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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南非眸色一閃,轉眼看他,一雙眸里,似乎突然有了光亮。秣陵看著他的眸子,原本還在猶豫這個提議合不合適,但看的南非突然就亮了起來的眼,頓時覺得這個提議其實也不錯,畢竟荒屋這里,藏了這么久,一直以來就只有自己跟小元陪他,他雖不然總是安然自逸的樣子,卻也還是會憋悶無趣。秣陵點頭:“我可以帶你去張大夫的醫(yī)館坐坐,太遠的地方,就不能去了”南非當即點頭如蒜:“可以啊,其他地方我也不敢去了,就去張大夫的醫(yī)館,走走,說起來我都還不知道張大夫的醫(yī)館在哪里呢”秣陵笑:“你在這里等著,我進去給你拿件衣服,免得氣候突然冷了,凍著”南非連連點頭,小元從屋子里跟著秣陵出來,揉著睡意朦朧的眼咕噥道:“怎么?你要帶南非出去?要去哪兒?。渴裁磿r候回來?”回到南非身邊,秣陵給他披上衣服:“就去張大夫的醫(yī)館坐坐,飯前回來”“哦……那到時候我先把飯做好了,等你們回來一起吃”小元點頭,打著哈欠似乎困意還濃。南非看他這樣笑了笑:“你要去嗎?一起去轉轉吧”“不了”小元搖頭:“我還想再睡一會,你們去吧”秣陵笑道:“那我?guī)戏亲吡?,你回去再睡會吧?/br>小元點頭,轉身又進了屋里。秣陵拉著南非攙扶著他便朝外走。張大夫的醫(yī)館位于康莊街上,南非跟著秣陵來到這里的時候,街上人煙稀少,醫(yī)館里也沒有有病人,就連張大夫也不再醫(yī)館里面,只有一個小童在這里坐鎮(zhèn),遇上張大夫倒也不覺得有何失落,原本秣陵就只是想要帶南非出來散散心的,不過既然張大夫不在,秣陵就轉而帶著南非入了接,卻也只敢在醫(yī)館附近走一走,只是還沒走出兩步,南非突然停步,拉住秣陵的手搖了兩下。“怎么了?”秣陵狐疑看他。南非一臉討好的模樣,指著前方的小吃攤看著秣陵:“豆腐腦……”秣陵好笑:“想吃了?”“嗯嗯嗯!”南非狂點頭,一雙眼閃閃發(fā)亮的看著秣陵:“兩文錢一碗”不貴的。秣陵搖頭,領著南非便錯步上前:“老板,來碗豆腐腦”豆腐腦只是一種民間普遍的小吃,雖然簡單但味道卻是極佳,以前在鎮(zhèn)上的時候,南非便頗為喜愛這豆腐腦,只是……從來了京城之后,這東西卻是再也沒有嘗過,現在突然得見,自然是免不得一番嘴饞。一碗豆腐,讓南非吃的眼睛都瞇了起來,這一瞇眼,那卷長的睫羽便愈發(fā)清晰而又濃密,倒是平添了一股子少有的媚。秣陵看他這個樣子,心里當即在想,或許在足月之前都應該帶南非出來走動走動,心情豁然了,對孩子也有很大的幫助,總悶在荒屋那里,免得愛胡思亂想。吃了豆腐腦,南非咂咂嘴,雙眼閃閃發(fā)亮的看著秣陵:“回去的時候我們要不要給小元帶一份也讓他嘗嘗?”“也好,這些日子,也辛苦他了,就當是慰問吧”秣陵一笑,又朝老板喊道:“再來一份大碗的,帶走”南非一愣:“大碗的小元一個人吃得了嗎?”“回去便當是加菜了”秣陵道輕笑:“讓你在旁邊看著小元吃不會嘴饞了嗎?”南非點頭傻笑,在老板將打包好的豆腐腦遞上的時候正準備要伸手取接,秣陵卻搶先一步道:“還是我拿著吧,你只有注意看路,別只顧著盯著肚子就好”蹩蹩眉,南非兩手輕輕拍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雖不滿于秣陵的話,心里卻還是歡喜的。看秣陵擰著豆腐腦,轉身離開攤前時,南非扭頭看他:“要回去了嗎?”秣陵道:“既然來了,就去醫(yī)館在看看吧,如果張大夫出診回來了,就順便讓他給你把把脈”南非擰眉:“可我不覺得身體不好啊,就時有時會比較懶而已”“還是看看吧”秣陵堅持,垂了眸,看著南非這幾乎白的沒有什么血色的臉,秣陵心里還是擔憂:“讓他把把脈總不會有什么錯的”“哦……”應了一聲,南非不再辯解。只是今天,張大夫許是當真太忙,秣陵帶著南非又折返回了醫(yī)館時,張大夫還是沒有回來,小童看他們那失望的樣子自告奮勇給他們把了脈,只道出來的話,跟往昔張大夫的交代也差不多,南非聳聳肩,抬頭直盯著秣陵,秣陵被他盯得好笑,拍了拍南非道:“知道了,是我杞人憂天,好了,我們回去吧,別讓小元久等了”南非點頭,跟著秣陵一起轉身,朝著門邊走去,可步子還沒踏出門外,迎面而來的人卻將南非給驚了一跳,秣陵更是下意識的就將人護住。兩人定了定神,再次看向門邊的人時,南非猝然渾身一僵,兩手死死拽著秣陵,就一個勁的想朝秣陵身后躲去,秣陵見得對方是誰,心里也驚駭一場,而對方卻只是擰了眉,神色略沉得看著兩人。“浩淇,你來這里做什么?”門外傳來的是南宮耀月的聲音,進了門,當南宮耀月看見藏在秣陵身后的南非時,面色也是一愣,而后不悅隨即浮現臉上。上官浩淇看了一眼南非緊抓著秣陵,而后又擰了眉看向南非的臉:“找了這么久,一直沒有你的消息,沒想到你現在居然又另尋了良人,虧得我還擔心你,怕你出事”“我……我……”動了唇,南非想說些什么,可是一眨眼,那日的景象卻突然在腦海里面浮現出來,僵硬的身子一時間開始顫栗起來。秣陵心中驚疑不定,只伸手攬住南非,看著上官浩淇狐疑問道:“公子是否認錯人了?”見上官浩淇轉眸看向自己,秣陵一笑拍拍南非道:“這是我的內子,小非,今日特意帶他來這里找張大夫復診的”“小非?”上官浩淇冷哼,轉眸又看向南非:“我倒不知道你何時連個名字都給換了”緊緊拉著秣陵,南非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我……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了”秣陵將他護著,朝上官浩淇道:“內子鄉(xiāng)野村夫,性子向來膽小,方才差點沖撞了公子,這會子必然是不安了,還請公子大人大量,別與內子計較的好”說吧扭頭看向南非:“好了,別怕了別怕,我們回家吧,妞丫頭還在家里等著你呢”上官浩淇擰眉,欲想要將兩人攬住,南宮耀月只站在一旁,伸手將他拉住,而后上官浩淇便只能看著秣陵將人帶走。暗自握緊了身側的手,南宮耀月死盯著他的背影:“這里是在街上,你總不好讓百姓間傳你堂堂王府世子,于街頭與人搶妾吧?”上官浩淇扭頭看他:“可小閔才是我的男妾!”被上官浩淇的一句話砸的心里發(fā)疼,南宮耀月只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