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的距離。下班時,林品之和陶夭夭走路去,美美的飽餐一頓,回程時林品之跟陶夭夭說要回工作室地下停車場去開秦莫邪借他的車。林品之和陶夭夭都有駕照,大學(xué)時一起去考的,林品之沒車,但回陶家時會充當(dāng)陶媽的司機(jī)帶陶媽去購物,陶夭夭則因為曾經(jīng)出過車禍被嚴(yán)禁自行開車上路,兩人要比較的話,林品之上路的技術(shù)好過陶夭夭。只不過,林品之也有個不大不小的毛病,他是個路癡。“秦莫邪不知道你是路癡嗎?”陶夭夭上車時問。“老子好歹記得回家的路好嗎?!”林品之翻了個白眼回。“……我覺得還是開著GPS比較好?!辈辉趺从行判牡奶肇藏策呎f邊動手設(shè)定車上的導(dǎo)航。兩人最后還是平安的到達(dá)目的地,陶夭夭一進(jìn)門就搶著去浴室洗澡了,林品之等浴室的空檔稍微打掃了一下房子,重點(diǎn)整理在臥室,他把一些有的沒的掃到床頭柜里。想了想陶夭夭有搶人被子的壞習(xí)慣,又從衣柜里翻出一件毯子丟到床上去。一切都妥當(dāng)后,陶夭夭也洗好穿著睡衣從浴室里出來喊著換林品之。等林品之洗好,陶夭夭已經(jīng)從林品之廚房搜刮出一堆零食堆放在客廳茶幾上了。林品之走過去隨手拿起一包薯片問:“你從哪摸出來的?還能吃嗎?”“我看過保存期限了,還沒過,能吃。”陶夭夭邊打開一包魷魚絲邊回道。周間的電影基本上沒什么好看的,陶夭夭無聊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最后停在正在播一部炮友變情人的電影頻道。縮在沙發(fā)另一端林品之聽到陶夭夭的笑聲,從手機(jī)上抬頭看了一眼電視,嘴角抽了抽又低頭回去。陶夭夭見林品之沒什么動靜,不甘寂寞的用腳丫子戳了戳林品之說:“你又在和你親愛的傳Line了哦?”“沒這個人。”林品之回得斬釘截鐵。深知自家基友別扭和傲嬌程度的陶夭夭撇撇嘴繼續(xù)說:“幫我問問你家親愛的,我家學(xué)長在干什么?!?/br>林品之放下手機(jī)惡狠狠的道:“看你的電視!”“電視哪有我們春心蕩樣的林大官人好看?來,跟哥哥說說,你和秦莫邪怎樣了?”陶夭夭嘻皮笑臉的湊過去說。“陶夭夭,我記得你還小我一個月啊!”林品之伸手去扯陶夭夭的臉皮。陶夭夭打掉林品之的手,說:“別顧左右而言他,快回答我的問題?!?/br>林品之見這次糊弄不過去,只好回道:“什么怎樣,不過就是一夜情對象晉升成炮友。”陶夭夭半瞇著眼:“那有沒有考慮讓他再晉升一級?”林品之不說話了。“我看秦莫邪對你挺不錯的啊,那天吃飯挾到你碗里都是你愛吃的菜,一頓晚餐眼睛就沒離開過你,簡直把你當(dāng)配菜一樣在吃飯?!碧肇藏矒u頭晃腦的說。林品之聽著忍不住紅了臉,什么亂七八糟的配菜論。“說真的,你對秦莫邪不是一點(diǎn)感覺也沒有吧?都讓人住進(jìn)家里,連親愛的都叫上了。如果你不喜歡秦莫邪,就好好的拒絕他!”“……那是他自己改的好不!”“哦,我說呢,叫人親愛的,還真不像你會做的事。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你到底怎么看待秦莫邪的?”林品之拽過一個抱枕抱在懷里擺弄,安靜了好一會才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林品之在感情上有個致命的弱點(diǎn),那就是他很容易動心。只要對方稍微釋出一些好意,他便會春心大動。陶夭夭說那是因為他缺愛,只要人家有一點(diǎn)點(diǎn)表示喜歡,他就會把自己給捧到人家跟前。然而,他前幾段感情的結(jié)束,都始于對方其實沒那么喜歡他。秦莫邪對他好他知道,他對秦莫邪在聽完他說戰(zhàn)無敗帶陶夭夭去香港玩樂后,隔天就拉著他去看電影約會的行為也不是不感動,那種被人惦記的感覺美好的不像真的。陶夭夭戳戳林品之皺著的眉頭問:“你在怕什么?”“我們才認(rèn)識多久……”林品之說到一半咬著下唇安靜起來。“說穿了,其實你就是怕會跟以前一樣對吧?可是不試試怎么知道呢?你覺得你們才認(rèn)識幾天,可是你怎么不想想,你浪費(fèi)了二十幾年才遇到一個秦莫邪呢?看對眼就上唄!錯過了怎么辦?”陶夭夭難得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表達(dá)自己的意見。但這種調(diào)調(diào)顯然不是他的畫風(fēng),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以前那個見一個愛一個的林品之去哪了?說,你是不是穿著林品之皮的外星人?!”雖然陶夭夭二起來不是人,但畢竟是相交多年的好基友,陶夭夭多多少少知道林品之的心病,不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嗎?照理說,林品之要怕也該從第一條蛇怕起,但不知道是他反射弧太長,還是最后那只蛇咬得太重了,自從三年前被甩了,林品之就單身到現(xiàn)在了。陶夭夭一直覺得,人都不該是獨(dú)自一個的。看,兩撇才能成一個人字、一個人的一半就是伴字。在他眼里,林品之那么好,既貼心又會照顧人、做的飯只差學(xué)長一點(diǎn)點(diǎn),刀子嘴豆腐心,每次嘴巴狠狠的罵人,還不是都有求必應(yīng)。這樣的人,不該自己一個才對。當(dāng)然,對于秦莫邪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陶夭夭并不是沒有疑慮,但他想起來之前約秦莫邪出來時,他直接了當(dāng)?shù)母f,如果他對林品之不是認(rèn)真的話,那就不要做一些會讓林品之誤會的事。那個時候,秦莫邪只回他一句,對于感情的事,他從來不會不認(rèn)真。既然攻有情,受也不是沒有意,那么,就由神助攻的我來推一把吧。陶夭夭在心里握拳這樣想。本來在認(rèn)真思考陶夭夭說的那席話的林品之,在聽見陶夭夭后來加的那些胡話,氣得把懷里的抱枕丟到他臉上吼道:“老子才沒見一個愛一個!”陶夭夭接下抱枕,一臉若有所思的說:“不要跟我說,你還戀戀不忘小賤人啊!”“……人家叫蕭見任好嘛!”林品之受不了的糾正。“你看你!”陶夭夭丟開抱枕用手指著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大叫:“你居然還在替小賤人說話!”林品之額頭的青筋都要冒出來了:“老子只說了蕭見任三個字!你哪只耳朵聽見我在替他說話了?!”陶夭夭捂住耳朵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回道:“你居然為了小賤人兇我!”林品之受不了的到處找抱枕想悶死陶夭夭算了,陶夭夭先發(fā)奪人的撲到林品之身上搔他癢,林品之怕癢的又笑又掙扎又不甘示弱的也伸手去