就沒法活了……”又昏天黑地的哭將起來。他這樣一鬧騰,眾人的注意力又被拉到了安春的身上,見他披頭散發(fā)地坐在地上,頭臉腫的豬頭一般,上面糊滿泥漿,身上衣服多處被撕壞,有幾處還滲著血跡要多慘就有多慘,心中不約而同地想道:“就算被罵了兩句,這手下的也忒狠了些?!毙睦镉侄嗌儆科饚追滞?,其中和安春一家同一分支的,雖說不齒他的為人,到底屬同一血脈,臉上甚至出現(xiàn)憤憤之色。自然也有看不慣的,嘀嘀咕咕地道:“誰讓他自己往上湊,挨了打也是活該!”只可惜人數(shù)太少,沒引起絲毫波瀾。安春任由李路哭了一陣,才可憐兮兮地沖著自家阿么擺擺手,虛弱地道:“阿么,好了,別哭了,我沒事兒了,歇……歇一會兒就好?!?/br>李路擦擦眼淚,道:“我知道你怕阿么擔憂,你傷的這樣重,怎么也要請郎中才行,你先好生歇一歇,其他就別管了,有阿么在,你好好呆著就行?!闭f完就要起身。安春意不在請郎中,欲要攔住自家阿么,忽聽安如寶開口道:“伯么說的有道理,我看他傷的確實不輕,時間拖長了,萬一有甚么三長兩短可就……族長,各位長輩,這里本沒有小輩說話的地方,只是事情與我夫郎有關,自不能推卸責任,依我看救人要緊,至于其他,若他無大礙,改日再問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