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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子的,自來我家主子不管行到何處都會帶著,這番既是與你們走,自是要一并帶上?!?/br> 黑衣人看看目光堅(jiān)定的秋靈,又看看淡然沉靜站著的顧月卿,終是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也罷,拿著便拿著,勿要弄出聲響便可?!?/br> “傾城公主,馬車已在路口候著,傾城公主請隨在下一道過去?!?/br> “王妃!”翟耀大喊。 顧月卿看他一眼,未說什么便走了,倒是秋靈道:“記住,一個時辰不見主子回府,便叫王爺來接人。” 是接人不是尋人,因著在君臨皇城中,秋靈絲毫不懷疑會有攝政王找不到的地方,是以她并不擔(dān)心到時他會找不到她家主子。 更況有琴在手,這世間便難有人是主子的對手,加之她自己身手雖遠(yuǎn)不及主子,卻也勉勉強(qiáng)強(qiáng)。 尋常人奈何不得她們。 翟耀停下動作,那些黑衣人也算守信,不再出手,僅是將翟耀和兩名暗影衛(wèi)攔住,不允他們再上前阻擾。 在路口,竟是停著五輛一模一樣的的馬車,顧月卿眸色一頓,不由對這家主子高看了幾分。 不僅能悄無聲息在君都設(shè)下埋伏,還能備下這般多一模一樣的馬車在此候著而不被覺察。 好本事。 這番五輛馬車一同跑開,便是君凰想要查到她被這些人帶往何處,怕也要費(fèi)一番功夫。 顧月卿和秋靈坐在馬車中,由那領(lǐng)頭黑衣人親自趕車。 約莫一刻鐘后,目的地到達(dá)。 從馬車上下來,入眼是一家鐵匠鋪。這處人煙稀少,倒是那鐵匠和兩名學(xué)徒都還在費(fèi)力敲打著東西,好似未瞧見他們一般。 看到這處鐵匠鋪,顧月卿和秋靈皆有少許愣神。 有很多地方,許多人不知它的主人是誰歸誰所有,看著很是尋常,就像是普通商販開的店鋪,譬如此處的鐵匠鋪。 但萬毒谷有著多年的縝密情報(bào)網(wǎng),許多旁人不知道的,他們都知。 就像這處鐵匠鋪,他們清楚的知道它歸何人所有。 大抵確定是被何人請來,秋靈便放心了不少。不過,她更好奇的是這里的主尋主子究竟有何目的。 若她未記錯,不管是哪個身份,主子與這處的主人都沒有半分交集才是。 突然想到什么,秋靈眼睛猛地睜大,難道是…… * 鐵匠繼續(xù)打著鐵,黑衣人則領(lǐng)著顧月卿打開近旁的大門走進(jìn)去,先是簡陋的屋子,穿過屋子之后有一道小門,將那小門打開,里面竟是一處寬敞的院子。 花草樹木皆有。 秋靈抱著琴警惕的跟著。 這個季節(jié),尚有許多不知名的花盛開著。一處樹蔭之下,花草遍布之間,一白色面紗覆面的白衣女子坐于石桌旁,緩緩斟著茶。 遠(yuǎn)遠(yuǎn)看去,縱瞧不清樣貌也能覺察到女子卓然的氣質(zhì)。 想到此人的身份,秋靈忽而覺得她能有這般氣質(zhì)似也在情理之中。 顧月卿看到白衣女子時,眼底閃過了然。 原來燕浮沉的謀士流螢便是她,難怪萬毒谷這么多年都查不到那流螢的底細(xì)。 至于流螢,聽到腳步聲便抬起頭看過去。 待看清顧月卿的樣貌,眼底閃過一抹驚艷。在這世間,她自覺容貌氣質(zhì)過人,甚至曾以為這世間女子無一人能及得過她。 如今看來,似乎是她見識太過淺薄了。 這傾城公主的美,不止在容貌,還有她那一身氣韻。 早在來之前她便著人細(xì)致查過傾城公主,除卻傾城之貌冷清之顏與查到的相符,其他似乎都相差甚遠(yuǎn)。 眉頭微擰,或許她得重新估量這個傾城公主了。 只是她這一身的紅衣,還有那張琴……她怎瞧著有幾分熟悉? 實(shí)則流螢未將顧月卿與萬毒谷谷主想到一處,乃是這兩人即便都是一襲紅衣,氣質(zhì)上卻有很大的差異。 傾城公主淡雅絕塵,萬毒谷谷主冷戾殺伐。 最主要的是,當(dāng)初交手時天色已晚,瞧得也不甚明晰,便是這琴,流螢也記不得長著何種模樣。 事實(shí)上顧月卿這番帶著琴過來,是沒想到要見她的竟是與她交過手之人。不過即便這流螢認(rèn)出她的身份,她也不擔(dān)憂。 畢竟注定為敵,早晚會對上。 流螢起身,“傾城公主,幸會?!?/br> 顧月卿面色淡然,“閣下是何人?” ------題外話------ * 已修。 明天起來就寫,三點(diǎn)以前來刷一定有。 晚安。 第200章 流螢搞事,傾城配合(一更) “在下不過無名之輩,傾城公主喚在下流螢即可。傾城公主如今是君臨攝政王妃,實(shí)難單獨(dú)見到公主,這才不得不用這樣的法子將公主請來,失禮之處還望公主海涵?!?/br> “原是流螢姑娘,不知流螢姑娘如此大費(fèi)周章的將本宮請來,所為何事?” 她神色淡然,好似如此被人突然請來無甚要緊一般,流螢不由又多看她兩眼。 “素聞傾城公主大名,一直未曾得見,近來恰來君臨辦些事,便尋機(jī)來與公主結(jié)交一番,在下并無惡意,公主不必如此警惕,請坐。” 事實(shí)上這所謂警惕也僅是她的猜測,因著單是從顧月卿面上根本看不出多余的情緒來,更遑論諸如警惕之類。 顧月卿看她一眼,而后上前在石桌另一側(cè)坐下。姿態(tài)端莊,很是有一國嫡公主的風(fēng)儀。 標(biāo)準(zhǔn)的金枝玉葉大家閨秀。 這讓流螢不由放松了些許,或許只是與生俱來的氣度讓傾城公主總端著旁人不易瞧出的神態(tài)而已,實(shí)則并沒有她想的那般難應(yīng)付。 她的計(jì)策興許能行。 流螢也坐下,親自給顧月卿斟了一杯茶,“傾城公主請?!?/br> 顧月卿抬眸看她,接下她遞過來的茶盞,放在鼻尖輕嗅,而后喝下一口,“好茶。” 味道還很熟悉,葉家新出的新茶,如今在外界尚買不到,她曾于君凰和孫扶蘇那里喝過。 她記得君凰說過,此茶名為富香,乃是葉家少主親贈。 能夠以如此珍品相贈,照著君凰和孫扶蘇的說辭,葉瑜此人與他們的交情該是匪淺才對,怎…… 那時若非她與君凰一道,君凰對上燕浮沉和流螢兩人,便是能僥幸活命,恐也要重傷。 且那時燕浮沉和流螢是鐵了心要取君凰性命。 一個能被君凰稱為友人的女子,顧月卿對她可是好奇已久。 這處鐵匠鋪,旁人不知?dú)w何人所有,顧月卿卻很清楚。 商兀葉家。 或者該說是商兀葉家少主的私人領(lǐng)地。 明面上,葉家的生意遍布五國,也是走的正規(guī)途徑,該上繳的賦稅一樣不落,但暗地里,葉家也會在他國有些隱秘?fù)?jù)點(diǎn)。 這些隱秘?fù)?jù)點(diǎn),說是后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