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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順眼?!?/br>吳是非道:“你們都看他順眼,自然就有我這一個看著不順眼的。”說罷,使勁抽回手,把吳譜推到一邊,起身向屋里走去,走了不遠回頭瞧著吳譜。吳譜愣愣地看著他,良久在心中長嘆一聲,無奈跟上。離開莊子后,安如寶并沒有回家,駕車去了鋪子里。一路上,安如寶想著吳是非的話,又聯(lián)想到最后一次見面時鄭君宇說過的話,心里波蕩起伏,各種念頭紛至沓來,就似一團結了結的線一般,糾糾纏纏,又找不出個頭緒。山莊離鋪子并不太遠,馬車不到一刻鐘就到了鋪子門口。受南北雜貨的影響,這兩年鎮(zhèn)上用水璃的鋪子不少,南北雜貨在夾在其間已沒了一開始的突兀和新奇,顯得極為普通。鋪子關著門,門上掛著暫停營業(yè)的牌子。鋪子里的伙計都在,透過水璃做的窗子看到宋初的馬車,小金第一個笑著跑出來,叫了聲“小老板?!鄙焓纸舆^馬車的韁繩。站在一樓柜臺后的安立成也看到了安如寶,也急匆匆地往外跑,到門口就被安如寶迎了進去。安立成心里著急,邊跟著往回走,邊問道:“怎么樣,如寶,想到啥好法子了沒?”安如寶看著對方急切又帶著期待的表情,心里有些發(fā)酸。這兩年,他忙著讀書,安華忙著照顧楚離,又忙著跑貨源,兩個做老板的來鋪子的時候不多,整間鋪子都是安立成一人在忙活,可以說這間鋪子傾注了安立成全部的心血和期望,如今的局面于他來說不異于有人打了他的孩子,那種心疼和焦躁自是比他人更勝幾分。安立成耐著性子跟著安如寶到了二樓,安如寶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讓他有些忐忑不安,待兩人都坐好了,他便忍不住道:“如寶,那匯成雜貨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他們原本一開始只是小打小鬧,找些個潑皮無賴來搗亂鬧事,近來卻是越發(fā)的變本加厲了,竟開始指使衙門的人來對付咱們,這些日子來鋪子的客人少了能有六七成,都跑到了匯成雜貨那里。我怕再這樣下去,咱這鋪子就開不成了,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啊。”安如寶低下頭,想起吳是非半是警告辦事規(guī)勸的話,腦子里已然有些成形的想法越來越清晰,他暗中咬咬牙,終于下了決心。安立成說完就等著安如寶發(fā)話,等了半晌,安如寶方抬起頭,靜靜地看著自己,開口道:“立成哥,對不起,咱這鋪子怕是暫時要關門了?!?/br>第72章南北雜貨要關門了。這個消息像長了腿般很快在安平鎮(zhèn)傳開。鎮(zhèn)上很多人還記得當初南北雜貨開張時是何等的轟動,且這幾年鎮(zhèn)上只這一家雜貨鋪,引得鎮(zhèn)上許多商戶羨慕嫉妒,甚至也曾有人想要效仿他們開一家雜貨鋪,雖最終不知為何卻未開成,然南北雜貨生意之好可窺一斑。匯成雜貨剛開時,鎮(zhèn)上許多人士不看好的,誰知道,只兩個月的光景,新開的鋪子居然硬生生地就把南北雜貨的生意給搶了,不由一些人不唏噓。“這匯成雜貨是何來頭,怎么就把南北雜貨給搶了呢?!那南北雜貨可也不簡單……”有人不解,問道:“怎么說?這南北雜貨不是就兩個鄉(xiāng)下人開的么?怎么就不簡單了?”那人笑道:“區(qū)區(qū)兩個鄉(xiāng)下人能兩年在這安平鎮(zhèn)上一枝獨秀,這鎮(zhèn)上多少人看他們眼紅,可你曾看到第二家雜貨鋪么?”另一人仔細一想,的確,南北雜貨生意不錯,照理說早該有人來搶上一搶,可這么多年卻一直沒有動靜,他可不覺得是鎮(zhèn)上的人心善,說不得南北雜貨真是有靠山的。這樣一想,他就更不解了,問之前之人道:“可若真如你所說,這南北雜貨怎么就說倒就要倒了呢?”那人搖搖頭道:“不好說,匯成雜貨這段時間動作不斷,手段又不入流,南北雜貨卻毫無反擊之力,以我看,要么匯成雜貨背后靠山更硬,要么,就是南北雜貨的靠山出了岔子,身是難保,無暇他顧,唉,可惜了……”吳是非躺在園子里的涼亭里擺放的軟榻上,沉著臉,冷哼一聲道:“就這么點兒出息,看來你們是看走眼了?!?/br>吳譜站在他身后,面無表情地道:“這倒也未必?!?/br>吳是非睨了他一眼,道:“怎么?不服?可愿與我賭上一賭?”吳譜道:“屬下賭安少爺并非膽小怕事之人。”吳是非暗中咬牙,道:“好啊,那咱們就好好瞧瞧,說好了,輸?shù)萌丝筒荒芩Y嚒闭f罷,也不去看吳譜的表情,閉上眼睛。鎮(zhèn)上的人聽到南北雜貨要關門至多也就是搖頭嘆息一聲世事難料罷了,青山村可就是另一番光景了。這消息一傳回來,就在村里掀起軒然大波,畢竟在他們心里一個鋪子倒了可使了不得的大事,當然,大多數(shù)人事不關己,也就看看熱鬧,和安軒家走得近的自是十分憂心,這中間自也少不了幸災樂禍的,其中尤以安井樂為重。自打安軒一家回了青山村,開了后山,又在鎮(zhèn)上開了鋪子,安富民在青山村首富的位子便岌岌可危了起來,在村里走動時,和他不對付的免不了當著他的面就是一陣冷嘲熱諷,讓他好不惱怒。雖說他家安承佑爭氣,考過了院士做了秀才,可也不能抹殺他對安軒家的嫉恨。這會兒聽說安軒家鎮(zhèn)上的鋪子要倒了,他這兩天頭比往日仰的更高了。李路也同他一樣高興,他還沒忘當年自家爺兒被宋初打的苦處,找了個借口去見了安井樂,兩個人躲在屋子里,說到高興處,都忍不住發(fā)笑。安承佑自過了院試后就在為鄉(xiāng)試做準備,這兩日正好休沐在家,每日也不出門,只呆在書房做功課,正巧見李路笑容滿面的進了門,徑直去了自家阿爹阿么的屋子,他家阿么平日的做派他已十分不喜,李路這個舅么更是讓他看不慣。聯(lián)想到村中近幾日的傳聞,他放下手中的筆,輕輕皺了皺眉頭。在這青山村里,安凌一家和安軒家走的最近,安凌比宋初大一歲,今年已然成年,安仁這兩年在鎮(zhèn)上的木器鋪子里手藝也學得差不多了,多少能靠手藝賺些錢了,兩家人一合計,便決定秋收后就把兩人的喜事辦了。陸明不想委屈了自家哥兒,早就開始忙活。村里各種傳言傳的沸沸揚揚的,他也聽了不少,心里實在放心不下,便抽空來安軒家看了看。原以為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安軒家一定是愁云慘淡的。畢竟開一間鋪子可要花不少銀錢,好好的要關門了,損失可是不小。誰知一進門,就見秦風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